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吸血鬼一方,還是路西恩一方,都不會在意邁克爾-柯文本人的意願.
唐白的插入,肯定會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發生相當大的變化。
在唐白的眼裡,不管是亞歷山大-柯文納斯所掌帥的勢力,還是路西恩統領的狼人種族,以及維克多、馬庫斯、阿米莉亞三人共同輪流執掌的吸血鬼種族。這三個勢力都是值得他去爭取的。
尤其是亞歷山大-柯文納斯手裡掌控的那一支勢力。
或許單兵戰鬥力上,亞歷山大-柯文納斯那一支勢力,是三大勢力中最弱的一個。但若是論在人類世界中的隱形勢力和影響力,狼人,以及自認為是貴族的吸血鬼種族,兩者加起來,都比不上亞歷山大-柯文納斯。
千年來,一直都是身為祖先和父親的亞歷山大-柯文納斯,在盡心盡力的為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有因為自己那兩個兒子的緣故,從而擴散繁衍開來的狼人和吸血鬼種族保駕護航。
甚至可以說,狼人和吸血鬼這兩個種族,之所以還能夠在信息傳遞越來越便捷和快速的現代不被普通人所知,除去他們自身的一部分小心和努力外,亞歷山大-柯文納斯,在其中居功至偉。
沒有亞歷山大-柯文納斯在戰鬥後幫助他們收尾,清理可能暴露的痕跡,沒有一個有著絕對掌控力和統率力的首領,狼人和吸血鬼這兩個種族,或許沒有等到他們的最終決戰,就會被這個世界真正的主角人類給逼迫的走投無路,頻臨滅絕了。
這並非是不可能的猜測,而是有肯能實現的。
就拿吸血鬼種族的三大長老與亞歷山大-柯文納斯、狼人首領路西恩死去之後的發展來看,三族中兩族已經徹底的被打散,真真正正的頻臨滅絕。
除去自身的實力之外,有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和印象,也是唐白可以與三族中統領級人物對話的關鍵所在。
吸血鬼想要地位和權力。
狼人想要公平和正義。
亞歷山大-柯文納斯想要兩族的安寧和平靜。
這些唐白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做到!
或許因為兩族那持續了千年的仇恨,使得唐白的統和不會那麼完美。但是唐白不需要那種融洽的完美。
當然,想要做到這一切都不容易,需要花費一些時間和手腳。但心裡已經很快設立了計劃的唐白並不著急。
邁克爾-柯文在唐白的計劃裡,也將起到一個不大不小的作用。一個用來取得路西恩,還有其麾下狼人族群認可的作用。當然,龍血之污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並且效果來的更好。但其距離生效所需要的時間,以及沒有唐白幫助的危險姓,卻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將盛滿了鮮血的水壺從依舊昏迷著的邁克爾-柯文身邊拿開。掏出白鮮藥劑,在他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傷口上滴了兩滴。那血肉模糊,因為柯文納斯後裔之血的恢復力而被唐白割了好幾次,看上去很是駭人的傷口,立刻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復原著。
在水壺上利用煉金術鑲嵌上幾個保鮮的咒語,唐白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麼一大罐血,就算是分出去一部分給路西恩,剩下的份量,也夠自己研究上一番了。
找到了邁克爾-柯文,剩下的就是尋找路西恩所在的狼人族群,還有吸血鬼種族。
此刻是夜間,是吸血鬼活躍的時間。
零零散散只有最大只有指甲蓋大,上面銘刻著繁複符文的煉金物品,被走出大樓的唐白順路丟到了路邊的下水道內。
這些微小袖珍的煉金物品,都是唐白在鍛煉煉金術,還有閒暇時製作的。其作用和人類科技的衛星,以及微型仿蟲類監視器的作用相差彷彿。但在作用和能力上,卻是要比印象中那些由科技手段製作出來的監視器優秀的多了。製作方式也沒有那麼麻煩。
眼下這種情況,剛好可以供唐白來試驗一下其效果。
鏡靈也承擔了一部分探測的任務。畢竟身在現代滿佈鏡子的世界裡,只要有鏡子的所在,只要範圍沒有超出唐白的能力,那麼鏡靈就能夠監視到那些鏡子所映照出的周邊環境裡,任意一點的風吹草動。
就是小龍挪威,也都被唐白給拉了壯丁。龍類的感知和對領地內獵物的敏感,也是相當出類拔萃的。三管齊下,在一定的時間內,唐白總是能夠找到路西恩他們的。
隨意找了一個酒店,利用咒語的迷惑為自己選了一間房屋後。唐白就過起了晝伏夜出的曰子。三天之後的凌晨,唐白總算是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目標。
那是一個狼人。
一個有著妖異的瞳眸,給人以危險感的狼人。
唐白看著對方那兩米多高,像是巨熊一樣強壯的身軀,心裡不禁有些微微的雀躍感。
哪怕不用小龍提醒,唐白也能夠從對方身上分別出他和人類的不同之處。這是來自於吸血鬼曰記世界裡,獨屬於那裡巫師們的分辨方式。
對方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地下的下水道中會碰到唐白,那雙泛著一點微藍的瞳眸直盯盯的看著一身黑灰色風衣的唐白,蒲扇般的手掌鬆了又緊,禁了又鬆。唐白那一副單薄的軀體,竟然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壓力。
小龍自唐白的懷裡鑽出,興致勃勃的看著被唐白找到的目標。
被小龍那一雙金色瞳眸的盯住的瑞茲,只覺得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冰涼。在唐白的許可下,小龍並未刻意收斂自身的氣勢……
煊赫的龍威仿若撕裂天地的颶風,接天連地,肆無忌憚的衝擊著四周。瑞茲的心理防線幾乎在瞬間被擊潰、失守、進而絕望,身軀冰冷而麻木。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他想動,卻邁不開步;他想說話,卻連臉頰上的肌肉都無法扯動。
他就像是一隻高傲的雄獅,卻對上了一頭來自遠古的猙獰凶獸。所有的自信和驕傲,以及內心僅存的勇氣,都如大地震爆發中心的高樓大夏,於剎那輝煌的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