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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睡在他懷裡4 文 / 勤奮木

    眼見安二少爺又不樂意了,阿k趕緊打圓場,嬉皮笑臉地朝著他家老大一直笑一直笑,笑得安天影覺得自己手下完全是個傻子,不甘不願地瞥了他一眼,終於率先走了出去。

    走廊上,阿k依然笑嘻嘻地,沒話找話地問道:「老大,這不大半夜的被您給拉出來了麼,走得匆忙,連煙也沒帶,您這有煙麼?給我一根兒抽抽。」

    「我早百年就不碰那玩意兒了,沒有!」安二少爺斜靠在牆上,一隻腳的腳尖搭在另一隻腳的皮鞋上,那模樣,要多邪魅不羈就有多邪魅不羈,整個人的氣質,嘖嘖,陰暗庸懶極了。

    阿k猜想,哎喲,該不是裡頭那姑娘不愛男朋友抽煙,所以他家大哥這些年就把煙給戒了,不抽了?

    「大哥,屋裡那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啦?瞧你寶貝得跟啥似的,不就生個感冒麼,有必要三更半夜緊張成這樣。」

    「阿k,我怎麼就覺得你廢話越來越多了呢?」安二少爺冷颼颼地瞟過來一眼,「你累了就先滾回去接著睡覺去。」

    「呵呵,別,別趕我走啊,裡面那婆娘是我帶來的,我好歹也得帶回去。大哥,你還別說,認識這麼多年,雖然平時真正見面的機會較少,但是一直有保持聯繫,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樣,難不成這次真的對屋裡那姑娘動真格的了?」

    安天影懶得打理,阿k正覺得無趣,覺得他家老大保密功夫做得太到家,就見女醫生從裡面出來了,安二少爺連忙問道:「怎麼樣?她沒事?」

    估計那女醫生也是個極為耿直的人,這會兒皺了皺眉,很是鄙視加氣憤地瞪了安天影一眼,怒道:「能把人傷成這樣,我還真服了你了!」

    「你什麼意思?」安天影眉頭皺了起來,暴虐危險的光芒在眼內一一閃爍,他家啞奴受傷了?他怎麼不知道,之前在浴室洗澡,只知道她的腳扭傷了啊。

    「自己做的缺德事自己不清楚嗎?!她身上那麼多!那麼多……吻痕,連……連私密的地方都有些受損,你還干說不是你幹的?!你這個禽獸!」女醫生罵得正歡,就見安天影已經如一陣陰冷的颶風擦身而過。

    他身上在一瞬間所散發出來的滔天怒氣實在讓阿k心驚。

    阿k原本還想開兩句玩笑,說他家老大也實在太猛了,太不知道憐香惜玉,別那麼粗魯嘛,現在,看他家老大的表情,他暗叫一聲糟糕,只怕那銷/魂的事兒不是他家老大做的,他家老大……戴綠帽子啦。

    安天影此刻確實火大,之前他闖進浴室,便見她多有遮掩,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強行給她洗澡,確實有見她背部有一大片淤青,他是練武之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被硬物弄傷的,問她,她也只說不小心在門背上撞青的,他也就沒再多想。

    他當時全副心思都被她妖艷欲滴的唇瓣迷惑住了,心裡叫囂著一直想要她想要她,卻忘了察看她身體的其他地方是否有受傷。

    現在,聽到醫生說她其他地方和……私/處皆有損傷,他心裡有一頭瘋狂的野獸就要叫囂著洶湧而出!

    他的啞奴居然騙他!

    最可惡的是……敢這樣動他的人,對方是誰?又是那個夜千絕麼?!

    安天影衝進房裡的時候,就見安如雪正在扣睡衣的扣子,他惱怒地皺眉飛速走過去,一把掀開了她的睡衣,果然!除了背部的大片淤青,她的鎖骨之處也有很明顯的……青紫吻痕!

    難怪之前在浴室,一見他進去,她就立刻遮遮掩掩,尤其遮蓋住了這該死的吻痕遍佈的鎖骨!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她身上的吻痕,如同一個親眼看到妻子偷腥的丈夫,怒不可竭。

    安如雪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的,安天影的怒吼和質問讓她心裡很是煩悶,不禁皺著眉頭回答道:「如你所見!」

    她根本就沒刻意騙他,之前他問背部的傷從何而來,她回答的是事實,本來就是夜大惡魔一怒之下將她推出去,推到門把上,力道那麼重,給撞的。

    而她鎖骨處的傷口……那也是夜大惡魔故意一氣之下咬的,青紫的吻痕,那樣明顯,她是女人,自然知道什麼叫羞恥,二哥那麼衝進來,她自然想要掩蓋住,事後,她的浴巾被他扯掉的一瞬間,她又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用長髮將之遮掩住了。

    這不是欺騙,這……只是她的恥辱罷了,是她滿心滿眼的痛!

