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對方如果有能力,那麼很可能就不只是揍一頓的事情了,他非常的有可能會死在這個地方,雖然他對這種事也抱有懷疑,不過常年泡在強者堆裡的他,好歹也是能夠大致分出強大與否的區別的,眼前的這個清秀少年所散發的氣息告訴他,這傢伙絕對不弱,至少不比他弱!
「別、別大言不慚了!!就憑你也能敢說能夠打敗我!?也敢說要接下『thsand-eyes』的怒火!?給我知道自己有多少份量啊!!你這個賤民!!!」身體搖晃一下,掏出了繪有戈爾貢圖案的恩賜卡,一閃,弒神之鐮·哈爾帕便出現在了手中,向著七夜砍下去。
看著高速接近的鐮刀,七夜嗤笑一聲,直接伸手抓去,以迅雷神速握住了路易斯奧持鐮的手腕,同時一個膝擊將其擊飛,直直飛向天花板,在吐出一大口混合了鮮血的胃液,眼睛完全翻白之後才落地,而這時白夜叉也受不了起身了。
「還不給我住手啊!你們這群臭小鬼!!」臉上帶著慍怒。
「雖然很想要說抱歉,但是是這傢伙先挑起的架,不管我的事哦,你也這麼認為吧白夜叉。」七夜很可恥地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白夜叉很無奈,雖然早就知道面前這小鬼是個問題兒童,不過卻沒有料想到問題到這個程度,就算是被成為「萬聖節女王」的那位箱庭世界三大問題兒童之一,也都沒有做出過這麼離譜的發言。
「唉~~~算了,這邊的咱會想辦法處理的。」看了一樣昏厥過去的路易斯奧,白夜叉眉頭緊皺,畢竟對方就算再怎麼惹人厭,也是「thsand-eyes」所屬共同體的領導人,不能就這麼放著不管,而且按對方的性子,一定是不會就這麼了事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們的所有物,即將要販賣到箱庭之外的吸血鬼還在七夜手中,可這傢伙明顯是不會放手的,即使是她要求也不會,通過戰鬥交心,她目前可以說是這個箱庭之內最瞭解七夜的人。
「哦~~那還真是感激不盡啊。」七夜笑說,不過看上去很不恭敬,絲毫沒有禮儀的存在,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有這特殊的,迷人的一面。
「嗯······不過還有件事七夜。」想了一下決定果然還是說說吧。
「什麼?」
e』現在還很弱,現在能夠極力避開這個形式發展的只有將蕾蒂西亞歸還一路了,『perseus』這邊咱會想辦法封口的,你想想看如何。」
「哈!?你在這說什麼啊白夜叉?你覺得我會放手我想要的任何事物嗎?玩笑話!如果有擋著我的路的人,只要將其滅殺掉就好了,只要是我想要的到的東西,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去得到,這個箱庭的創始人,神佛也不行!」
現在所說的話,都已經算不上是大言不慚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正因為無法得到所以才更想要奪得。正因為無法觸碰抵達才更加想要挑戰。所謂強者就是不畏一切的厄難,宛如激流中逆流而上的木船!不斷向著高處前進,永不停息,永不停歇,永無止盡。即使站在了一顆星球的頂點,強者所思考的也應該是如何相繼征服附近的星球,最終統一星系,再向著更加廣袤、無邊無際的星海踏步攀升!這才是強者的作風吧!而不是像這個不入流的傢伙一樣。」
一指被他一招放倒,躺挺在地的路易斯奧又道,「如果每一個能夠才加恩賜賽的傢伙都和這貨沒區別的話,這個箱庭根本就沒有存在的需要了,我會毀滅掉它的。像這種不知進取,玩樂至上,只要感到滿足就寸步不行的傢伙如果充滿世界的話,不是我自殺就是我毀滅世界。所以別勸我哦,這傢伙的共同體,我一定會擊潰掉!讓他們所謂的榮耀、榮譽、旗幟、名字全部失去,一無所有,我會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竟然敢說我是賤民!!?」
「唉——————算了,咱不管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辦,不過汝們最好盡快想出能夠讓『perseus』接受挑戰的方法······不,或許不需要了,首領都被打成了這副德行,作為重要商品的吸血鬼也依舊失蹤,還有一大幫的成員消失不見,這對於『perseus』來說已經是極大的,無法洗刷的恥辱了,估計等這個傢伙醒來之後就會進攻你們的,但是不是正規的恩賜賽形式就不知道了。」
說著,白夜叉走到路易斯奧的旁邊,踢腳使勁地對他腦袋狠踩了幾腳,畢竟這個傢伙早就讓她很不爽了,正好處在氣頭上,對方也昏過去了,乾脆上前補兩腳好了,反正之後問起就推給七夜。
兩隻無言地看著白夜叉小孩子氣的舉止,兩人則是舉起大拇指向著白夜叉這報復的行為。
「嘛~~之後總會有辦法的,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是絕對不會敗北的,有我在,我可是絕對不允許有敗北的出現的。」
「h~~這還真是意外,這剛好是我想要說的台詞來著,不過算了,如果對方找上門就擊潰他們僅此而已了。」十六夜說著站起身,表明現在要回去了,畢竟再留在這裡也沒作用,還是回去睡覺想法子之後咋辦吧。
「是麼,我比起被人找麻煩,其實更加喜歡找別人麻煩啊!被人找麻煩感覺好像自己的尊嚴受掉挑釁,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所招來禍害的感覺。主動上門找麻煩就感覺很帥啊!」七夜同樣開始轉身向門外走去。
「哦哦!想法同步了啊我們!」
「嗯!?聽你這麼說有對策了?」
「嘛吶~~總而言之到時想到一個方法,如果沒猜錯就是了。」
「什麼方法?現在就要開始執行了麼?」
「啊,事件什麼的,果然還是越早解決越好,托久了感覺很麻煩。」
「是麼,那就拜託你了。」
「喂喂!你不去麼!?這可基本都是你挑起來的事情吧。」
「別這麼說嘛,你不也是揍那些『perseus』的成員揍的很開心麼。」
「······你這傢伙一開始就算好的吧。」
「撒吶~~~~~」
走廊裡的聲音越來越遠,不過黑兔依然正坐在原地,她已經完全死機了,原因是七夜那狂妄無比、大逆不道、有違天和的發言。
e』現今的成員有點自信啊!七夜和十六夜那兩個小鬼一定沒問題的。」
「呃呵呵、呃呵呵、呃呵呵,希望如此吧······」兔耳低垂,情緒可不謂是落地最低谷,最低氣壓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