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絕危險幽深的眼眸一瞇,他的身體和眼神裡又有了欲!
他刻意將腳步加重,朝她走去。
這個絕美的女孩子,擁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和復原能力,在沒人的時候,竟笑得這樣溫暖乾淨,如果不是命運讓她毀了自己最後一瓶藥水,他和她便不會相逢。
昨晚,雖然他狂性大發,失去理智將她折磨得很徹底,但是,他生來冷酷,只記住了那美妙如仙的極致纏,綿感覺,並不因此而內疚。
他就是他,即便是發狂,所做的一切也代表著他,他做過的事情從不後悔,如果真要算,也只能算這姑娘倒霉,遇到了他。
而她,或者說她的身體,在嘗過了之後,碰巧對了他的胃口。
此刻,大概是身體不適,加之抱了一會兒孩子,安如雪的臉色染上了一層粉色的緋紅,像一朵正要綻放的嬌艷花朵,十分的美麗動人,又帶著一種奇異的別樣誘,惑。
終於,她看到了他的存在,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回來,她一臉的溫暖笑意就那樣僵硬地卡死在她精緻絕倫的面容上,想笑笑不出來,想收回又難受極了,倒有幾分可愛。
她慌亂地將孩子重新用一隻手抱起來,那保護的意味明顯,彷彿他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什麼壞事都做盡做絕的人。
不知怎的,看她如此緊張,如此防備,甚至……有一些害怕他的到來,他竟隱隱覺得有些不悅,這並不像平時的她該有的狀態。
難道……
他的眉頭深深皺起。
安如雪緊緊地盯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這惡魔心思縝密,黑白兩道權利通天,運籌帷幄揣摩人心的本事不小,他皺眉是在想些什麼嗎?還是,他發現了什麼?!
「咿呀……咿呀喲……」變異的寶寶身體很特殊,已能發出模糊的單音,早上喝過他的一滴血之後,到現在都還很精神,躺在安如雪一隻臂彎裡,專注地望著他的媽咪,兩隻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轉,漂亮極了,實在讓不喜歡孩子的人也討厭不起來。
他在安如雪的眼前站定,等著她的問候和主動請安,卻見她只是抱著孩子瑟縮著,一臉畏懼怯弱地睜著那雙委屈的大眼睛看著他,就是不敢開口說話的樣子。
只見夜千絕的眼裡閃過一抹邪惡的光,又快速上前幾步,故意將寶寶夾在中間,修長的手臂立刻掐住了她的喉嚨,顛倒是非地說道:「呵,這樣瞪大眼睛看著我,你是想誘,惑我嗎?」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安如雪深深皺眉,但是,為了怕傷及孩子,她一點也不敢掙扎。
「怎麼?還要繼續偽裝麼?昨晚的表演真是盡力啊,居然……騙過了我!」夜千絕的臉色陰沉的彷彿來自地獄的修羅,只要一想到昨晚被她假意臣服給耍了,他就恨不能掐死她。
安如雪覺得自己是真的快不能呼吸了,那隻手,彷彿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是真的要她死。
「……放手!」她怒視著他,其實,她也沒打算能繼續騙過他幾次,與這樣高智商的惡魔較量,每一次的勝算都是僥倖,今天若非孩子在場,她斷然不會如此慌張,被他一眼看穿。
夜千絕也毫不退讓地凝望著她,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都有些冰冷和倔強,暗流洶湧無人退讓。
「好啊,我放手……」他突然扯過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略微往下壓,兩個人身體分別前傾的角剛好不會傷到孩子,然後在她震驚的眼光下,他一低頭,就惡狠狠地吻了上來!
沒錯,從一剛開始,他再次走進這間浴室,他就想這麼做了。
夜千絕的呼吸很急促,唇角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用力的吮吸,彷彿想將她的偽裝全都吸走。
安如雪氣得發抖,唇又痛又麻,卻又無力反抗,怕拉扯之下牽連到孩子。
只是,他不是說她的懦弱是在偽裝麼?既然他認定她是一隻並不溫順的貓,那她也絕不客氣,張口,在他性感的薄唇更炙熱的親吻上來時,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他!
一股血腥立刻蔓延在兩人的口中……
可是,夜千絕卻彷彿毫無知覺,仍然如撒旦一般不肯罷手。
「唔……」即便孩子還不懂事,但她並不想被孩子看到這些,被這樣的惡魔當眾親吻,她覺得羞/恥。
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夜千絕才終於放開她,他的眼睛黑亮深邃,彷彿是夜幕上曙光乍現時的那顆星辰,只是,太過孤寒冰冷!
他將唇瓣曖昧地擦拭了一下,竟破天荒地沒有開口斥責她咬了他。可是……
「是誰允許你穿我的衣服的?誰借你的膽子?恩?」他眼神如狼地更加貼近她的身體,冰冷磁性的嗓音與他貼,身傳來的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很有凜然的壓迫感。
安如雪穿著他很少穿的白色襯衣,這讓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折射出瑩白誘,人的光澤,**勻稱、纖細而修長,昨晚的觸感極其細滑,讓他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一些,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見他眼神不對,安如雪實在不想再經歷昨晚的事情,她試圖一腳踢開他,想要帶著寶寶趕緊離開這裡。
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要繼續呆在這裡和他共處一室!
但是,怎知夜千絕身手極好,非但躲過了她的突然偷襲,還順勢輾轉到了她的背後,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
她在他的牽制下幾乎無法動彈半分……
不顧那只脫臼手臂的疼痛,她開始使勁掙扎,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了壓在自己後面強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他的某個部位已曖昧地貼在她的敏,感部位,而且他那裡,已經開始火熱起來了。
他的手正在慢慢往下移,像凌遲一般,不顧她的抗議,伸向那白色寬大的襯衣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