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蓋著厚厚的被子,額頭敷著毛巾,「哎——,哎——」地呻呤著,看到成才,立即從被子裡直直地伸出手臂,做出用盡全身力氣想起來卻無法動彈的樣子,委屈地說:「你可來了,想死你了。」
成才趕快前跑兩步握住肖瀟的手,確實很燙。成才立即將手臂送回被子裡,又為肖瀟掖緊被角,坐在床邊溫柔地說:「怎麼會突然發燒了?」
接著又恍然大悟地說:「歐,知道了,是不是下午在公司等我時,窗子沒關嚴,凍著了。」
肖瀟也不直接回答,只是兩眼含著淚,斷斷續續地說:「想你想的,你來了,病就全好了。」
成才被肖瀟的幼稚逗樂了,起身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肖瀟說:「別胡思亂想了,退燒藥得一個小時後才起作用,安心睡吧,我不走了,就在這陪你。」
「夜裡很冷的,別凍著,你去客房睡吧。」
「那好吧,我去睡了,你有事叫我。」成才故意逗肖瀟,做出起身要走的樣子。
「哎呀——」看到成才要走,肖瀟又發出痛苦地呻吟,扁起嘴可憐巴巴的看著成才。
「傻丫頭,我不走,逗你呢。」成才摸了摸肖瀟燒紅的臉頰笑著說。
「你等我睡著再走,行嗎?」
「我不走,我讓阿姨給拿個毛毯,馬上就回來。」
成才將頭也裹在毛毯裡,如同阿拉伯人一樣走進屋裡,肖瀟一看他的樣子就樂了,說:「你頭上還差個圈呢。」
成才立即拿起檯燈罩扣在頭上,肖瀟笑得更加厲害,如同病真的全好了。
有了成才了陪伴,肖瀟很快就安靜地睡著了。一夜,成才就坐在椅子上守護著,中間幾次摸了摸肖瀟的頭,體溫逐漸正常了,成才懸著的心才落下。
天亮了,肖瀟睜開眼看到成才披著毛毯,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很想起來給成才蓋上被子,但遲疑了一下沒有動,而是大聲叫阿姨。成才被吵醒了,揉揉眼睛看到肖瀟的精神明顯好多了,就拿了體溫計給肖瀟量體溫。
肖瀟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阿姨告訴成才早飯已經做好了,又詢問肖瀟想吃點什麼?
成才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半了,就囑咐肖瀟好好臥床休息,多喝水不要再著涼了,自己下班後再來,說完又在肖瀟臉上吻了一下,就要轉身離開。肖瀟有些不捨,拉住成才的手不鬆開,扁著嘴做出委屈的樣子,哀求地說:「求你了,再陪我一天好嗎?就一天。」
不等成才回答,肖瀟伸出食指在成才的眼前晃著說:「你這樣去上班,不擔心我嗎?病人的恢復階段最重要,萬一我要是又燒起來,都沒人送我去醫院,你捨得嗎?就一天,求你了。」
看著肖瀟耍賴的樣子,成才有些無奈,但又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而且他也知道就算有無比堅強有力的理由,也抵不過肖瀟的溫柔移魂法,只好掏出手機給秘書打電話請一天假。成才又百倍耐心細緻地照顧了肖瀟一天,直到晚上十點才回家——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