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看過?!為什麼這麼說呢?!」
李伊娜很好奇的問道,這時候,出去了的葉清兒也回到了老徐記中,對於剎那芳華這個人,她應該才是最有話語權的那一個。
「因為我覺得他的身份應該和那位大哥哥一樣,是一個保鏢。」
安心小聲的說道,眼神移向站在李伊娜身後的趙雷,可是餘光卻一直在丁紫護的身上,似乎是在懷疑丁紫護也是同樣的一種身份。
「呵呵,那是肯定的,我們都知道他是保鏢,雖然他的年紀看起來比一般保鏢有些大!清兒,你說對不對?!」
李伊娜笑著說道,她覺得,幾乎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個白髮老者的職責是什麼,無疑就是保護剎那芳華的安全,可是當她看到一臉認真表情的安心時,又感覺到對方所要表達的似乎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聽到李伊娜帶著些玩笑意味的話,葉清兒也笑了,道:「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就算是這次合作,都是父親的一個老朋友介紹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位小姐的背景很複雜,而實力也確實很雄厚!」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安心見大家好像沒有理解到她的真正意思,不禁有些急了:「那個白頭髮老爺爺不是一個普通的保鏢!」
「哦,這話又怎麼講?!」李伊娜眉頭輕蹙,她似乎已經從安心的話中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記得我以前曾經在電視上見過那位老爺爺,那個時候他還不是剛才離開了的那位大姐姐的保鏢,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現任國家軍委副主席徐成龍的保鏢!」
安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她知道如果自己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那位已經離開了的大姐姐的身份,就還真的是無比恐怖。
「什麼?!」
當先驚叫起來的不是對剎那芳華很感興趣的李伊娜,也不是剎那芳華未來的合作夥伴葉清兒,而是那個鬼靈精怪的葉靈兒。
「軍委主席,那該是多大的官呀?!」葉靈兒驚呼道,雖然在國外待了很多年,但是主席這個位置在中國意味著什麼,她還是非常清楚的,但她隨即又想了想,有些懷疑的看向一旁的安心:「心兒,你確定嗎?」
見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了自己,而其中不相信的意味非常濃烈,安心仔細的思忖了一會兒,很肯定的說:「我肯定,我記得那位老爺爺額頭上的疤痕,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是那道痕印並沒有完全消失,他曾經絕對是坐過許副主席的貼身保鏢!」
眾人見安心說的這麼肯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真還是假,氣氛也漸漸的沉寂了下來。
「心兒說的不錯,那老者額頭上的傷痕是匕首造成的,從他的身手來看,也的確是帶著幾分中南海保鏢的風格,所以說他曾經是許成龍的貼身警衛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再者說,那叫剎那芳華的女人已經說了自己姓許,那麼基本上也就能夠確定她的身份無疑了!」
丁紫護突然道,看著安心有些頹喪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給對方一個有力的支持,而且他也的確很喜歡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子。
當然,現在暫時還完全只是兄妹之間的情誼。
以後,誰敢保證不會發生些什麼呢?!
聽到終於有人支持自己的看法了,安心也向丁紫護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緊張,單是李伊娜和葉清兒那根本沒有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讓她很不自然了。
「中南海保鏢?!那又是什麼,紫護哥,是和你一樣的人嗎?!」
葉靈兒脫口道,她永遠都是問題最多的那一個,不過那歪著腦袋提問題時的模樣倒還真是挺乖巧可愛的!
只是葉靈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說漏了嘴,而安心似乎也沒有在意,可是靜靜坐在一旁,也沒有品嚐點心的安靜,眼神卻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丁紫護眉頭一皺,瞪了葉靈兒一眼,登時就把對方給嚇得摀住了小嘴不敢再出聲,那受驚的樣子就像是一頭正被獵人追趕的小鹿一般。
「那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想她對我們不會有什麼不利的!」丁紫護道,他的這句話,也算是劃下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既然都來了,那我們就先吃點東西再回去吧!清兒,靈兒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這一次我們可得好好的聚一聚了!」李伊娜笑著說道,她可不想見到葉清兒兩姐妹之間的感情出現什麼裂痕。
葉清兒點了點頭,她也覺得這段都忙於工作,以致於都對自己的妹妹葉靈兒有些疏忽了,不過好在還有一個丁紫護陪著,這多少也讓她能夠放心。
當丁紫護等人在老徐記裡聚會的時候,一家叫做「醉生夢死」的酒吧裡,一個中年男人也在品嚐著手中的清酒,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青年,還有四個身材各異的黑衣人站在兩人的身後,隨時等候著差遣。
「父親,都過了有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青衣侯臉上的表情顯得急躁,不過這對於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急什麼,等到他們快把事情忘了的時候,我們再動手,那得手的機會豈不是要大很多?!」
青江軼微微一笑,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兒子的魯莽言語而生氣,到了他這個地位,他這個年紀的人,心思早已經縝密到了堪稱恐怖的地步。
「他們怎麼會忘?!不如我們去找其他的人吧,上海富人到處都是,為什麼要找兩個女人呢?!」
青衣侯很不解的問道,雖然他對敢拒絕自己的葉清兒和李伊娜很是不滿,但他現在更關心的是怎樣把那些見不得光的錢漂白。
「如果連兩個女人都搞不定,那我們青衣社以後還怎麼在上海立足,難道一輩子都要被那黑龍會給壓一頭嗎?!」
青江軼突然沉聲道,這個角落中的空氣一瞬間彷彿就被凍結住了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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