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蘇阮滿足的長舒一口氣,精神完全集中在深入敵後的分身上。這種無與倫比的溫暖緊湊感,還有那股成熟風韻的味道,讓他不自禁的想起第一次和蘇柔親密接觸時的景象。
被蘇阮完全侵入的媚娘只是緊皺著眉頭,卻沒有發出聲音。這是除了她那位亡夫之外,第二次有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雖然她成熟的**也很迷戀這種滋味,但心中的抗拒感卻一直揮之不去。
可惜媚娘畢竟不是蘇柔,蘇阮才不會憐惜她的感受。
感覺到大白象已經完全進入媚娘體內,契合程度堪稱天衣無縫,蘇阮立刻俯下身,雙手緊握媚娘胸前那一對白皙巨物,腰身漸漸活動起來。
「啪啪啪……」
頗有節奏感的**撞擊聲在房內迴響,面無表情的左侍和右侍心志堅毅,絲毫不受影響,盡職的守護在床邊。但房內唯一的處子宇文傾城就有些坐立不安了,盡量控制著自己背對蘇阮這邊,手指微顫的端著酒杯故作鎮定,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喝酒。
蘇阮似乎忘記了宇文傾城的存在,趴在媚娘身上不停衝擊,盡情享受身下這位少婦的美妙滋味。
而媚娘畢竟是過來人,沒有破身之痛,身體也非常誠實的漸漸發燙,就連神智也逐漸迷失在**之中。
當宇文傾城喝光桌上一小罈酒時,蘇阮換了個姿勢,讓媚娘跪趴著,他從後面抱著媚娘的翹臀衝擊。同時蘇阮還不忘百忙之中揮了揮手,從腕表物品欄內拿出許多好酒,用眼神示意左侍給宇文傾城送去。
已經微有醉意的宇文傾城心神散亂,接過左侍遞來的酒瓶繼續自斟自飲,甚至連酒的味道發生了變化也沒多在意。
半個時辰後,媚娘早已放開心神忘情喊叫,而喝得醉眼朦朧的宇文傾城也習慣了媚娘的叫喊聲和那種「啪啪」的撞擊聲,機械般的只顧喝酒,甚至忘了身處何處。
突然間,那種讓人心神迷醉的「啪啪」聲似乎停頓了下,隨後不久,又突然在宇文傾城身旁響起。
雙眼迷離的宇文傾城好奇轉過頭,發現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兩個渾身光潔溜溜泛著肉光的大肉蟲。其中一個胸前無比碩大的女人彎腰扶著桌子,另一個渾身散發著很好聞氣味的男人站在女人背後,雙手扶著女人腰間,腰部一挺一挺的快速晃動著。
宇文傾城努力睜大眼睛,看到那個男人腰腹以下有一根粗大的小棍,正在女人的後臀處進進出出。不知怎麼的,看到這一幕場景,宇文傾城突然感覺很想去小解,也就是尿尿。
未等宇文傾城混亂的大腦理清思緒,那個男人突然快速撞擊幾下,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緊貼在女人背上微微顫抖。而那個女人則扯開嗓子忘情尖叫,隨後氣喘吁吁但卻無比滿足的趴在桌子上。
宇文傾城很想抬頭看看這一對不知道在幹什麼的男女究竟是誰,但眼皮實在太重了,根本抬不起來。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突然直起身,將他腹下那根濕漉漉的小棍從女人體內抽離,然後……然後一轉身,將那根奇怪的小棍湊到了宇文傾城嘴邊。
宇文傾城不知道那個男人要幹什麼,被酒精徹底麻痺的大腦也失去了基本思考能力。坐在圓凳上的她,直感覺面前那根小棍散發著某種奇怪的味道,引得她不自覺的湊上前去。
嗯……味道有點怪怪的,好像是腥味,又好像是甜味,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宇文傾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探險家,迷濛的雙眼努力睜大去觀察面前的事物。看到上面有水漬,好像還有點白白的東西,她本能的選擇了伸出舌頭去舔一下。
這是什麼味道,好奇怪,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品嚐到。那種味道和酒精混合在一起,不知怎麼搞的,使得她更想小解了。
「呵呵呵……」平時一直陰沉著臉的宇文傾城,突然像小孩子般呵呵笑了起來。
可能是覺得好玩,也可能是很喜歡那種味道,她居然小口一張,將面前那根熱熱的奇怪小棍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起來,同時還不忘用舌頭舔來舔去……
月沉日昇,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蘇阮沒有離開百花樓,直接在這住了一晚。
