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千絕看來,安如雪之所以過得不好,之所以這麼倒霉,不是因為遇見了他這個惡魔,而是因為她笨到居然會花十年時間去等待一個消失了的人。
這在他現在冷酷的世界觀裡,是絕對愚蠢的。
於是,安如雪在他的欺負之下哭得更傷心了。
醉酒之後的她像個孩子一樣委屈,那晶瑩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下來……
夜千絕向來不會哄人,他皺著眉頭任由安姑娘繼續可憐巴巴地哭泣,沒有用暴力立刻制止她不准她哭泣,夜千絕覺得,他已經夠仁慈了。
以前,誰敢在他面前哭?那直接一巴掌或一腳踹到一邊去了乾淨。
這會兒他的性,欲並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只是安如雪無意中的一句醉酒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說去年在皇家酒店被人欺負失去了貞潔,懷了孩子?
嘖嘖,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去年他剛好去了一趟中國內地,參加一場很盛大的全球意義上的商業聚會,那一晚,他也正好就在皇家酒店休息。
那天晚上剛好也是他發病的日子,為了減少疼痛,他喝了很多酒,把自己關在房裡,昏昏沉沉的一晚,隱約記得自己後來出去過,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腦海裡一片空白,是真的不記得了。
那天凌晨幾點,天還沒亮,洛離就帶他離開,直接坐飛機回了挪威。
這丫頭在皇家酒店**估計跟他沒任何關係,也許只是地點相同,時間完全對不上,畢竟他不相信自己會對做過的事情毫無印象。
再而言之,那剛出生的小子是早產的,又吃過血凝珠,身體裡還溶解了他最後一瓶珍貴的藥水,這樣的孩子,早已變異,至少運用現在的科技手段是完全無法查出確切血緣的。
而且,那孩子雖然還小,卻長得一點也不像他,簡直跟身,下這小女人一個樣子,就不知再長大些會是什麼樣了。
不願意花費任何時間在沒有多大可能性的事情上多想,他收回這僅僅三秒內閃過的諸多思緒,直接化欲,念為行動,再次將身,下的小白兔撲倒,吻住她的唇……
「唔……」安如雪很顯然還沒有哭夠,很不配合地掙扎,可是,夜千絕是誰,他想做的事情,又有誰能逃離得開?
等到夜**oss發現這安姑娘醉酒之後竟然有些傻氣,接吻都不知道呼吸,只知道胡亂掙扎,小臉蛋通紅,眼看就要暈過去的時候,他終於暫時吻夠了她的唇,開始轉移其他陣地。
安姑娘氣喘吁吁地眨巴著大眼睛,聲音很小,很迷茫地說道:「……原來,接吻就是這個樣子啊。都快……悶死了。」
夜千絕難得的笑了,以後也許可以考慮讓她多喝喝酒,這小白癡一樣的嬌憨模樣實在比她平時性冷感一樣的呆板模樣可愛多了,他也方便多了。
看來懷裡這個女人雖然已經糊里糊塗的做了母親,以前卻真的一點男女親密的經驗也沒有。
如果她失去的第一夜根本不知道是誰奪走的,如果那個人留給她的印象並不深刻,那麼,她就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而他就是那真正意義上在她身體和心靈上劃下第一道印記的人。
這讓他莫名感到一絲愉悅。
見安如雪緩過氣來了,他再次一伸手捏住她精美的下頷,力道不重,卻以絕對的優勢直接逼她張開了嘴,再一次,他像一個技藝高超的老師,狂野地加深了那個吻……
忽然,正欲,火焚身的夜千絕被安姑娘咬了一口。
他毫不客氣地報復意義十足地重重捏了她的小臉蛋一把,邪魅的目光依然鎖在她粉嫩嫩的臉上,嘴唇上揚,不怒反笑道:「好你個不安分的小女人,果然是屬貓的啊。」
安如雪被他捏得吃痛,一再受到欺負,就算在醉酒狀態下有些迷糊,大腦的強加意識卻依然沒忘記他是個大惡人,盯著他被咬的嘴唇道:「活該,你,你活該!」
哎喲喲,醉酒之後的安姑娘膽子實在是大了不少。不過,夜大少居然瞇著那雙危險的掠奪眼睛,破天荒地說了一句:「不錯不錯,牙尖嘴利的,我喜歡!就不知道等天亮了,酒醒了,你是否還有這份膽子!」
他倒是挺期待她酒醒之後還能記得今晚的事,記起她的膽大包天,記起她嬌媚沉淪在他身,下的樣子,他想看看,她會是怎樣一種錯愕和後悔欲死的可笑表情。
現在,他所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徹底征服身,下這個小女人!
占,有一個女人,先從占,有她的身體開始!
夜千絕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朝下,腹的某一處湧去,再也不再浪費一分一秒,他炙熱狂野的唇像羽毛一樣來回磨蹭親吻著她一切的敏感地帶,這讓安如雪無意識之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似乎每個毛孔都在顫慄開來。
他輕笑著,似在獎賞她一再的生澀,難得輕輕安撫了一句:「乖,放輕鬆點兒,別那麼緊張……」
於是,她的手終於慢慢鬆開,安靜地放在身體的兩側,她完美的身體便完全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那美麗極致的肌,膚似乎泛著最上等瓷器一般的光澤。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乖乖地引誘。
夜千絕好似聽到一聲不滿地歎息,但安如雪還是徐徐地睜開了眼睛,安靜地看著他,那甜美的樣子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大概是被他欺負怕了,不願意他再動手捏她臉頰或者掰她下巴,這次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再抿緊嘴唇,他的手覆上她美麗的胸口,一陣輕捻慢弄……
他的唇舌靈巧狂野地她粉嫩柔軟的身上遊走,而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終於,他扳開她的雙,腿徹底的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