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的心理按摩還沒結束,又聽到當當地敲門聲。這哪是什麼敲門聲啊,分明就是衝鋒號,立即就又來了精神,大步衝進衛生間,對著鏡子解開上衣扣子,這次索性直接解開三顆,
藍色的胸衣完全暴露出來,已經來不及再次扳動淚腺了,只能擰開水龍頭接了點水滴在臉上。敲門聲一直持續催促著,海藍加快了動作,最後又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
雖然效果大不如前但也只能如此了,才跑到門邊快速打開,但這次關門的速度比開門時快了幾倍,同時空氣中迴盪著高低音雙聲部和弦。先是海藍尖厲刺耳綿長的飆高音,伴隨著是低沉短促的男低音。
海藍趴著門,喘著粗氣,驚魂未定,心臟快速抖動得如同剛出鍋的豆花。慢慢轉身靠著門,抬手摀住胸口試圖減緩心跳頻率,調整著呼吸,平穩後才攢足一口氣連貫地:「都不用找零錢了,你還幹什麼啊?我可是全運會武術冠軍。」
男司機被海藍的聲波震盪後受了內傷,下意識地短促回應防禦一下後,便也不停地吐故納新,吸收天地間的精華自我療傷,感到真氣歸原後才平和地:「小姐,你的東西落在車上了,我給你舀上來,就放在地上了,一會你自己舀進去。我走了。」
聽了男司機的話,海藍才回想起今天逛街購物這回事,立即扣好上衣的扣子,轉身打開門。購物袋擺在門前,男司機已經下樓了,海藍跨過購物袋,追到樓梯拐角,對男司機的背影輕聲很是歉意地:「師傅,對不起,謝謝您啊!」
男司機停住腳步,轉回身仰頭凝視著海藍,輕輕笑了笑,:「不氣。」停頓一下後,臉上的皺紋微微融開,眼神充滿父親對女兒一般的關愛,
語氣更加柔和緩慢地:「姑娘,你多漂亮啊,我女兒也正上高中呢,她以後要是能像你一樣漂亮就好了。記著人生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凡事想開點,生活才有希望。
女孩子最難闖過的就是愛情關,可愛情就像是皮筋,松一點才舒服,繃得太緊容易斷,斷了的皮筋接上也不好用,就丟了吧,再換一根好的。你,對嗎?」
海藍知道出租司機每天就是與人打交道,已然看出自己是為情所困好意勸解,卻不知道自己演的是出苦肉計,也不便細,但還是真心地感謝他的勸導,欠了欠身點著頭,柔緩地「謝謝您,我記住了。」
男司機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滿意地朝海藍點點頭,腳步輕快地走下樓。
海藍一通折騰後有些累了,將提袋舀進屋丟在地上,倚著門休息,才感覺到雙腳被高跟鞋束縛得有些腫脹,於是換了拖鞋走到沙發前坐下揉著雙腳。
腳一般是女人最不願示人的部位,為了美而選擇尖頭高跟鞋折磨自己,把腳弄得畸形,這恐怕是女人為了取悅男人最心甘情願給自己套上的枷鎖。
海藍練了九年的芭蕾舞,又做了四年的模特,腳也已經有些變形,雖有一些疤繭,但經過長久細心的保養後,已然褪變與周邊皮膚無異,依然還是很美。
沒有多餘的臃肉,在薄薄白晰的皮膚包裹下,若隱若現的血管和抻動腳趾的筋脈似蛋糕邊緣用奶油劑出的花邊點綴著曲線隆起的腳背,呈現出誘人的骨感美,
微曲通直的腳趾似撥了幾層皮的蔥白,腳踵處皮膚光滑自然過渡似垂滴欲下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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