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少主那麼英俊,你佔便宜了哦。」簡心兩眼發亮地說道。
安如雪感覺很頭疼,那個惡魔身邊到底有沒有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人?!
見她好像不太高興,簡心連忙很熱心也很認真地解釋道:
「嘖嘖,如雪姐姐你別這樣瞪著我嘛,我還不是為你好。反正你跟我們少主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別想騙我哦,我可是夜家的萬事通,什麼事情都知道,休想瞞過我!
夜家最近很不平靜,那些抓你的人一旦發現你跑了,隨時都有可能再潛伏進來,下次說不定就一個不高興直接殺你滅口了哦。
我很不放心,所以還是覺得把你送回少主身邊比較好。
而且,你手臂的傷我昨晚就熬夜幫你包紮好了,用的都是最好的藥哦,你身體上其他的傷都沒有什麼大礙,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但是,你卻受了很嚴重的風寒,我給你喝迷藥,你能好得更快一些啊。」
簡心姑娘說得一本正經,彷彿處處都在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但安如雪只覺得荒唐,她已感覺到身體在慢慢發熱,心中驚恐,卻只能無力地說道:「……你這是在救我還是害我?」
「呃,自然是在幫你。你看,我就知道如雪姐姐不會領情,所以之前才說不用你道謝啊。」
簡心雖然將安如雪救了回來,但她乖巧的性格只是表面,從小,她就很古靈精怪,她總覺得自家少主和這位安姑娘之間有貓膩有曖昧有扯不清的關係。
於是,本著看熱鬧的心情,人是她救回來的,謝謝就省了,她直接給安姑娘下了迷藥,送回少主身邊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簡心將安如雪偷偷放在夜千絕房間的床/上之後就帶上門悄然離開了。
她心裡笑著,少主應該會喜歡這份禮物。
藥物已經完全發作的安如雪痛苦地翻轉在夜千絕的大床之上,鼻息之間尚能感受到屬於那冰冷男子的乾淨氣息。
這熟悉的氣息讓她惶恐不安,可是,簡心不知道在她那碗藥水裡加了多少份量的迷藥,讓她十分難受的開始胡亂拉扯自己的衣服……
夜**oss剛進自己房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
安如雪幾乎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床,上痛苦的呻,吟著。
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不用想也知道是簡心那丫頭搞的鬼,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意味深長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他冷凝著眉頭站身關好了房門。
剛才他如果晚回來一步,見到這幅場景的就是洛離了。他在房間門口叫住了洛離,直接去書房交談了一些事,一回來,就見到了如此香艷的一幕。
呵,這該不該說他艷福不淺?
不緊不慢地走近安如雪,在見到她手臂上包紮的傷口,以及她脖子後面的青紫時,他原本冷凝的眉宇更加陰寒起來。敢動他的人,下手還不輕!
但他說出口的話卻是:「活該。到處亂跑的女人就該多受點折騰,長點記憶。」
說完,大概是嫌棄她的傷礙眼,眼裡這次居然沒起太多的慾念,直接大發慈悲地想要掀開自己的被子將安如雪嬌美的雪白身軀給蓋住,可是……
可是他的手才剛碰上她的肌,膚,立刻就被安如雪如溺水一般身不由己地一把拽住,甚至,她緋紅的臉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靠過來,如熏紅的桃花瓣一般柔軟地靠在了他的手臂上,輕輕磨蹭,迷醉且誘,惑……
夜千絕眸色明顯幽深了不少,他諱莫如深地笑了笑,並沒有推開她,半是嘲諷半是享受地故意扭曲顯而易見的事實真相不要臉地說道:「喲,出去一趟回來變主動了?」
一個人的內心究竟要變態到如何強大,才敢像夜千絕這樣臉不紅心照跳地說出這樣想讓人一頭撞死的話?安如雪恍惚地想,再也沒有人比他更無恥了。
她大口大口困難的喘息著,隨著她喘息的動作,那晶瑩欲滴雪白胸口也跟著略微顫動,只怕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醉人風景……
知道自己這次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夜千絕夜大變態突然就淡定了,偏偏不急了,他看著小白兔難受,故意把被子扔過去,大灰狼表示自己現在很願意友好正當地與安姑娘相處。
他放高姿態等著小白兔主動開口求他。嗯,必然會開口求他的。簡心那丫頭下藥就跟對敵人下手一樣狠,他突然覺得又有那麼一點意思了,內心興奮著,看著安如雪潮,紅的臉,十分難受的樣子,他進房間之前的陰霾忽然一掃而光。
嘖嘖,簡心小丫頭這次值得表揚。
可是,預期中的請求沒有傳來,反倒是安如雪纏繞在他手臂上的身體慢慢離開,然後就緝拿她孤單的寂寞的痛苦的環住了自己。
夜千絕的眼神又瞇了起來,很認真地凝視著安如雪。
呵,眼前難受的女子似乎從來都是這樣,堅強倔強的模樣。
他始終不明白自己一再對她身體上癮的原因,現在他知道了,安如雪這個女人,無論她的靈魂經受了多大的折磨和考驗,無論她身處怎樣絕望的境地,她依然能擁有一種很乾淨純粹的氣質。
就是這種氣質,加之她絕美的外表,在無形之中吸引了他,那甜美的身體在他身,下奮力掙扎的模樣,如毒藥一般讓他上癮,想要撕裂一般的不停佔有她,甚至這幾天一直想著她身體的美妙與緊,致,簡直欲罷不能。
「……你出去!」安如雪咬著下唇,直到有血腥的味道傳來,她亦不鬆口,現在自虐似乎是唯一轉移她注意力的方式,下,腹的腫,脹與難受讓她幾欲崩潰。
可是,就算用爬,她也要爬到冰冷的浴池,用冷水來冷靜自己的神智。
夜千絕像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邪氣地看著她,說道:「……姑娘,這是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