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寒,你說都是護法,腫麼就那麼大捏?」白亦很是無奈地趴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可憐兮兮地望著千寒feigwenxue
千寒也很難過呀,自家護法都這樣了,他能怎麼辦,還是實話實說吧,接著便抬頭挺胸,很是自豪地說道,
「護法何必苦惱。星護法偏居君凌國的星盈小築,護法你在雲傾國自有領地,勢力範圍不同,本就不可相提並論,更何況當今世界雖然是四足鼎立,只不過,雲傾國還是略勝一籌。」
不知怎的,白亦心裡就是覺得不自在,嗅到了絲絲陰謀的味道。
為什麼總部設在夜溯國,兩大護法偏居君凌和雲傾,「那麼離殤呢?他的勢力在哪?」
「離護法呀,一直都是跟隨宮主左右的。」
千寒的回答是具有震撼性的,若是離殤一直跟隨鏡殤宮宮主左右,那麼也應該在夜溯國才對,而不是在君凌國皇宮遇上,這有點不合常理啊。
「離殤來過君凌國嗎?」
「嗯,」千寒點頭,沉思,「前幾日來過一次,聽說是蘀宮主傳達命令,身邊好像還跟了個姑娘,有點稀奇。」
稀奇你妹啊,不用猜都知道那個所謂姑娘是誰了,不就是君無痕的妹妹嘛。
對於那個問題白亦懶得去想,只是「那為什麼離殤可以出去,而我不行?」
「這個呀……」千寒陷入無限為難中,這讓他怎麼說呢,難道直接說其實到目前為止,只有護法來過這裡?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也發現星護法是故意不讓護法離開的,這要怎麼說才可以讓護法不生氣呢。
「還不說?」
白亦咬牙切齒,氣得火冒三丈了,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回答嘛,明明只要回答事實就好啊。
終於,在白亦狠厲的眼神和不可忽視的威懾下,千寒緩緩說道,「星盈小築只有星護法和他的暗影能夠自由出入,如有必要,其他人都是……橫著進出……」
其實千寒還想解釋來著,可是白亦早就急不可耐了,當即咒道,「星魂那傢伙是不是想死啊,難道我出去也要橫著?他想殺了我不成?」
「護法,橫著的意思是……昏迷feigwenxue」
白亦不屑地冷笑,「哼,我就不信了,難不成離殤和宮主駕臨,他們也要受此待遇?」
千寒終於發現了一個道理,該來的總是會來,他都盡可能地避開這個問題了,沒想到護法還是死揪著不放,死就死吧,可是為什麼冷風嗖嗖呢。
他很是恭敬,很是害怕地低下了頭,將聲音壓得前所未有的低,就像未經發聲道從喉嚨直接發出來的,帶著些微的顫音,
「宮主和離護法從未來過……」
千寒本來是做好準備的,要麼挨罵要麼挨打,沒想到頭頂卻靜得可怕,他忙一抬頭,只見白亦整個身體頹然地扭曲著,舌頭伸的老長。
「護法,你別嚇屬下,你打我罵我吧,我能撐得住。」要是護法出什麼意外,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先不說星護法不會饒過自己,就說那些兄弟和自己的良心吧。
「千寒,你還能說出更驚悚的消息嘛?」
這一次,白亦是鐵了心給自己打預防針了,不管怎樣,她一定得hold住,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刻,「你不是才說離殤帶了個姑娘來這裡嗎?」
「不是這裡,是去了快活林……」
「那為什麼我不是待在快活林,而是這裡?」陰沉的聲音從白亦的喉嚨裡發出,帶著絲絲的冷意。
「……」千寒再次低下了頭,護法,你饒了我吧,這一次我想要保持沉默。
這下子,白亦也徹底無語了,終於知道星魂最後的那個眼神,那個笑意是什麼意思了,感情早就算好了這招啊。
我說呢,怎麼就認為我一定會找他,原來是跟我來這一手啊,好啊,走著瞧。
……
接下來的幾天裡,白亦不得不去做自己最討厭的事情,那就是跟蹤星魂這個頭號大敵。
「嗯?人呢?」
白亦在這個小木屋裡轉悠了半天,愣是沒見著星魂的半個人影,幾個時辰前明明看到他進來的呀,這才在外面等了許久。
她可是豎起耳朵聽的呢,裡面明明只有星魂一個人,到最後卻沒發出半點聲音,也就是說這個小木屋沒準就是出口了。
接著,就出現了剛才那一幕,白亦在這塊小地方東瞧瞧西看看就是沒見著人,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沒見著半點生物。
「額——?不在。」看樣子得晚上來瞧瞧了,今天先撤。
白亦正準備拉門出去,卻被一把拉住,昏暗的光線照射下,她再次見到了熟悉的臉龐。
星魂將白亦按在牆上,不讓她逃離,
「傾岄,你來找我了……」
兩個人的臉靠得那樣近,星魂的聲音帶著絲絲魅惑,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溫暖的鼻息吹到白亦的臉上,癢癢的感覺。
星魂說話的時候,白亦可以很清楚地聞到濃重的酒氣,還有女子的脂粉氣味。
白亦微微皺眉,接著門縫裡傳來的光線,終是發現了星魂身上穿的男裝,不禁訝然:幾個時辰前進來還是女裝,怎麼突然出現就換了件衣服了?
