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點了點頭「剛剛那個小伙子撞了人了還不道歉,最後還把人家的東西摔壞了。人都躺地上了,還不承認耍起無賴了都。最後還把這幾個小伙子給打了,地上那個小傢伙現在可還沒有利索呢。」
八卦的老人若有所思的「看不出來,這人長得斯斯文文的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這社會風氣都怎麼了都。」說著還不免的搖了搖頭。
「誰說不是呢,人不可貌相啊!」另外一個人也跟著說道,看小白臉高賀一臉鄙視加可惜。
動武了那當然得教訓教訓這個人了,都說年輕好挨打,彪子對他可沒有客氣的必要。
「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搞得,我也不是特意要打人的。啊,別打臉,別打臉!」高賀害怕著看著彪子,他才被打幾下,已經讓他的身體痛的難受。
外圍人已經越來越多了起來,幾輛警車從遠處開了過來,走下了幾個有點胖的jing·察,還有幾個歪瓜裂棗似的協jing:「讓讓,讓我們進去處理事情,大家都散了,散了!這圍成堆的影響秩序。都散了!」
這一回警察來的時間,竟然就幾分鐘的事情,真的是快速有效的很。某個報警了的人,看見了這一幕頓時驚歎了起來。
「哇,這速度的好快啊,我前腳才報警說明情況,這後腳跟的jing·察叔叔們就來了。這電訊台總算是沒有騙人了,分分鐘的就來處理事情了!」
民警們都已經走了進來,看見幾人還在打的都大聲的說道:「停,你們都給我停下來!」說著幾個膀大腰圓的警察跟歪瓜裂棗的協jing們都一擁而上,事實也證明了人多力量大,三個人立馬就給分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是?」一個隊長似的人物喊到。
「他打人摔壞我朋友的東西,還不承認?看看我朋友現在都還躺著呢。」彪子的衣服被抓的一下,已經撕裂開了,臉上也有兩道劃痕,至於這些帶有多少故意的成分,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呢,你這事怎麼回事?」警察回頭又問了小白臉高賀。幾人問問題的時候,地上躺著的小弟,已經給協jing們扶了起來,不時的還關心問是不是要叫醫生,手上那跑去拿了毛巾,要給他止血。
攝像機在拍呢,大家當然是要做出最好的一面了,更何況這回還不是一般的事情,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沒有人是笨蛋,看樣子還真是人多的這邊是受害者,看看周圍的人對那個人指指點點的,就知道這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高賀見到警察了,頓時就精神了起來。好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警察同志,你得幫我做主啊,他們在打我,你看看,我這臉,再看看我這衣服?」說著還比劃了起來。
警察看過去,臉上就只有一點腫,衣服也只是凌亂了一點,在對比了一下彪子跟另外一個小弟的慘樣。「你還好意思說,你想先看看你把人家搞得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打人流血一地是怎麼回事,他們說你弄壞了別人的東西,有沒有這回事?」
彪子見此就大聲的對圍觀的人大聲說道:「大伙剛剛可都看見了,你看看這是什麼人這是,他剛剛明明打壞了人,還打壞了人家的東西,這事情一下就給顛倒黑白了,我們人多可也沒有死打人家是?你們看看這還反咬一口我們了。大伙給評評理啊!」
人群中看見高賀一副不時很有威脅力的樣子,也都不怵他,熱血的人,跟安排好的人跟著起哄了起來「我們都看見了,是這小伙子不對在先,我們可以作證……」
「對,我們可以作證,不能讓好人吃虧了,要不然這社會風氣不知道得變的怎麼樣了,老頭子跟你們去一趟,我給你們作證!」一個老頭也給刺激的喊了出來。
人的從眾心理跟熱血,有時候只要稍稍的引導一番,就能夠釋放出意想不到的的效果。「我們也可以作證!」
「對,這小伙子是在是太混蛋了……」一個個的都喊出來,好像不喊兩句自己就不是好漢似的。
高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這都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是受害者還是一個弱勢群體,怎麼這樣一會就成了過街老鼠了?