    就算安天影是她親哥,她也有**,她也有權利不對他說這麼清楚?

    更何況,他現在是什麼意思,衝過來就粗魯地扯開她的睡衣,指著她的身體質問她,這還哪有半點哥哥的樣子?

    又回到了從小那個不待見她、總是欺負她的安二少爺了,這樣的他,又和夜大惡魔有什麼不同呢?

    呵,這些人都是一樣的,都以為她的身體想看就看,她的衣服是他們隨便想要掀開就掀開的嗎!

    安如雪越想越氣,氣得想哭,哭又哭不出來,頭痛得像要裂開,她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隱忍,也學著安天影的樣子指著他,悲憤地控訴道:

    「身為哥哥,以前的十多年從來沒有盡過半點哥哥的義務,怎麼?現在看到這些吻痕,覺得我髒了?覺得我都了你這個做哥哥的臉?覺得我以前的乾淨都是虛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呵,覺得你被騙了?抱歉,我累了,請你出去!」

    這樣的哥哥她不希罕!她本就沒打算再見到他。當年離開,他就應該以為她已經死了!

    被她這樣一罵,失控的安天影反倒冷靜下來。是啊,他印象中的啞奴是那麼的乾淨,那麼潔身自好,皇家酒店那一夜明顯是個意外加圈套,她一定是覺得沒臉再呆在安家,當年才會離開。這樣的她,又怎麼會隨便與人有染呢?事情的發生一定不是她的錯,要怪……就只能怪那該天殺的夜千絕!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如果一切是她自願,她背部的傷痕又怎麼解釋?

    他安天影在此發誓,自此以後,他跟夜千絕勢不兩立,不鬥個你死我亡決不罷休!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閉了又閉,儘管氣息還是很狂亂,整個人還是很不平靜,瀕臨在暴走殺人的邊緣,但他還是強迫自己沒有再失控。

    雖然沒有為自己之前的態而道歉,但他卻無聲地慎重地手指很用力的主動將安如雪的衣扣一顆一顆扣了起來,他心裡的壓抑到底有多重,他的憤怒究竟有多深,從他身上暴跳的青筋和隱忍緊繃的側臉就可以完全看出來。

    連他的女人都敢碰,夜家再大又怎樣?在黑道呼風喚雨?呵,只要他願意,給他一點時間,他也同樣可以!敢傷他的人,那就要預備付出足夠的代價!這些人,簡直就是在找死!

    當年,在得知大哥也對啞奴有意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要相讓,現在面對外人,更不可能!

    以後,他安天影的女人就有他親自來保護,從小到大,可以欺負她的人就只有他,現在,將來,也只能是他!

    安天影的內心世界萬波洶湧,安如雪被他前後反差極大的行為嚇住了,她本是心裡難過,壓抑太久了,加之生病,才敢公然跟她這向來野蠻凶狠的二哥怒吼,吼過之後,早已清醒了過來,本以為他會追究,卻沒想到他只是一言不發地幫她重新穿好了衣服。

    或許這個哥哥,她從來就沒弄懂過。

    正在她疑惑之間,安天影已經讓阿k帶著那個女醫生走了進來,再次問道,除了身上的傷,她的病還有無大礙?」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已經恢復了平時一貫的庸懶冷淡。

    大概是被阿k在外面抓緊時間做過一系列的思想工作,眼前的女醫生似乎終於知道安二公子是何等厲害的大人物了,知道他招惹不起,態上稍微恭敬了一些,但語氣依然有些憤憤然地說道:

    「這位姑娘的病已經沒什麼大問題,我檢查過了,心肺目前都很健康,最主要是因為突然降溫,她奔波勞累又淋了雨才會這樣。不過,我手頭沒有藥,要回去拿。」

    安天影看了一眼阿k,阿k立刻明白過來,這時候的氣氛如此詭異如此低迷如此陰沉如此壓抑,他早就想帶著他自己的女人有多遠滾多遠了,於是立刻答道:「行,老大你放心,好人做到底,這藥的事情,我去,我馬上去辦!」

    這樣一來一回的折騰,等到那位女醫生給安如雪注射藥物的時候,天已經濛濛放亮,三個人一夜未睡,累得半死。

    一大早上,鬼婆婆起來了,領著小痕寶寶走了過來,見到屋裡居然這麼多人,略微有些驚訝。

    而安天影在聽到安如雪後知後覺地說其實鬼婆婆醫術高明的時候,他當即又在心裡窩火不已,身邊明明就有醫生,那他這一晚折騰算什麼?自找罪受麼?真是氣死個人,難道以前欺負啞奴太多了,現在反過來了,這是報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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