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主動張開唇舌與他糾纏,那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身體輕輕扭動磨蹭著他
一具堪稱完美無暇的女子身體就那樣覆了上來,玲瓏有致,那兩點如同櫻桃一般成熟的粉紅在燈光的照射下彷彿帶著光暈,豐盈挺翹而豐滿,似乎帶著引誘的魅惑。
女孩的手也沒閒著,直接解開了他襯衣上的扣子,吻著他堅實的胸膛,手慢慢朝下摸去……
安天影任由她胡鬧著,一路點火,拉開了他褲子的皮帶扣,開始富有技巧的撫摸他早已腫脹的灼熱。
好,那就一起玩一玩。
他陰狠地邪笑了一下,發洩一般地拉起了女孩一條腿架在他的腰腹上,一瞬間化被動為主動,手指插/入她的雙腿/間,女孩「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乾脆更加勇猛,沒幾下,那女人就軟在他的身上直喘氣。
抽出手指,安天影將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直接扔在了床上,女孩睜開被**所迷濛的雙眼,看著他上了床,很快,他調整好體位,好不猶豫地貫/穿她,用力的抽動,完全毫不顧及,也好不憐惜,有的,只是發洩而已。
女孩大聲地呻,吟出來,跟著節奏扭動著腰肢……
後來,他又把她翻了過來,開始從後面進入,一隻手揉弄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來到兩人的結/合處逗弄,「啊……唔,不行了……我不行了……」女孩子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悍的對手,仰頭大聲哭叫起來,那哭聲似乎欲仙欲死愉悅至極,又痛苦至極
可她越是叫喚,安天影反倒越是用力!
女孩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嘴裡的嗚咽呻,吟聲慢慢變小,安天影雙手拉緊她的腰身,不停地抽送挺進著,似要借由她主動送上門來的身體宣洩多日來的陰鬱心情。
女孩最後乾脆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她還未從餘韻中回過神來,那感覺實在太激烈太**又太痛苦,讓她想離開卻又捨不得。
等她還在糾結,安天影卻已經毫不留戀地抽身走下床來,直接進了浴室。水流聲很快傳來,清洗了他一夜放縱的身體,而他的心裡又只剩下更深的空洞和邪惡。
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人能將他填滿。那個他渴望已久的女人,究竟躲到哪裡去了?他一定要在大哥之前找到她!
面無表情地走出浴室,就見之前歡,愛的陌生女人依然赤,裸著張開雙腿躺在床上,以一個重新邀請的姿態,下,賤地等待他再次青睞。
剛才在床上,明亮的燈光下,他盯著女孩的臉,濃妝艷抹的臉上因為**而眉頭緊蹙,嘴唇微張,眼睛睜得大大的,積極回應著他的每個動作。
他沒有吻她的唇一下,覺得,髒。
在那些表情和呻,吟裡,有多少真實的成在,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當發洩的高,潮來臨時,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從未得到的乾淨女孩,如果是跟她做,那個害羞的女子,一定會讓他光燈。她也一定會緊緊地閉上那雙羞澀的眼睛。那個倔強的丫頭,如果他不將她**的話,她一定會緊咬牙關不發出任何呻,吟出來。
不得不承認,剛才,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洩的時候,他想起了她的臉。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安如雪,誰也無法替代。她,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懶得再看一眼,他粗暴地扯掉身上的浴袍,直接開始穿他自己的衣服。
那赤,裸的女人等了半天,見他並沒有回到床,上來,於是,側過身體,渴求地轉過頭來。
「……你要走?」她問道。
「我還有事。」安天影隨口煩躁地一答,回家悶頭睡覺也是事。
「哦,帥哥,你實在太棒了,要不要……留個號碼?」女孩又問。
這次安天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乾脆沒有說話,他扣上黑色襯衣最後一顆扣子,從錢包裡拿出一張支票,填好,扔在了床頭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知道這女人並不缺錢,但他安二少討厭沒完沒了的糾纏,能給的,只有錢而已。如果她敢再多說一句,他不保證自己又會做出什麼。
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在安家,在整個a城,大家都知道最後保持沉默,乖乖順從他,別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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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雪托阿澤幫她暗中調查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子,但是阿澤打探過幾日之後對她說,唯一能夠跟他大哥抗衡的黑暗勢力現在零星分佈在一些小地方活動,成不了大器,卻又很難一下子查出來,所以,想要具體打聽出來還得費些時日,叫她不用怛心,
伴隨著上次阿澤祭奠完他的父親之後很快迎來了清明節。
這一天,老天很應景,在下雨,天氣灰濛濛的。
據說夜大少爺要去祭奠他很早就去世的亡母,簡心丫頭因為貪吃,一不小心吃壞了肚子,趴在床上直哼哼,她媽媽留在她身邊照顧她。而洛離則負責追蹤阿澤生日宴會上發現的夜家叛徒和內賊。
於是,缺少隨身侍侯的女傭,安如雪被夜千絕一起帶了出來。
坐在他那輛蘭博基尼reventon限量版的車上,安如雪一邊感歎有錢人的奢侈,一邊打開了一面車窗,努力呼吸著新鮮空氣,終於被放出來啦,唉,就像主人定期出來溜狗一樣。
一路上安如雪破罐子破摔一樣地調整了心態,欣然地看著外面的自然景色,心情有些開朗起來。不管了,其他事情先放在一邊不去想。
可是,等她偶爾一轉頭,就會看到夜千絕一身清冷的白襯衣加黑色西裝,面色冰冷地如同一樽雕塑。
安如雪忍不住心下惻然,其實這夜大少主的心裡,也是很孤寂的,他信任的人不多,所以很多時候注定形單影隻,有點可憐。壞蛋,惡魔,可憐,也活該。
嘖嘖,坐在這樣的大惡魔身邊,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