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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二(9) 文 / 鐵馬冰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如此,愛說不愛,好說不好,你真好說你真壞,想死你了說恨死你了,越是喜歡一個人有時就越是與他作對。

    這種事情一般是青春期之前的小男生最愛做的,越是喜歡一個小女孩就越是欺負。所以看似顛倒的事情,卻越體現著公平,男女平等。

    青春期本是男孩、女孩一生中情感的唯一黃金交匯期,可成年人總是扼殺單純的早戀,這也許是彌補他們沒有純真早戀的變態報復吧。

    海藍發洩一通後情緒不再莫名地煩躁,感覺輕鬆了許多,回到家草草吃了午飯,就又出門買了許多水果去看成才父母。

    成才母親打開門一見到海藍,臉上的皺紋立即全都散開,情緒高漲得衝上雲端,拉住海藍的手,眼神朝身後搜尋一番沒找到兒子的身影,情緒瞬間就做了一個蹦極跳,猜出五成答案。

    但還是笑著將海藍摟在懷裡,嘴裡不停地說著,「好閨女,好閏女,想死你了!」

    海藍沒有再叫「媽」,而是轉而稱呼「阿姨」,這個小小的變化,成才母親立即就猜到另外五成答案,但還是親熱地拉著海藍在沙發上坐下,依舊沏了最好的茶葉,端上家裡有的最好的水果。

    坐下後緊緊攥著海藍的手不再鬆開,如同是攥著中了特等獎五百萬的彩票一般。先是仔仔細細端詳海藍的氣色,覺得與上次見面時無異,情緒才安定了許多,又詢問海藍這些天的情況

    ,去了哪裡玩得開不開心等等,詳細得不能再詳細,如同是母親見到海外歸來的女兒一般,體貼的話很是讓海藍感動。但卻隻字不提成才,有時甚至是故意迴避,能繞過則繞過。

    海藍端起杯喝了口茶,隨口問:「叔叔,怎麼沒在家?」

    成才母親歎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哎,老伴退休了也淨瞎忙,讓外地的一個大學請去講課了,我說陪他一起去也能照顧照顧,順便玩一下,可他不讓,說是怕給人家添麻煩。

    老頭子哪都好就是知識分子氣太濃了有點迂腐,不懂得人情世故,只知道悶頭做學問。太沒有生活情趣,也不懂得浪漫,嫁給他真是有點虧。」

    海藍被成才母親的熱情感染了,竟也產生了女兒一般的乖嬌,問道:「啊!叔叔年輕時不浪漫,那是怎麼追的您啊?」

    海藍有失禮貌的問題沒有讓成才母產生絲毫的不悅,反倒是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說:「老頭子和我哥是同學,也是好朋友,關係特別好。」

    海藍興奮地笑著,插話說:「啊!是早戀對嗎?」

    成才母親輕輕拍著海藍的手,不無遺憾地說:「哪有什麼早戀啊,要是早戀就好了!算是初戀吧。小時候家裡窮,一直跟著爺爺奶奶在外地生活,參軍復員了才分回天津工作,第一次見老頭子時,

    都已經工作了,他到家裡來找我哥玩就這麼認識了。他後來跟我說,見第一面時就認定我是他媳婦要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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