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丹站在那不願去,男人的話再一次傳來,「我不希望重複第二遍。」
夏憶丹心不甘情不願地去飯桌陪他。
真是搞笑,吃個飯還要人陪。
夏憶丹覺得自己真是個全能保姆,做飯打掃,外加陪吃陪睡,而且還是免費勞動力。
想想,夏憶丹就要爆粗口,這日子沒法過了。
夏憶丹面無變情地坐在離他比較遠的地方,頭扭向窗外,故意不去看他,把他當做隱形人。
南宮燁低沉道:「坐我身邊來。」
夏憶丹本來就一肚子火,現在終於忍不住了,「我說南宮燁,我只是個保姆,沒有義務陪你吃陪你睡,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這句話絕對順帶著控訴昨晚某人的禽獸行為。
「我說坐我身邊來。」南宮燁不理會怒髮衝冠的夏憶丹,依然低語命令道。
「我不,我還要告訴你,我不做你的保姆了,我要離開這裡。」夏憶丹非常勇敢地抗爭。
她真的受夠了,她不想每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再繼續待這裡,早晚被他吃了。
南宮燁重重地放下碗筷,那一聲,都要把廚房給震飛了,白瓷碗深深地裂了一道痕,夏憶丹嚇了一跳,又看南宮燁那一張冷漠到了極致的臉,小心肝沒由來一顫,「你……你幹嘛?我欠你的,以後我大學畢業了會努力掙錢報答你,只是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裡,我可不想我的另一隻手也不保。」
南宮燁突然緩緩勾起他緊抿的唇畔,那笑容詭異得另夏憶丹都要忘了呼吸了。他玫瑰色的唇如似血殘陽,覆了一層冰的黑眸穿過空氣直穿夏憶丹的身體,他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夏憶丹驚恐地向後倒退,直到後背抵到牆上,退無可退。
「南宮燁,你……你到底要幹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夏憶丹想了半天也只擠出這麼一句,她真想咬碎自己的舌。
南宮燁笑了,笑得狂亂,「小野貓,看來真是我太縱容你了。」
「一隻手算什麼?」南宮燁倏地抓起夏憶丹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笑得殘忍。
夏憶丹大喊,「南宮燁,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這廝該不會還要廢了她的另一隻手吧?
不過她看這個男人那臉陰的都要下傾盆大雨了,怕是真要直接扭斷了。
這個男人那麼變態,昨晚強,奸未遂,毫不憐香惜玉地直接把她手扭錯位了,現在還對她半殘的軀體再下毒手,南宮燁,你怎麼那麼狠呢你?
「南宮燁,我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現在還是殘疾人,你要是再敢施暴,就不是男人,你聽到沒。」夏憶丹心裡害怕死了,連著兩天廢兩次手,這讓她怎麼傷得起啊?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夏小姐你不清楚嗎?」南宮燁劍眉上調,陰沉的臉上滑過一抹冷艷,冷酷的神情大有將夏姑娘大卸八塊。
敢質疑他的男人屬性,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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