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看到白蛇,嚇得魂都沒了,幸好是條死蛇,若是這蛇是活的,他還有命?又回想起先前張寡婦所做的夢,更是覺得這事詭異,屁滾尿流去和張寡婦說這事。
張寡婦當時正端著一碗水,聽李傑說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一條白蛇,白蛇有碗口那麼粗,最起碼也是活了百年的樣子,張寡婦手中的碗光噹一聲落在地上,她臉色驟然煞白,道:「那綠袍老人說的沒錯,真的應驗了,真的應驗了,我當時怎麼就不聽他的勸呢?」
見張寡婦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李傑心疼不已,寬慰張寡婦幾句便出了院子,他在村裡經過多方打聽,請來一名遊方道士,這道士自稱是崑崙山上的金甲真人,專抓妖魔鬼怪。李傑當日便將金甲道士請回家中,先是一頓好菜好飯寬待,復又買了只大公雞請金甲道士施法。
金甲道士以雞血將張寡婦家裡裡外外都灑了一遍,又將白蛇的屍體當眾焚燒,一場法事做下來,已經是夜深。
張寡婦害怕在夢中又見到綠袍老人,躺在床上的她便強忍著不睡著,但畢竟忙活了一天,全身酸軟無力,很是困乏,張寡婦越忍,越覺得睡意難忍,終於沉沉睡去。
果然,她一睡著,便開始做夢了,這一次,綠袍老人改穿一身孝服,原本鶴髮童顏的老人,看上去異常的憔悴,他一臉的恨意,甫一見到張寡婦便舉起枴杖來打,邊打邊罵:「好你個壞女人,我好言相勸幾次你不聽,偏偏要挖地基,這會我家老伴氣死,我又如何會讓你好活?」
張寡婦見綠袍老人的頭一下子變成一個大大的蛇頭,大嘴一張便朝自己咬來,她大驚之下猛然驚醒,週身都是冷汗,久久不能平復。
這夜,她再也睡不著了,聽說不遠處的王屋山上有神仙,而且個個法力無邊,邪魔見了都要退避三舍。她便起身焚香祈求:「王屋山上的神仙,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救救奴家吧。」
次日一早,她又和李傑商議,說把挖的地基全部填平,以後再不去驚擾綠袍老人家。李傑也覺得這事實在詭異,便依著張寡婦說的照做,他抬著鋤頭來到屋後的地基,驚異地發現,昨夜已經被金甲道士燒成灰燼的白蛇屍體,這會兒就掛在旁邊的一棵樹幹上,舌頭猙獰,他如見了鬼一般尖叫出聲,猝然被驚嚇,他愣是被嚇得暈倒在地。
張寡婦在家裡苦等到下午不見李傑回來,心中擔憂,便去尋。當她看到李傑躺在地上時,急得都哭了,探了探李傑的鼻息,還有呼吸,她忙將李傑扶回家中。深夜的時候,李傑總算甦醒過來,見到張寡婦,他忍不住猛一把撲入張寡婦的懷裡,哭道:「嫂子,我之前看到白蛇的屍體了,就掛在八年前我栽的那棵樹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張寡婦被李傑這麼一抱,只覺得全身酸軟,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她的丈夫死得早,那時候她還沒有嘗試過為人妻子的滋味,洞房花燭夜,丈夫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因為是第一次,她雖然疼痛,但痛苦中的快樂,她實在歡喜。
婚後不久,丈夫被怪病纏身,半個月後就撒手離世。張寡婦從此成了沒有男人的寡婦,那時候李傑還只是孩子,張寡婦本想改嫁,但看到李傑實在可憐,便說服自己留下來照顧李傑。李傑也聽話,叔嫂兩人相依為命,日子雖然清貧,但也沒什麼大災大難,就這麼過來了。
不過她總感覺自己的生活裡差些什麼東西,使得生活非常乏味。
一ri,她在房中洗澡,當她的手碰到自己的身體時,只覺得陣陣發麻,如上了癮一般,她的手忍不住朝兩腿間摸去。這一摸之下,身體渾身哆嗦,嘴裡更是忍不住哼出聲來。她回想起丈夫生前在她身上做的事情,更加覺得全身火辣。當時李傑恰好就毛手毛腳闖進房裡,見嫂子赤身露體地在屋裡,李傑頓時就驚呆了。少年的心猛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身下更是陣陣滾燙。
