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轉頭看到「李雙雙」已經走遠了,才用力推開海藍,按摩著被掐痛的部位,有些生氣地說:「行了,沒完了,人都走了你還掐。」說著挽起衣袖露出快被掐紫的部位,
說:「你下手怎麼這麼狠,都紫了。」
海藍很是驚訝地盯著,說:「還沒紫啊?來,再給你補一下,留個紀念。」說著又伸出手。
成才驚得立即就退後一步,雙臂藏到背後,說:「我不就相個親嗎?你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你吃醋啊?」
「我有什麼醋可吃?」海藍活動著過度勞累有些僵硬的手指,不屑地說,「你變臉怎麼比川劇還快,剛我掐你時,你怎麼不說?歐,現在危險解除了就不認賬了,人家還沒走遠呢,快點追去啊,
一起『狗不理』包子去啊,去呀!」海藍說著雙手使勁推著成才,「去呀,怎麼不去了。」
成才每被海藍推前一步,就又退回一步,如此反覆了三、四次。海藍終於累得雙手叉腰休息著,嘴裡還是不饒地發洩說:「死樣,沒良心的。」
成才轉回身看著海藍生氣的樣子,突然覺得竟是具有另一番別緻意蘊的美,比嗎啡這等特效止痛藥都靈驗,瞬間就記不起還有什麼疼痛,滿臉堆笑,討好地說:「是,是,謝謝你幫了我。」
「追去呀?怎麼不去了?別回頭又說我破壞你的好事!」海藍狠狠地瞪著成才說。
「你沒破壞,是我不願意的!」
「你的品味怎麼越來越差了,找得這都什麼人啊!一個不如一個,這塊料又是從哪個墳裡刨出來的?」
「人家李姐介紹的,不見不行啊!」成才很是無辜地解釋說。
但海藍還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緊逼著說:「我記得有人說過『個個都漂亮,隨便挑。』可怎麼除了歪瓜裂棗就是暴力狂,還有這個從墳裡刨出來的,虧你還能和她聊半天?」
「是,是,是,就你最優秀。」成才的話是發自肺腑的誇講,可接的不是地方,怎麼聽都像是在賭氣。
「怎麼我說的不對啊?」
「對,就你最優秀!」
「以後我可不管救你了,看走了眼搭上的可是自己一輩子。
成才以為極力討好海藍,事情就此煙消雲散了,沒想到還這麼不依不饒,有點不服地小聲嘟囔著,「不是你搗亂,說不定就能成一個。」
成才的聲音雖小,但海藍還是聽見了,內心早已被離別的空落,愛人的誤解,前路的迷茫,揉搓得煩躁不堪的情緒,立是就找到了突破口,全都一股腦地噴湧出來。就如同擰開了被強烈搖晃無數次的汽水瓶蓋,氣體裹挾著液體噴濺而出。
「還成一個?不是我救你,死都不知道死幾回了。」
「你怎麼救我了?不是你,我還挨不了潑,明天李姐還不把我吃了。」成才小聲的反抗著。
海藍手指點著成才的太陽穴說:「李姐把你吃了,總比一輩子進火坑強啊,你認識的這個李姐也夠不著調的,清倉大處理啊,把殘次品都推銷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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