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請原諒我,讓我也任性一次,就當是對你不告而別的懲罰。」
這是夜尋蕭第一次用「我」這個稱呼,也是第一次想要拋卻王爺這個頭銜。他繼續說道:
「呵呵,我知道你醒來後一定會怪我會罵我的,就像我當初怪你一樣;那麼,請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請將我刻在心裡,印在腦海,我希望等我處理好一切後,能夠有機會再次見到你……珍重!」
冰凜親眼見到夜尋蕭離開,它從不知道人類的內心世界那麼複雜,明明是笑著的,其實心裡在流淚,明明是喜歡的卻寧願傷害。
人類的世界果真太複雜,它都不知道應不應該替主人解了迷藥的藥效了。
可是剛剛的夜尋蕭那樣子就像要奔赴刑場的樣子,豈不是要去送死,私心裡它是不想主人去夜溯國的,它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主人可能會遇到危險。
更何況,若是它解了主人的毒,它就會沉睡一年或是三年之久,如果要離開主人那麼久,它會心痛死掉的。
好,它承認,自己的情緒太過奇怪,根本捉摸不定。
「天啊,我不會已經病入膏肓了……」冰凜化成鳥狀,白色的羽毛蓋在白亦的背上,可以不讓她著涼。
……
「夜尋蕭,你給我出來,姑奶奶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就……就,就不姓白。」
白亦一覺醒來就知道自己再次很不幸地著了夜尋蕭的道,也沒照鏡子,隨意地將頭髮一挽,就開始樓上樓下找尋夜尋蕭的下落,順便來一場河東獅吼。
她的眼睛瞪了好久,硬是找不到夜尋蕭的半點影子,氣得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夜尋蕭,要是你再不出來就一輩子都別想見我,啊……」
白亦都氣得抓狂了,總覺得身後好像有很多眼睛盯著自己,白亦迅速變臉,收回自己暴力的一面,笑嘻嘻地說道:
「你們……很閒嗎?」
只是最後卻沒想到後面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卻顯得咬牙切齒。
「亦兒,他……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啊……這個啊!」白亦模稜兩可地回道,「年前去夜溯國的時候認識的……朋友。」見霄的紫眸中閃出一絲絲失望,白亦繼續說道:「他這個人其實就是嘴壞了點,你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