這一晚發生了很多事,比如宇文家二少爺宇文傾狂,秘密接見了東御國王城兵部司長羅剛的侄子羅浩,兩人談了許久,還一起吃了頓飯。再比如大王子御子修盡力安撫了疾風鏢會的人,卻被他那位王子妃吵得頭疼,夫妻倆一夜沒睡好覺。
等到日頭高昇,忙碌了一晚的蘇阮和媚娘尚未醒來,昨日喝得醉過去的宇文傾城終於睜開了眼睛。
頭疼,頭好疼,有過醉酒經歷的宇文傾城知道,自己昨天喝多了。嘴裡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伸出舌頭舔了舔,感覺硬硬的,暖暖的,但味道卻很怪。
房內的光線不刺眼,宇文傾城很快適應過來,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清晰。
然後……宇文傾城果斷呆住了,眼睛越睜越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或者是嘴裡嘗到的事實。
掛著粉紅紗帳的大床上,蘇阮仰天而睡,身上不著片縷,同樣光著身子的媚娘被蘇阮摟在懷中,雙腿間還有絲絲奇怪的白色液體緩緩流下。
而她宇文傾城,同樣也睡在大床上,但她卻是唯一穿著衣服的。不過她的睡姿,或者說睡的地方有些微妙,居然睡在了蘇阮腿上,腦袋埋在蘇阮雙腿間。更重要的是,蘇阮胯下那根擎天巨物,此時正被宇文傾城含在口中,直抵她的喉嚨……
「你醒了!」站在床邊的左侍突然回過頭,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宇文傾城,說道:「起床動靜小點,侯爺剛睡過去沒多久,別吵醒他!」
宇文傾城沒有理會左侍的話,保持著一動不動狀態,腦中極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可就是想不起來。直到抵在喉嚨口的那根東西微微跳動了下,一陣強烈的噁心感驚醒了她,這才讓她回過神來。
來不及多想,宇文傾城立即吐出口中事物翻身下床,捂著嘴向洗漱間跑去。
「嘔……」
陣陣乾嘔聲從內間傳出,左侍和右侍對此毫不關心,反倒是仰躺在床上的蘇阮微微睜開一絲眼簾,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過了許久,雙眼佈滿血絲的宇文傾城終於走了出來。她剛才很想大吐特吐一場,結果眼睛都憋紅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唯有嘴裡那股怪怪的味道,不管她漱口幾次,依舊縈繞不散。
「昨……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宇文傾城走回到床邊,看著呼呼大睡的蘇阮二人,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小聲開口朝左侍問道。
她剛才已經檢查過了,身子完好無損,並沒有被蘇阮破掉,只是胸前多了幾道手印,嘴裡的怪味也驅之不散。她迫切的想知道昨晚之事,甚至很想問蘇阮為何沒有趁機吃掉她,難道是嫌棄她味道不好?
作為超級大世家的一員,她早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為家族謀取利益的思想準備,昨天敢陪蘇阮出來逛街,就是打算利用自己的身體拉攏蘇阮。可誰知她昨天喝醉了,蘇阮反而沒要她,這讓她心中不免有些糾結。
左侍和右侍相互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隨後左侍才開口說道:「昨晚你喝醉了,發酒瘋,要死要活的追著侯爺不放,想吃侯爺的陽.根。侯爺怕你咬壞他,一開始並沒同意。後來你趁著侯爺享用媚娘之時,撲上去強來,叼住就不願鬆口。侯爺見你沒亂咬,這才答應讓你含著。不過侯爺是來享受的,不是讓你叼著玩的。和你商量之後,你用嘴幫侯爺弄出了兩次,還一滴不剩吞了下去。侯爺沒有為難你,只是摸了會兒你的胸就繼續享用媚娘。最後侯爺就寢時,你在半睡半醒之間又一口含了上去,直到你醒來為止!」
「嘔……」
聽完左侍的述說,宇文傾城又想吐了。
她居然吞吃了蘇阮的……那個,而且還吃了兩次。天哪,這……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宇文傾城欲哭無淚,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要死要活的想吃蘇阮那東西。她也想懷疑是左侍在騙她,可對照昨晚殘留的朦朧印象,還有自己身上的情況,她發現左侍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我……我怎麼會喜歡吃男人的那東西?難道是我的心理有問題,醉酒之後才顯現出來?
