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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被判死刑 文 / 依然卡農

    生活在森林中的靈人因為崇奉樹木圖騰的關係,儘管身邊有許許多多的樹木資源可以利用,但是他們卻從來都不砍伐樹木來建造樹木。在一路進化過來,靈人已經和樹林成為了一體,他們發現了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居住問題,那就是與樹木,進行溝通,讓它們資源奉獻出身體供自己居住。整個泛大陸最為粗壯的一株樹木被稱為「龍桑木」,它的樹幹直徑達到了一百米,而枝幹的覆蓋範圍更是達到了四公里之遠。作為魅影森林的標誌,它被作為了靈人長老的議事大廳,至今仍然是大陸的一大奇景。

    ——節選自諾亞共和國國家圖書館組織編纂資料《世界地理大百科·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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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轟!」龍木蠕動的速度雖然緩慢,但是因為它的體型龐大,所以也能跟得上那個老人的速度。這龍木之前雖然喋喋不休,但是似乎很聽話,張新一不管怎麼挑釁都沒有辦法引得它開口——張新一隻不過是想知道擅闖禁地將會有什麼後果,靈人們是不是也講究量刑,對自己這個不知道的人網開一面。不過自己不管怎麼問,老頭和龍木都像是吃了啞藥似的閉口不答。

    無奈之下,張新一隻得唱歌,以求自.慰:「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母的,兩隻都是母的,真有愛,真有愛!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真變態……」唱著唱著,張新一自己.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他以為就算龍木不知道這首歌的意思,那老頭應該懂得吧!可是那老頭也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走著自己的路。張新一自持為才子一枚,說話逗樂從來沒有遇到過冷場局面,但是今天卻讓他著實很失望,於是也失了興致,老老實實的被龍木舉著,往魅影森林的身處走去。

    大約到了半夜的時候,張新一才漸漸的看到了靈人們在樹林間走動:靈人走動的這片區域非常乾淨,地上沒有任何的雜草,張新一以為能夠在這裡看到靈人居住的房子,但是周圍除了樹還是樹,根本沒有房屋的影子。

    「莫非你們靈人全部都像猴子一樣,晚上睡覺時掛在樹上嗎?」張新一問道,不過老頭卻依然沒有回答。這老者似乎在靈人之中有些地位,但凡看到他的靈人都恭恭敬敬的向他鞠躬致意,老者也微微頷首以作回禮。

    又走了不多時,周圍的靈人驟然減少,張新一感覺頭上的星光也看不到了。其中的原因十分簡單,因為這附近好像長著一棵非常巨大的樹木,它的枝葉一直延伸了很遠!從進入這棵樹枝葉覆蓋範圍到走到樹幹一共花費了半個小時時間,這棵樹讓張新一不由得想到了傳說中的扶桑樹,而且這株大樹的樹幹也真正的讓他看到了古書描述的扶桑樹樣子:「上至天,盤蜿而下屈,通三泉」!因為是晚上,加上進入這棵大樹的範圍內之後才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張新一對這棵樹的高度並沒有印象,但是它即便沒有「上至天」的高度,也應該深入雲霄了吧!

    老頭子來到大樹的樹幹前,像是天方夜譚中的大盜一樣指著那蒼老的樹幹喊道:「卡拉秋,開門吧!」

    接著那大樹無風自動,粗壯的樹幹晃動了兩下,一個巨大的樹洞迅速的出現在了老頭的面前。張新一的姿勢雖然不好,但是也能看得清楚,那樹洞之大,足以同時通過三個成年人!

    莫非,其他的靈人都是這樣,居住在樹幹的中間嗎?這棵大樹似乎並不是龍木,但是為何也能夠聽懂人言,並且奇跡般的辨認來者、為其打開道路呢?這些問題在張新一的腦海中不斷的盤旋著,不過他思考的機會並不多,因為很快他就被那龍木粗暴的丟進了樹洞裡面,還不等他再站起來的時候,那身後的門已經關閉,同時隨著那老頭的一聲輕喝,身後的牆壁上迅速的生出了些許籐蔓,將張新一的手腳再一次牢牢的捆了起來。

    「我說,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張新一看到這屋子裡面還有其他的靈人,就大聲的問了起來。那個帶他來到這裡的老頭一本正經的走到了張新一的面前,然後說道:「陌生人,你擅自闖入我們靈人的禁地,可知道這在我們魅影森林裡面是什麼罪嗎?」

    「拜託,我實在不知道那是你們靈人的禁地啊!」張新一說道,「我是來告訴你們,諾亞共和國的龍丸猛想要攻打魅影森林!」

    老頭卻絲毫不領情:「龍丸猛?那種臭小子儘管來吧,我們從來都沒有怕過他!不過我們現在要說的可不是龍丸猛,而是你擅闖禁地的事情!」老人猛然回頭,對兩排老頭說道:「各位長老,根據靈人的律典,擅闖禁地者就要處死,你們沒有意見吧?」

    張新一眼巴巴的望著那些老頭,希望有一個人能為自己說句話,那樣的話,即便自己會被處死,那他的心裡也是高興的啊!但是事實卻讓張新一心灰意冷,那些老頭的回答非常的整齊:「布拉登長老,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擅闖禁地者,必須處死!」

    「我靠!不會吧!那麼絕情吧!居然一個幫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

    「不要廢話了,接下來就是你接受審判的時候了。」布拉登猛然回頭,接著以憐憫的口吻說道,「孩子,記住,死亡並不可怕,因為人生下來就身處一場噩夢之中,死亡只不過是夢醒的開始。從今以後,你就可以得到真正的永生了。」

    聽到布拉登這樣說,張新一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算是什麼狗屁道理?我張新一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死亡?你這樣的人實在沒有資格這樣說——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永生嗎?真正的永生,不是**的永生,而是精神的永生。愛,就是永生的天堂!死亡算是什麼解脫?」

    「年輕人終歸是年輕人啊!」布拉登似乎對張新一的話非常不滿,立刻舉起手中的木杖,用木長得頂端抵住了張新一的喉嚨,「必須要經歷一下才會懂得這些真理的。」

    張新一對靈人的力量稍微有些瞭解——這力量跟西方所說的魔法非常相像,也是通過引導存在於空氣中的神秘力量釋放出攻擊的。雖然有所瞭解,但畢竟還是從未見到過的力量,所以被木杖抵著喉嚨的時候,張新一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自己的金屬外殼,到底能否抵擋住魔法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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