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的腹部受了槍傷,沒辦法要她,再加上她今天受了不小的刺激,如果就這麼要她,她肯定也不願意。
於是他繼續忍,忍忍忍……
他一瞪,「看什麼?頭髮濕漉漉的就打算睡覺,明天生病了還得我伺候你。」
夏憶丹眼睛一紅,雖然這個男人還是凶巴巴的,那麼討人厭,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在他面前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她的委屈和害怕,她撲到南宮燁的懷裡,嗚咽地哭著,南宮燁暗呼一聲,剛才抱夏憶丹的時候就已經觸動傷口,現在經她這麼一碰,直接壓在傷口上了,不過看這個死丫頭這麼難過,他也硬是沒吭聲。
再說,這點傷對他也不算什麼,比起以前,絕對是小菜。
夏憶丹哭得傷心,「我沒有害何雅柔,她故意害我的,我說的是真的。」
「笨蛋。」南宮燁罵道,手還是溫柔地撫著她的頭髮,輕輕地安撫著她。
「你信不信我?」夏憶丹睜著水霧瀰漫的鳳眸望著南宮燁的稜角分明的俊臉,執著地想要個答案,只要他相信,她就覺得安心。
「我信不信很重要?」南宮燁反問。
夏憶丹想都沒想就點頭,南宮燁一樂,臉上的陰霾也消了許多,「笨蛋,你笨得很豬一樣,怎麼會去謀殺別人,給別人謀殺還差不多。」
夏憶丹聽到這個回答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扁扁嘴,小小聲道:「你才是豬。」
「你說什麼?」南宮燁的聲音危險了幾分。
「沒什麼?」夏憶丹立馬否認,一頭埋進南宮燁的懷裡,她覺得這樣很舒服,很安全,沒人可以再傷害她了。
南宮燁身上的味道使她安心。
就像那一夜,槍林彈雨,生死一線,他牽著她,躲過所有的危險,躲過她心裡遭遇的兵荒馬亂。
南宮燁雙手抱著夏憶丹,女子的背白皙細膩,他粗糲的手掌撫上她的肌膚,猶如觸摸在凝滑的絲綢上,不可思議的觸覺令他全身燥熱,身體的某處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變化之快,他幾乎要把持不住。
他推開她,入眼卻是女子胸前美好的春光,誘,惑著他的感官,他的眸色頓時暗沉下來,立馬撇開眼,不去看她。夏憶丹不明就裡,這要是平時,這個男人早就餓狼撲食了,今天怎麼就這麼的君子呢?
她可是明顯地感受到南宮燁的隱忍和勃發,可是他就是不願意進一步碰她,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他還把腦袋給轉過去了,夏憶丹想,要不要自己稍微提醒他一下呢?可是轉念一想,這樣會不會太不矜持了?
她低頭看看自己,臉一紅,自己這樣不著寸縷還講什麼矜持啊?
她紅著臉輕喚南宮燁,「南宮燁,你……我們……」對於她來說,這樣明顯暗示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來。
南宮燁很快收拾了自己,平靜地說:「時間不早了,睡吧!」其實細聽,那隱隱的粗噶透露了他的隱忍和克制,身體的勃發依然在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