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丹忍不住好奇地問:「南宮燁,你肩上的槍傷傷疤呢?」上次她給他按摩的時候還真沒注意。
「那麼醜的疤留著幹嘛?」南宮燁說。
「你做了祛疤手術?」夏憶丹說,轉而面露鄙視,「你一個男人,有必要做祛疤手術嗎?男人有個疤多man啊?」
南宮燁嘴角一抽,「用藥塗的。」
「真的假的,現在好多藥都說祛疤,結果還不都是騙人,你的藥好神奇啊!真的一點疤痕都沒有。」夏憶丹想想也是,人家有的是錢,要什麼沒有。
夏憶丹眼睛一亮,拉起自己的褲子,露出膝蓋給他看,說:「你看,我的膝蓋也有疤痕,太難看了,我也要抹。」她的膝蓋確實有個淺淺的疤痕,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
南宮燁忍不住一樂,他的小野貓也太逗了,「藥在床頭櫃上,自己拿。」
夏憶丹一喜,應了一聲哦,又開始擦他的前面,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
男人目光灼灼,尤其是夏憶丹認真的小模樣都使他時不時都露出笑意。
當夏憶丹擦到他的腹部時,男人的呼吸明顯急促了,長褲下的小兄弟開始立起小帳篷,夏憶丹看到他的小兄弟明顯的變化,動作立馬就僵住了,抬頭看了看南宮燁,發現他笑意明顯。
不懷好意的笑。夏憶丹是這麼覺得的。
要不是知道他受傷,不會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敢給他擦身子,可是現在人家的小兄弟都立起軍禮了,這危險係數太高了,她想,要不要逃呢?
「怎麼不繼續了?」南宮燁戲謔地問。
夏憶丹瞪他,把手上毛巾塞到他手裡,「下面你自己來,你個色胚。」
南宮燁指著自己的小兄弟,無辜道:「是它不聽話,和我沒關係。」
夏憶丹被南宮燁這麼一流氓,尷尬死了,她氣得跺腳,「反正我不擦了,你自己來。」
南宮燁長臂一伸,直接把夏憶丹攬到懷裡來,坐在他的腿上,夏憶丹剛一動,南宮燁疼得一呼,她知道碰到他傷口了,也不敢亂動了,「你放開,我要出去了。」
「那我怎麼辦?」南宮燁無辜地問。
「涼拌。」夏憶丹不客氣地說。
南宮燁笑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哪有你這樣當情,婦的?」
「我不合格,你找合格的去。」夏憶丹生氣地說,她真的很討厭這個詞,尤其是用來指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火來。
「生氣了?」南宮燁問。
夏憶丹撇頭不理他,他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轉向他,眼裡清明,沒了醉意,「告訴我,為什麼不願意離婚?你是不是還愛著顧炎彬?」
夏憶丹垂著眸,「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
「我想知道。」
「我不知道。」夏憶丹說,「你快點洗吧!我去給你拿藥箱包紮傷口。」說完,夏憶丹就拿下南宮燁放在她腰間的手,走出了浴室。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南宮燁說這個,而且和他說這個實在太奇怪了,要是說不好,這個男人肯定又要發脾氣。
不說最保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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