剛剛不是他們幾個人圍著自己打的嗎?剛剛不是那個人自己把東西丟下去的嗎?剛剛不是就推了一下那個人,怎麼這一下都是自己的錯了?這世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們這群混蛋可不要亂說,你們都知道什麼啊知道,明明是他自己摔倒的,東西也是他自己扔掉的啊?」高賀對這人群大聲的喊道。
人群中的人可沒有像高賀想的那樣幡然悔悟,反而有人站了出來。「你他·嗎還敢罵人,你說誰混蛋呢?我家老頭子看的就不是事實了啊?尼瑪比的,敢罵我家老頭子!」男子說著頗有一言不合,上來就要給他一個大嘴的架勢。
眼尖的協jing們趕緊過去把人拉開:「幹什麼呢,都幹什麼呢?當著我們面打人了還?眼裡還有沒有法律了?還有沒有我們人民·jing·察了?」
接著協jing們趕緊就要把高賀轉移走,要不然這下去還真可能犯了眾怒了,天朝子民們對法不制眾這句話,可是深有體會,這些公職人員們也深知厲害,所以趕緊回到所裡在說。
協jing們也不廢話了,馬上就把高賀帶走,警察們也把彪子三人帶走,一人抓著一隻手臂帶進車裡再說。而周圍的人群,也給警察們疏散了。
而剛剛那個喊話的人,跟在人群中喊話的人,趁著沒有人主意,走到了一起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麵包車上。進車後拿出電話打了一個出去。
「事情辦好了!嗯,知道了,我們會去的!」說了兩句後就掛斷了。然後把車開動,朝著某個方向行駛了出去。
在貿易公司樓上的孟來財拿下了望遠鏡,這是平時玉姐自己在上面玩的,這還是周傑西送給她的,在賀江的店裡買來的好貨呢。
玉姐好笑的看著孟來財,也不看八卦了,走道主位上坐了下來「我說老孟啊,你看八卦你至於嘛你,還拿望遠鏡看的這麼起勁。」
孟來財放下了望遠鏡,一臉沉思的表情。
「怎麼了?想什麼呢,這高賀給送走了,你不是應該高興一下?至少不用為我這個朋友找小白臉當心了?現在怎麼反而是這一幅表情?」玉姐奇怪的問到。
孟來財沒有說話,走到辦公桌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麼了?」玉姐看他好像在想什麼,也走過來,順便在旁邊拿了一顆水果。
「這事情不太對勁!」孟來財肯定的說道。
「什麼事情?」
「剛剛下面的事情,我剛開始就發現有點不對頭了,剛剛那兩個刺頭出來,後面不認識的兩個人,竟然偷偷摸摸的一起上了麵包車。」說著他看向了玉姐「還有就是警察的出jing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好像早就知道這裡會發生衝突似的?人員跟車輛也都來的正好!」
孟來財逐漸分析,把細節一點一點的剝開給玉姐聽。玉姐聽著也諾有所思的樣子:「那是不是他得罪誰了?有人要找他麻煩?」
「倒是有這個可能!」孟來財想到對方的職業,覺得好真有這種可能,畢竟以前他可不是什麼光彩的職業,這工作得罪一些有能力出錢搞他的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兩人無端猜測了一會,卻也想不到是周傑西的朋友干的。「算了,我們是猜不出來了,你覺得我要不要去看看這人?」
「看什麼看啊?我看他這是咎由自取的,而且你還得小心一點,說不定是他做了負心漢,某個富婆找他麻煩。哦,然後你在去看人家,這不是典型的吸引仇恨去嘛?說不得人家心氣不高,就把你也整一頓!」
玉姐聽了突然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老友說的這個還真是有可能的事情。「還真是,老孟,你說我是不是找兩個保鏢?」
「得了,我下午叫肖虎跟你幾天看看,你上班的時候叫他開車,在公司裡面的話,就叫他跟你秘書做在前面守著。不過你自己在家,還是叫兩個女孩子過來一起,要不就是叫肖虎住過去,不過他是個男人也不方便!」想到這孟來財也有點難做,單身女人的,安排人還真是有點麻煩。
「咦,有了,要不你去我那邊住兩天好了,反正我家房間也挺多的?你有空的時候也能幫我教育一下小玉,這孩子從小就沒有媽教,現在這丫頭野成什麼樣了都。」
「別,我還是住自己家?別人家我是真住不慣!肖虎這人我看的也實在,你不要把人家想壞了,我叫兩個小姐妹住我那去,我家給肖虎空個房間還是很容易的。」玉姐對老友說的肖虎印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