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向曉突然問:「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
「就是……算了,我們見面再說吧!」尹向曉說,
夏憶丹想了想,今天南宮燁好像不會這麼早回來,之前他有打電話回來,說是今天晚上不會那麼早回來,不用等他吃飯了。夏憶丹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些許甜蜜,說不清道不明,就是覺得很甜。
夏憶丹和尹向曉在兩人經常聚的地方見面,這裡是一個很安靜的酒吧,歐式的建築,院子裡種了幾種盆栽,顯得有些清幽和別緻。緩緩的音樂繚繞其間,更是說不出的情趣。
她們兩人以前最喜歡在這裡安安靜靜地喝著酒,或者喝咖啡,一直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這種氛圍的烘托,容易令人忘卻憂愁,沉浸在片刻的寧靜中。
兩人選了靠窗的位置面對面坐下,點了常喝的雞尾酒,尹向曉抱怨地說:「死丫頭,你都不想我嗎?平時要約你出來你都沒空,今天我總算見到真人了。」
夏憶丹訕訕一笑,她也不想啊!之前手脫臼,如果被尹向曉看到她那一副模樣,肯定會被她逼問說出誰是「兇手」,以尹向曉那個衝動的性子,非得衝動和南宮燁干一架不可,這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純粹找死嘛!
避而不見才是最好的。
「我做事的那一家有點龜毛,我一時半會走不開,呵呵……」夏憶丹勉強找了個理由,說的特別心虛,她不喜歡對尹向曉撒謊,尤其還是面對面,說的就更心虛了。
尹向曉直直地看著她,「憶丹,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啊?沒有啊!怎麼可能嘛?」夏憶丹說。
尹向曉狐疑地看著她,「別騙我了,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有沒有說謊嗎?」
夏憶丹頓時沒聲了,垂著眸,心中酸澀,不知如何解釋。畢竟這是一件恥於開口的事。
「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的嗎?」尹向曉問。
夏憶丹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起她和南宮燁認識的過程,也很聰明地省略了一些黑暗的東西。
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少越有好處。
「我就知道是這樣。那天,迷醉之夜的領班告訴我你被一個男人救了,後來我仔細地想了想,在那裡消費的客人非富即貴,個個都得罪不起,哪有人會無緣無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找麻煩呢?現在想想,我當時真是蠢,竟然就輕易相信你的話了。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欺負你了?」尹向曉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一圈了。
「其實也不算欺負,那天晚上的事,也不完全怪他。我當時被那個日本人下了藥,要不是南宮燁救了我,我早就受辱而死了。」夏憶丹說。
「憶丹……」尹向曉難過得要死,如果不是她介紹那個該死的兼職給她,她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尹向曉悔得腸子都清了。
「沒事啦!等他膩了我,自然就不會難為我了,你就不要難過了。」夏憶丹軟語安慰道。
「這種事,我們做女人的很吃虧耶!」
「啊……」夏憶丹臉有些燥熱,不知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