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痕走近夢溪,大聲說道:「雖說你們風雨樓的這些人跳得很好,舞得妙哉,曲音也很好,繞樑三日;只是,本皇子就不明白了,不是說好風雨樓的白玫瑰要登台獻藝嗎,怎麼就不見人呢?」
君無痕的聲音略顯急促,這麼長的一句話可以說是一口氣說完的。
夢溪心中有人分寸,這五皇子可能是存心找茬的,如今少主可能還在休息,已經睡著了也說不定,這種情況該如何是好。
「五皇子不必動怒,奴家一定給皇子一個交代。」夢溪低聲在秋月耳邊說了些什麼,秋月立刻去找白亦,很快便下來了。
夢溪微微一笑:「各位,實在不好意思,白玫瑰暫時身體不適,不便出面。」
「什麼身體不適,都是鬼話,前幾天我和王公子還見到白玫瑰站在樓上呢,快請她出來——」
「就是,嫌我們沒面子嗎?就算我們沒面子,還有五皇子啊,難不成連五皇子她都拒絕見?」
一聲蓋過一聲的質問聲倒是出乎白亦的意料,若是一般人的話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所迷,必不會想起什麼白玫瑰袖牡丹的。
君無痕聳了聳肩,玩味的笑臉讓風雨樓的人忍不住想要揍一拳解恨。
夢溪實話實說,老大姐氣勢十足地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了,白玫瑰今天心情不好,喝醉酒了,是走是留,你們看著辦!」
君無痕微微笑道:「既然白玫瑰醉酒了,也就不是她的錯,各位照樣吃好喝好,過幾天再見也是一樣。」
因著君無痕的一句話,風雨樓的風波暫平。可是即便夢溪刻意派人注意君無痕,他仍然悄悄離開,飛簷走壁似的偷偷潛入白亦的房間。
冰凜立刻變成項鏈,掛在白亦的脖子上。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想看著白亦,只有看到她,才覺得心安。
更倒霉的是,它今天被打擾了好幾次,最開始是什麼夜尋蕭,後來是秋月,現在呢?原來是仇人。
君無痕慢慢走近,指腹沿著白亦的的臉頰慢慢向下,這樣美的臉,這樣光滑的肌膚,不是本皇子的會是誰的?
「主人,快醒醒,有人要輕薄你,快醒醒啊。」冰凜想要與白亦心意相通,告訴她目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