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雪再醒過來的時候,那惡魔哪裡讓她去看孩子,直接出爾反爾將她拉到另外一間龐大獨立的更衣室,拿出一條白色的裙子,對她說道:「把衣服換下來。^^」
說完,轉身要走的時候又不忘添了一句:「動作快點,否則,我不介意進來親自幫你換。」
那眼神,那態,倒是夜大少主一貫的冷酷霸道。
安如雪瞟了一眼精緻美麗的白裙子旁邊,然後,就臉紅了……
那個惡魔連她的內,衣褲都準備好了,而且尺寸竟然變態的合適!鞋子也是新的,和衣服很搭配。
安如雪無可奈何地換上了裙子。
更衣間有個巨大的落地全身試衣鏡,不得不說夜千絕眼光很好,挑選的裙子是簡單高雅的設計,鑲金邊的腰帶,沒有過多的修飾,將她的腰腹和胸圍都襯托得完美無比。
裙子順著她的腰線滑下大腿,斜邊的設計,讓腿更顯纖細,長在膝蓋上方一寸的位置,露出她筆直優美的小腿線條。
正當夜**oss在外面等得略微不耐煩,皺著眉頭想要進去逮人的時候,他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看見安如雪慢慢一步一步踩著不太習慣的高跟鞋走出來。
她的長髮很隨意地挽了起來,用白色珍珠的公主光環在頭頂鑲嵌住,顯得高貴大方之中又有那麼一點庸懶俏麗,雪白的削肩禮服,裸,露美好的鎖骨,隨著她每走一步,裙擺飛揚,白色斜邊的設計微微滑過她纖細潔白的手腕,是那麼的美輪美奐,像個遺落塵世間的精靈,讓夜千絕一下子看出了神!
可惜,一切都很完美,就是這姑娘的眼神不對,彷彿有些不快樂,有些哀怨這些,他才不管。
「還不錯。」夜**oss吝嗇於誇讚。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看向別處,一副不願與他對視的樣子,他低下頭想要吻她,卻被她躲開。嘖嘖,這姑娘還是學不乖啊。
「……到了今天這一步,你以為你還能躲得開我?」他冰冷沉聲地問道。
「……躲不過總有一日你會膩了我,我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安如雪的目光轉到他的臉上,一臉冷艷如芳,硬邦邦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夜千絕聽完輕輕地笑了起來,「嘖嘖,小貓兒變聰明了,懂得說話的技巧了?知道怎樣不會直接激怒我了?這話倒是答得倒是高明,可惜……怎麼辦呢,我暫時沒有膩了你的意思,反而……對你興起了更大的掠奪欲,望!」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安如雪有些無力,每次和這惡魔對話,都是對牛彈琴,單方面做決定,最後無極而終。
「噓……恨恨,這遊戲只要我覺得有趣就行。我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你恨我,我玩得高興,無所謂的事情。」夜千絕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你問我現在想怎麼樣?嘖嘖,穿得這麼美,想吻你啊……」
這話說得曖昧至極,安如血卻覺得冷,她想,她這輩子算完了。
正當夜千絕想趁機佔點便宜,吻吻她的時候,洛離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阿澤又喝醉了,強制要闖進來,看那架勢,只怕是要鬧事了。
夜千絕眉頭皺了皺,冷冷地瞪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彷彿在說,女人果然是禍水啊,就會給他惹事。
盯著她低胸露肩的禮服看了一眼,嘖嘖,為什麼他又突然覺得自己眼光出了問題,選的布料實在太少了一點呢?不行,明天出席宴會一定要她披一件保守老套的披風。
「你就呆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准踏出這裡一步!」他現在要出去應付自己的弟弟,而他絕不樂意這女人一身清涼就闖入弟弟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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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兩兄弟對峙。
夜諾澤的臉色有些發白,手裡拿著一件已經被他揉捏得皺巴巴的西裝外套,喝醉酒了直接指著夜大少主吼道:「大哥!你快把安丫頭還給我……」
好一個安丫頭,叫得可真親暱。
夜千絕冷哼一聲:「男子漢大丈夫,整天沒事想著一個丫頭,現在還跑到我這裡來耍酒瘋,你也就這點出息。」
可愛的阿澤同學喝醉了,啥也不管,非常理直氣壯:「安丫頭在我那住得好好的,都住習慣了,那就說明,她本來就是我的!呃,我今天非要帶走安丫頭,安丫頭,安丫頭,快出來!」
說來最後,阿澤同學已經激動地喊起來……
洛離來了,在一旁面無表情地打著圓場:「二少爺還是先回去,大少主今天處理了一天的公務,想必也累了,不便打擾,你先回去,說不定明天就能如願見到你想見的人了。」
「我不!今天我一定要見安丫頭,都怪你,一直幫我大哥不幫我,現在就連安丫頭也跑到他那邊……」他倔強地說著,眼神中相當的鬱悶,這還是第一次他感到命運不公平。夜家的家業他一點興趣都沒有,讓給大哥正好,可是,為麼他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甚至能忍住不吸食對方鮮血的那份噬骨般的難受,對方卻執意要留在大哥身邊呢。
「哼!一天到晚口裡就是個安丫頭,不思進取,傳出去,夜家的二少爺是一個沉溺於女色的草包流氓,我這個做哥哥的都替你丟人。」夜千絕冷漠的臉冷到了極點,訓斥得一套又一套的,很有大哥的樣子。
阿澤喝醉酒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大哥這樣說他,真讓他傷心。
洛離乾咳了一下,似乎也覺得夜大少主說得有些過頭了。
「好!大哥,你說我沒出息,那我們打一場,誰贏了,安丫頭就歸誰!」
說完,也不管夜千絕同不同意,直接出手了。
夜千絕冷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洛離不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