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鎮定地走出咖啡廳,但依然還是扭動著腰肢,胸前的半球有節奏地跳躍抖動著,逛街的行人特別是男性都朝海藍行著注目禮。
海藍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明白做戲必須做全套越逼真越好,堅持著走出很遠才衝進一家服裝店,直接進了試衣間,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才走出來,再沒有心思逛街,逕直走出金街後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後座冷靜之後,才感覺心跳砰砰地加速,如同有人用鐵錘錘打著胸口。成才的這次相親是讓自己徹徹底底破壞了,競爭對手被自己一個悶棍就打暈了,可成才的心也沒轉到自己這,
而且還給他栽了不清不楚的名聲,一定會暴跳如雷找自己尋仇,怎麼辦?怎麼辦?海藍的腦子裡反覆跳躍著這個問題,以柔克剛,見面就哭哭啼啼,自己因為太愛你了才這麼做的,之前可能還有效,
現在要想澆滅成才的怒火就是杯水車薪,可想來想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一試。
一路上海藍的思緒都圍繞著要流多少淚水才能給成才這塊燒得通紅的鐵淬火展開,車已經到家竟渾然不知,中年男司機提醒後海藍更是忘了付錢推開車門徑直朝樓上跑去。
司機覺得海藍的東西還在車上,就誤認為是上樓舀錢了,可等了許久也不見回來就開始著急了,於是鎖好車逐個樓層敲門。
海藍的思緒還成才身上,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失誤。進了家就衝進衛生間,對著鏡子醞釀情緒儲備眼淚,琢磨著最楚楚可憐的表情。
海藍很希望自己的淚腺能像自來水龍頭一樣,想開就開,奔湧而出源源不絕,想關就關,瞬間收住滴水不漏。可偏偏事與願偽,別是水龍頭了,就是濕毛巾都比不上,怎麼擰都擠不出一滴淚。
海藍拚命調動著情緒,搜腸刮肚尋找能讓自己掉淚的傷心往事。可海藍偏偏就是一個性格倔強不肯服輸的女孩,長這麼大能讓她傷心得流淚的往事還真沒多少,而且還都被屢敗屢戰持之以恆後的勝利喜悅沖洗得蕩然無存。
此時海藍想起了貝貝,這方面還真是貝貝的強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眼淚和笑容就如同揣在上衣的左右兜裡,都不用翻找隨時隨地可以掏出來掛在臉上,用起來得心應手。
經過一番掙扎後,海藍總算是找到能擰開艱澀淚腺的扳手,回憶起在青島住院時看著成才為自己獻血後臉色慘白靠在牆角啃麵包的樣子,如同一部黑白默片反覆播放著。
想想成才為自己付出的一切,沒有任何奢求,沒有任何肉慾的推動,只是堅守著在別人口中可以任意揮霍地對愛人的承諾,當自己想要堅守愛情,報答愛人的時候,倆人之間卻有著最近的距離,最遙遠的愛情。
海藍的眼淚終於奔湧而出,而且越哭越傷心,越哭越覺得委屈,臉上的淡妝被淚水沖得凌亂不堪,兩條黑色的淚線在海藍美麗的臉上畫出清晰的鐵軌。
海藍哭得痛快了,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地笑著,既有幾分滿意更是被滑稽樣逗笑的。海藍沒有舀毛巾擦,而是保存著臉上的滑稽,保持著傷心的情緒,等待成才一敲門,
打開門就撲上前摟住成才的脖子續繼痛哭流涕,關鍵是還要在耳邊喃喃輕語:我愛你,只愛你,我不讓你走,不許你和別的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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