張寡婦也是羞得不行,忙披上上衣遮羞。
「嫂……嫂子……」張寡婦背對著身體,上衣輕薄透明,李傑正好將她渾圓的肥`臀看在眼裡,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猛一把撲上去將張寡婦抱住,「嫂子……你……你好美……」說著他的手已經將張寡婦胸前的肥膩抓在手裡,輕輕一捏,只覺得無比**。
張寡婦被李傑這麼一弄,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想要抗拒,但心裡卻又嫉妒渴望,便像征性地掙扎道:「我是你嫂子……我們不可以……不可以……」
李傑剛剛長大gren,血氣方剛,正是衝動的年齡,哪裡管張寡婦怎麼說,越發肆無忌憚的在張寡婦的身上摸索。
張寡婦再也忍不住,終於輕輕哼出聲來:「不要……嗯……不要……」微閉雙目,她主動獻上自己的溫唇,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發出吧嗒吧嗒的吮吸聲。
次日,張寡婦早早起床,看到睡在自己枕邊的李傑,又羞又悔,便再不理李傑。
李傑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時來討好張寡婦。張寡婦也知道這事不能全怪李傑,沒多久便原諒了他。只是她再不把李傑當小孩子來看,每次洗澡都等李傑不在家了再洗。
而今李傑將頭埋在自己的懷裡,張寡婦聞著李傑身上的男子氣息,不自覺一陣暈眩,便要將李傑推開。當見李傑哭得傷心,又不忍心,終於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裡,軟語安慰道:「不怕,嫂子會保護你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傑的精神終於恢復過來。看到嫂子胸口的隆起,他忍不住一頭栽在那柔軟處,道:「嫂子……」
「啊……」張寡婦大驚,忙去推李傑。
但李傑既然得手,哪能讓張寡婦逃脫,一把將張寡婦壓在身下便去脫張寡婦的衣服,起初張寡婦拚命掙扎,但在李傑上下其手的挑逗下,終於繳械投降,任由李傑在她身上施為。
一番**過後,已是半夜。
張寡婦便如新婚的小媳婦,嬌罵了李傑幾聲便起身回自己的屋子睡覺。
剛剛開門,便有一道白影沖天而降,張寡婦大驚失色,一個踉蹌,被門檻班倒在地。那條白蛇的屍體就砸在了她的身上。
「啊……啊……妖怪啊……」張寡婦嚇得心膽俱裂,沒命的喊叫。
李傑見狀,忙撲上來一把將白蛇的屍體搬到院外。
經過這事,張寡婦再不敢去睡覺,李傑怎麼勸都沒用,不得已,他便將張寡婦抱到自己的床上。因為有李傑陪伴,張寡婦的心踏實了許多,一夜醒來,也沒做什麼噩夢。
因放不下世俗的枷鎖,次日夜晚,張寡婦故意早早回屋睡覺,還把房門給反鎖了。
當夜,她又夢到綠袍老人,這次綠袍老人提著一把碧幽幽的寶劍來,老人恨道:「壞女人,本來我也不願為難你,可我那老伴死後心有不甘,托夢要我替她報仇。老朽修道百年,不屑對你這凡俗中人下手。我便與你約定在九月九重陽節之日做個了結,屆時你盡可找幫手來對付我。但是你也別想逃跑,我沒日沒夜都盯著你的,你若敢逃,我便殺了你。」
吳俊義聽張寡婦說完,好笑道:「沒想到那蛇jing還講人情道義。」
張寡婦解釋道:「原本這事也是我不對,不該不聽信他的話……」
吳俊義打斷她的話,道:「現如今說後悔已然無用,只有打敗那蛇jing,你方能得到安寧。」
張寡婦點頭道:「明日便是重陽節,公子千萬要幫忙。」說著,她渴求地看向吳俊義。
若是平時,吳俊義也不願管這些閒事,但這事牽扯到他能否拜入太虛仙派,他便道:「我自當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