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不是,我就是想笑,我想起那些人的臭臉就想笑,哈哈……醜怪,醜怪,他們罵我是醜怪耶,哈哈——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霄瞭然,緊緊地擁住白亦的雙肩,他早就知道亦兒的內心有一處隱藏的很深,讓人無法觸及,可是每次都會讓亦兒痛苦上一段時間,他發誓從今往後一定要讓亦兒快快樂樂的,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感受到霄傳來的溫暖,白亦漸漸靜下心來,吹起了遺忘了很久的碧海玉簫,簫音悅耳,時而有飛鳥鳴唱,時而有流水潺潺,時而有落葉紛飛,時而有白雪飄揚,然而到了最後一刻,這不同季節季節的景象卻齊齊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驚艷
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安靜時如落入凡塵的仙子,淡雅脫俗;狠絕時如慾火的惡魔,殺人如麻,嗜血殘忍。但有一樣,無論何時都未曾變過,她無論什麼時候都迷人心魄,勾人心魂,美得心驚。
最後白亦終於停了下來,將玉簫收入懷中,由冰凜藏於體內。
她淡淡問道:「霄,蒼瞳真的不會派人來風雨樓殺人嗎?」
「鏡殤宮出錢,蒼瞳出力,既然蒼瞳已經為鏡殤宮辦了事,自然有單方面終止約定的權利。」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也許今晚一過,她就要暫時離開這個風雨樓了,不管計劃成不成功,她都不可能拋棄風雨樓的任何人,風雨樓已經沒有太多經歷應對鏡殤宮和蒼瞳組織的雙重壓力了,更何況她還有大仇未報。
有的人不會記仇,只因她從不會讓仇人活過當天,比如跟她在「絕色武器」非人特訓後活下來的angel。
有的人很會記仇,只因她會讓那些仇人千倍百倍的還回來,比如白亦她自己。
絕色武器的老大曾經不止一次地誇獎過這二人,同樣精明同樣殘忍,只是一個隱藏的更加深沉,卻也更加睿智。
打開房門的那刻,修長的手指甲陷進房門中,白亦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那麼鏡殤宮和蒼瞳的賬就先記下了。」
……
一曲蕩人心魄的琴音輕揚而起,諸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艷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數名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