—— 霍景皇淡淡的『嗯』了一聲,兩人進入客廳。
剛換上鞋,霍景皇便聽見門邊的蔣慧園說道,「媽媽說讓我們快點結婚,她想早日抱外孫。」
霍景皇的動作一頓,他沉著臉上樓,「以後再說吧。」
蔣慧園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他怎麼突然變主意了?
不行!她一定要快速的和他結婚,這樣就不會不保險了,她一定要讓傑森知道,沒有他,要自己的人多的是!
小心翼翼的上了樓,霍景皇在浴池洗澡,她坐在床邊想了很久,見他出來,問道,「皇,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霍景皇看著她,也不拆穿她,他在等待時機,等到她讓他徹底心灰意冷的時候。
「沒事。」
這一晚,倆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董姿剛到公司,便見自己的秘書小李在電梯口守著,她腳步一停,「有什麼事?」
小李點頭,「今早收到霍氏的邀請,今晚去參加蘇氏的總裁生日宴會,霍氏總裁點名讓總經理你務必到場。」
董姿臉色忽變,搞不懂霍景皇這次賣的什麼藥,蘇氏的總裁生日管他什麼事。
她點頭,口氣冷淡,「好。」
整整一天,董姿的情緒總是受不住控制,她總是不經意的會想起霍景皇,肚子的寶寶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她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他能給的了的。
終於忍耐到下午下班時間,董姿和秘書一起去禮服店內選了一套禮服,她代表著董氏,不能穿的不像樣。
簡單的化了妝,董姿和秘書一起來到,宴會的場所花園小區蘇家。
車子停在大門外,董姿下車,秘書連忙將外套給她披上,兩人步入蘇家。
偌大的客廳擠滿了形形色色上流社會的貴婦和權勢男人。
見到董姿來,蘇家夫人沈婕妤笑容綻放的迎面走來,「董小姐來了,歡迎。」
董姿回之一笑,「應該的。」
沈婕妤帶著她走進裡面,正好碰上正和蘇信晏談話的霍景皇面前。
董姿裝作不相識,朝著蘇信晏祝賀,「蘇總生日快樂。」
蘇信晏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霍景皇,「謝謝。」
隨後,他和沈婕妤借口去看其他的客人,剩下霍景皇和董姿兩人對視。
董姿以為自己會口不擇言或者面色大變,其實,她都沒有,她強裝的很淡定,這是分開以來第一次的談話。
「好久不見。」
霍景皇捏著高腳杯,瞇著眼看著面前風情妖嬈的她,開口,「我們聊聊。」
董姿直接拒接,「沒必要。」
她要轉身的身子被他緊緊的攥住手腕,沒說什麼的他拉著她出了門。
「霍景皇,你想說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心意聰明的離開了,你還想怎麼樣?」
「最近,你和睿辛走的很近?」
董姿有些好笑,「我和誰走的近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霍景皇看著她此刻的情景,和兩人剛相識的時候差不多,她又變成了帶著鋒利爪子的小野貓。
「最起碼我也曾經是你的男人,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談談,睿辛和你不合適。」
「他和我不合適,你就和我合適?!」她嘲諷的看著他。
霍景皇看了她一眼,轉身,「在這不要動。」
他進了客廳,二分鐘不到邊又急匆匆的出來了,手裡還拿著兩瓶度數不低的香檳。
再度一把抓起她上了他的車。
看著他瘋狂的開著車子,她有點膽戰心驚。
終於車子在高速路上停了下來,霍景皇將兩瓶酒打開,給她一瓶,自己拿著一瓶,「喝。」
董姿卻不喝,「我不能喝酒。」
霍景皇不明緣故,抬眼看著她,「怎麼?不敢?」
她知道他在激自己,但是,她並不上鉤。
「我就是不喝。」
霍景皇自己對著瓶子喝了半瓶,緊接著他喝了一口便封住了她的唇,動作來的太快,董姿沒有絲毫的準備,就這樣被他強吻了。
他口中酒也成功的渡進了她的口,唇很軟,一旦吻住便停不下來。
董姿從最初的掙扎成了現在的迎合。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擦,如火爐一樣每到一處便燃燒了起來。
董姿腦子裡突然想起了蔣慧園,剛剛她差點忘記了,他們早已沒了關係。
她使勁的推開他,對著酒瓶喝了一口,冷著臉看著他,「霍景皇,你噁心不噁心,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你忘記了你那寶貝的初戀女友了嗎?」
見他不說話,董姿也不再開口,她的心裡突然好難受,她沒有蔣慧園那麼有福氣,有一個可以愛她如斯的男人。
她默默地喝著酒,他也默默地喝著,等到霍景皇喝完的時候,董姿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霍景皇看著她,用手抹去她嘴邊的酒水,心裡一片淒涼。
並將座位搖下,讓董姿平躺在那裡。
玻璃上的窗簾已經落下,從前面看彷彿只有他一人在車內。
霍景皇啟動引擎,開著車來到董姿的家門前。
他不是不知董姿住在哪裡。
從她身上翻出鑰匙,他打開門,將車子開進院子內,關上門後,這才將董姿從車上抱了下來。
剛將她放在床上,沒料到董姿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我是真的想念,你如水的容顏,過往的點點滴滴,彷彿還在眼前——每當寂寞深夜,每當閉上雙眼,彷彿還能聽見那些蜜語甜言——」
鈴聲響起,霍景皇拿出手機,看著上面閃爍的名字,他按下接聽鍵,「馬上回去。」
最後給董姿蓋上被子,這才離開,剛剛關上門,床上的人兒便睜開了眼睛。
院子內響起了引擎聲,車子發動,最後是緊閉的大門音。
董姿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實際上一直都沒能睡著,雖然一瓶酒喝完了,但並沒能醉倒。
她一直在想自己對待霍景皇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後來,她證實了,她其實一直都在愛著他,一直都在。
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