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白亦一個抬手擋住夜尋蕭準備親自己臉的嘴,忙不迭被她親到了手背,她也不在意,誰叫她是「偽traditionalwoman」呢?
「夜尋蕭,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君天雪,反正我跟她之間總會有筆賬要算的。至於你呢,要麼中立,要麼就是我的仇人。」
「雪兒,你放心,本王不會是你的仇人的。要不,你跟本王回夜溯國,本王讓你做王妃?」夜尋蕭死皮賴臉地貼著白亦,孩子氣的樣子讓白亦看得既無奈又想笑。
白亦沉聲說道:「夜尋蕭,你根本不懂我所追求的是什麼,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你又憑什麼讓我跟萬千女子共用一個丈夫呢?」
「雪兒……」夜尋蕭好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說實話,他確實不懂自己的雪兒需要什麼樣的生活,可是,「雪兒,本王雖然不懂你想要什麼,可本王一直努力給你最好的,你應該知道,那些送來君凌國的禮物是專門送給你的?」
白亦伸指送客:「你走,去看一看一樓的風雨樓,那裡有你所說的那些東西。」
她說的時候很嚴肅,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溢滿無奈和哀歎。
夜尋蕭是驕傲的,今晚他已經放下自己的所有自尊來找她了,為何她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一抹袖色與白亦擦肩而過,他到底還是推門出去了。
白亦苦澀地笑了:「天下之大,到底有誰懂我啊?」
人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可為何她喝下去覺得好多了呢,也許真的只有酒菜能夠彌補她心中的那塊空缺。
為什麼我注定孤單?一個人,陌生的世界。
她確實醉了,要不然怎麼會見到他們呢?溫柔的大哥、紫眸的霄,藍眸的男孩……還有,老頭,從未見過面的娘親……黑龍,竟還有安絕……
可為什麼她還是好難過好難過,好像少了誰,少了誰呢?
「主人,主人——」冰凜一遍一遍地心底喊著白亦,可地上人兒根本就沒有反應。
冰凜四處張望,發現沒有任何人,才從白亦身上出來。
它拍打著翅膀,溫柔地將白亦抱起,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替她揶好被子。
雪白的羽毛拂過白亦的臉頰,淚水沾濕了它的羽毛,它俯下頭親吻著白亦的淚水,一抹陌生的感覺溢滿心頭。
「主人,你為什麼要哭啊?不是……還有我嗎?」它躺在白亦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絕美傾城,它忍不住心跳加速,好陌生的感覺,好美的感覺,連心都在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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