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撫,沒有任何前戲,身體的乾澀本能地排斥著他的侵襲,安如雪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疼痛……
「……嗚。」沒有眼淚,卻疼得不由自主弓起了美麗的身體。
書房的燈並沒有關,大氣明亮的水晶燈下,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在她的體內奮力地挺進著……
他用力地吮吸著她唇內的每一寸,毫不憐惜地吻著,咬著,凌虐著,讓她的舌尖又痛又麻。
她用力想要推開他,卻只引來他更瘋狂的掠奪。這個人……已經瘋了麼?為什麼如此讓人害怕。
他咬著她敏感的耳垂,嗜血一般地說道:「你再動下去,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說完,他的大手已經按住她柔軟白皙的臀壓向他的胯/間。
這樣羞恥的動作,讓安如雪一下子僵住了,任由他為所欲為,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趴在他的懷裡再也不敢亂動,她被迫貼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裡全是他狂野鼓噪的心跳聲。
他們貼得如此之近,心卻隔著一片冰冷的海洋,無法渡躍。
如果……如果給她一把刀,她想,她此刻會毫不猶豫的刺下去。
是她太過掉以輕心,是她以為好心救了他一次兩次,為他抵擋了那幾乎致命的一擊,他就會有所改變。
當她的肋骨被山谷裡那些歹徒踢斷的時候,她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他的態略微有所變化,她真的以為他會改變一些,至少不會對她再用強,再那麼惡劣。
可是,是她錯了,錯得離譜。惡魔就是惡魔,永遠不可能擁有人性。
他的唇舌從耳窩移到脖頸,在一路灼熱的往下,在鎖骨的下方一寸停住,用力咬下去,讓她疼得忍不住顫慄。
他在她身上最接近心臟的地方留下青紫色的咬痕暗記,就像最不道德的遊客,強行蠻橫的在旅遊景點上留下「某某到此一遊」的刻痕。她好疼,可是一直沒人問她願不願意……
她的思想是抗拒的,可她的身體在被他強佔了很多次之後還是屈辱地熟悉了他的存在,接受了他的進入。她,竟然阻止不了。
不一會兒,體內便覺得灼熱濕潤起來,這讓那個惡魔的進入更加順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不容呻,吟的聲音再卑,賤地溢出自己的唇邊。
「呵,舒服麼?」惡魔懸在她的上方,對她森森地冷笑,蔑視至極地睥睨著她,「不是說不讓我碰麼?不是一直掙扎推拒著我麼?那為什麼還夾我夾得那麼緊……」
他一邊毫不羞恥地像談論天氣一樣說著這場**,一邊徐徐地抽出來,在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又再一次狠狠地撞了進去……
似乎膩了這個太過主動的姿勢,他乾脆將她的雙手用昂貴的領帶捆綁了起來,然後,擁著她坐起來,真的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她在上,他在下,然後摟著她挺/進。
這一夜,是不是又會很漫長,安如雪無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