更重要的是星魂就算穿女裝也沒有這麼濃的脂粉氣啊,難不成他去搞一夜**了?
這更加堅定白亦認為這是出口的信心,熟不知世上的必然是少之又少,無法捉摸。
「呃……」白亦抬眸,很是肯定,語氣卻顯得清冷,「星魂,你醉了。」
「我沒醉,我本來就沒醉,你為什麼會認為我醉了呢?」
星魂一把抱住白亦,再緊一點再緊一點,他想要感受傾岄的每一處,溫暖或是冰涼。
白亦的雙手抵在他的雙肩,不帶好意地瞪著,希望星魂有點自知之明放開她,要不然免不了一場惡戰。
雖說正常情況下白亦的眼神多半會起些作用,如今正是不正常的時刻。
星魂喃喃:「傾岄……傾岄……」
那低沉的聲音從白亦頭頂緩緩傳來,聽在白亦耳朵裡卻多了些意亂情迷的味道,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雙手更加奮力地推著星魂,星魂卻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白亦背靠著牆,人又被星魂緊緊抱住,這樣子看來真有點偷情的味道了。
白亦不自覺地更加惱怒,頭狠狠一頂,撞上了星魂的下巴,結果可想而知,痛得是白亦的頭。
「呃……」白亦悶哼一聲,鬱悶的不行。
星魂卻抬手摸了摸她到頭頂,心疼地問道,「疼了?」見白亦沒有回答,他竟自顧自開心地說了起來,
「呵呵……傾岄,你說好笑不好笑,我竟然碰到了你的……摸起來好有女人的感覺。」
「摸……」白亦將自己掃了一遍,愣是想不明白星魂摸哪去了,剛才自己怎麼沒發現,很是誠實地問道,「你摸哪了?」
星魂微微低頭,恰好可以看見白亦發育極好的某處,眼睛盯著那處,手卻早已摸了上去。
那雙眼帶著炙熱的目光,早已激起了白亦對自個*前的保護欲,她冷哼一聲,「找死——」
在星魂的右手快要接觸那柔軟時,她還是快他一步,握上了他的手掌。
「傾岄,你知不知道你越來越有女子氣了……」星魂反握住白亦的小手,話語雖是戲謔的,可是只有星魂自己知道這回說的有多認真,
「為什麼只有在夢裡你才會這麼乖?」
額……其實白亦還想吐槽來著,我不是女的難道是男的啊?
這下子白亦算是了然了,感情星魂是處於深度夢遊狀態。
「催眠,應該有用吧。」
白亦也不知道腦袋裡怎麼就出現了這個詞,反正她就是知道怎麼催眠星魂,隨手扯下自己的耳環,放在星魂眼前很有頻率的搖擺。
「星魂,我們來做個遊戲好不好?」
星魂點了點頭,如小孩一般乖巧,只有星魂自己知道,他多麼珍惜跟傾岄在一起時的一點點美妙和諧,他真的不想再惹傾岄生氣了。
白亦的兩瓣紅唇一張一合,嘴裡唸唸有詞,「星魂,你看著這個耳墜……」
星魂很是聽話地看著那個耳墜,它往右邊搖,他的眼珠子就往右邊轉;反之亦然。
白亦繼續問道,「星?p>
輳v嫠呶遙萊殉郅漪茪薨覽n≒q某隹塚俊?p>
星魂只是笑,讓人感覺到悲傷的笑容。
傾岄,沒想到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你還是想要出去啊,還是用這種我們都熟悉的方式。
正當白亦準備問出第二遍的時候,星魂卻點了點頭,「是!」
是那就好辦多了,她其實很想問出口在哪?可是總覺得得來太過容易的消息就不是真的,沒準會著了誰的道,到時候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白亦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輕忽忽地念道,「你現在很累……很累……很累,想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