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歹徒指著夜**oss兩眼放光地說道:「哇,這男人長得可真美啊……」
真美
竟然敢說夜**oss……真美。
夜千絕冷著一張俊臉,安如雪在旁邊樂了,這人膽子不小,她很佩服,至少,她一直沒膽子當著他的面說,hi,惡魔,你長得可真美,比女子還美。
那樣,只怕她早已死過千百回了。
不過,看那兩人盯著夜千絕時的神色,那樣色迷迷,那樣貪婪,如同看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喜好男色的gay?
呵,究竟是誰恨夜千絕到這種地步,居然派這兩個變/態的傢伙來對付他?
這是一場變/態與變/態的對決?安如雪心想,是不是沒她什麼事了?可是,夜千絕不能死啊,她的兒子還等著他長期的活血來救。
其實,安姑娘的想法實在太簡單了,只見那兩個盯著夜千絕眼睛發亮的傢伙在看到她之後,眼睛又亮了,或者說……更亮了!
其中一位搓著雙手目光淫,亂地嘖嘖稱讚道:「哎呀哎呀,跟在夜大總裁身邊的那個小姑娘也長得很標緻啊,水靈水靈的,堪稱絕色啊!」
頓時,安姑娘無語了……
原來,這時間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今天他們碰到的不只是什麼單純的gay,而是男女通殺的雙性戀!
只這麼一想,她都覺得好噁心
安如雪冷靜地分析:這次應該是顧非凡派來的人,畢竟夜千絕曾經那樣對待了人家的妹妹,別人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是很能理解的事情。可惜,她這個無辜的人要跟著倒霉了。
「老二,這次上面的人可是說了,只要對付了夜千絕,我們的酬勞可是大把大把的,這樣,我們先解決了他旁邊那個小丫頭,然後再一起對付他!」
「好啊,不過,下手可別太重了,直接將那丫頭打暈了就行,我這裡有藥,等下讓她吃了,給兄弟我爽一把才行,上次那個女人讓給你先嘗了,這次總該輪到我先了?」
他的同伴頗為糾結地點了點頭,又在同性男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罵道:「好,女的留你,男的留我,爽過之後我們來互換!」
安如雪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兩個變/態的雙性戀還沒把他們制服就已經開始在討論誰先辦了誰,估計下一秒就會被夜千絕打得誰也不認識誰了。
夜千絕的身手她是極為相信的,所以見到對方只有兩個人,她並不太擔心。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身旁的男子動手,這倒讓她有些疑惑了。
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她不得不再次震驚,淡定不了了,只見夜千絕還是一臉冰冷肅殺的表情,可是,他的額頭上已出現了很多細密的汗珠。她離得近,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麼了?」她小小聲地問。
夜千絕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給我喝的水裡被加了料。」而且,今天是他的發病期,只是這後面一句他沒告訴她。
「……」不是?!安如雪徹底暈了,那水是她親自準備的啊,一直放在車裡備不時之需的啊,難道是……那兩個混蛋趁她和夜千絕下車前去祭奠的時候已經偷偷將純淨水調換了?下了藥?!
一定是這樣!光看那兩個人的表情,她就已經確定了。真是卑鄙啊。
好在她出發之前在夜家就喝了很多水,所以並不太渴,夜大少爺之前沒發話,她也不敢私自偷喝,所以,她現在的身體一點事都沒有。
「那藥不是我下的!」她趕緊解釋,生怕這個時候被他誤會,以為她跟對方是一夥的,起了內訌就更慘了。
「知道。你先給我閉嘴!」
夜千絕身體越來越難受,他在迅速思考如何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如果是平時,這些人在他眼裡只是上不來檯面的蝦兵蟹將,小貓小狗而已。
可是,很顯然,有人詳細部署並策劃了這一切。連每個細節都暗算好了。
那兩個人手裡有槍,有注射針劑的隔空發射茼,後面的石墩那裡還隱藏著他們的同伴,一切都表明不太好對付。
安如雪被夜大少爺低聲吼得一愣,唉,閉嘴就閉嘴,估計現在大惡魔已經把她當成累贅了,等下該不會直接撇下她逃跑?又或者,更狠一點,直接把她當擋箭牌推過去任由那兩個雙性/戀的變態處置,然後他好趁機逃跑?
如此一想,安如雪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瞬間注意力高集中地留意著在場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夜千絕突然攬腰抱起她,飛身將腳下的石子踢向對方的同時,摟著她順勢跌倒,很驚險地避過了那些人發射過來的針劑和子彈,然後就地連續翻滾,直接朝山坡下面滾去……
天啦,她之前走路的時候瞟過一眼,雖然這山坡比不上懸崖,但也頗為陡峭,這樣滾下去,非死即傷?不傷也會殘廢?
只是,她已沒得選擇,身體不斷有疼痛感傳來,然後她就跟惡魔一起滾下了陡峭的怪石林立的山坡!
滾下去的時候隱約聽到那上面的兩個變態氣急敗壞地怒吼道:「都給我出來!去追!找!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屍體回去交差!」
安如雪昏迷之前忍不住想,嘖嘖,難怪夜千絕沒有硬拚,原來那些人還有同伴藏在附近守株待兔啊……
等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兩塊凸起的石頭之間,山坡底下倒是長著比較深的雜草,她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疼痛。
勉強爬起來才發現,呃,那個和她一起摔下來的惡魔呢?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