宇文傾城心中超級鬱悶,超級糾結,抬頭看著仰躺在床上的蘇阮,最後居然又把目光集中到了那根擎天一柱身上……
看著看著,宇文傾城腳下不自覺的邁動,再次爬到床上。隨後盯著那根東西看了許久,突然閉起眼睛,伸出舌頭湊過去舔了舔……
嗯?糟糕!雖然我嘴裡很想吐,但心裡卻一點也不反感這個味道,甚至還隱隱有些喜歡。難道我真是個變態的女人?
宇文傾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著面前那根直挺挺的事物,心中思緒亂如麻。
剛才她只是順著感覺再來一次,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做這種事。結果她悟了,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討厭這種味道。
而不討厭,也就代表著……喜歡!
其實這種情況很好理解,只不過是潛意識中印象太深刻,變得自然而然習慣了。況且宇文傾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打算以身飼蘇阮這頭小色狼,心中並不排斥蘇阮。結果一來二去,她終於成功的把自己想成了一個女變態……
自我心理暗示的效果是非常恐怖的,比傳.銷洗腦還要可怕。君不見有多少神經病,自以為是超人轉世,幹出了諸如跳樓撞火車這等壯舉。
宇文傾城如今這種情況就是自我心理暗示,而且一步步深陷其中,根本沒給自己留後路。這種情況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更正,那她就完了,一位嶄新的女神經病即將誕生。
偏偏這個時候,蘇阮又來了把火上澆油。
只見他睡得迷迷糊糊間,微微挺了挺腰,含糊的說道:「怎麼沒人了?快坐上來,伺候本候!」
聽到蘇阮的話,左侍和右侍再次對視一眼,隨即左侍繼續負責守護,右侍手腳麻利的脫光衣服爬到床上,雙腿跨在蘇阮腰間,對準位置直接坐了下去。
這一幕離宇文傾城的臉只有可憐的幾公分距離,甚至右侍那肥碩的翹臀在起伏間還碰到了宇文傾城挺翹的瓊鼻。
看著近在咫尺的淫.靡景象,聞著那股特殊的味道,宇文傾城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又有些想小解了。
這時候,跨坐在蘇阮身上的右侍突然回過頭,好心的問道:「要不要再嘗嘗?我一夜未方便,有些憋不住了!」
宇文傾城略微猶豫了會兒,然後鬼使神差般點了點頭。
右侍見宇文傾城點頭,立刻站起身爬下床,把位置讓給了她。
宇文傾城嗅了嗅鼻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張開小口,含住面前那根挺立的事物,肆意舔弄起來。
見狀,左侍悄悄朝右侍比了個大拇指,右侍依舊面無表情,屁股一扭向內間走去……
正在裝睡的蘇阮,突然間覺得左侍和右侍雖老是板著張死人臉,但她們的綜合能力卻極為強悍,腦筋也比一般人轉得快,絕對是難得的人才。如此人才要是能真正收為己用,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蘇阮愜意享受著宇文傾城的小嘴服務時,百花樓三樓秦逸房間中,臉上一貫掛著笑意的秦逸,此時正面無表情看著手中一隻小瓷瓶。
這隻小瓷瓶只有巴掌大小,瓶口被軟木塞封著。
秦逸盯著小瓷瓶看了許久,嘴角慢慢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隨即站起身,逕直來到三樓屬於媚娘的房間,把這隻小瓷瓶放在了媚娘的梳妝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