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想幹神馬?」張文蘭用嬌軀護佑著這兩個小娘皮。
「蘭蘭,讓開!勞資今天一定要割下她們的頭!」司馬問道咬牙切齒道,眾女心中非常清楚司馬問道為神馬這麼憤怒。
當初司馬問道剛剛建立中部太子黨的時候,向南湖省進軍遭到南方太子東門笑的阻擾,這個左翼聯盟不但不支持,反而截斷太子黨後路,方力申當時差點死在南湖省,這筆賬司馬問道一直還記著。「問道,這是她父親的事兒,又不關她的事兒!」張文蘭氣呼呼道。「蘭蘭,讓開,我只殺一個,其中滾蛋!」司馬問道不想傷害夫妻之間的感情,只好退了一步道。
「不行,一個都不准殺,她們都願意做你的女人了,對兩個手無寸鐵的動手,你還是個男人不?」張文蘭一雙媚眼都快噴火了,司馬問道被仇恨沖昏了腦袋,忘記這兩個女人木有一點兒功夫,身上也木有任何武器,她們實在木有位置可以躲了,才被迫來司馬問道這兒的,十幾個保鏢在掩護小娘皮撤退的時候壯烈犧牲了,要不是張文蘭收留,兩個女人差點就死在外面了。
「鏗!」司馬問道狠狠地將手中的軍刺插進了牆上,在場的人無人不震驚,司馬問道非常看重兄弟情義,方力申四個傢伙在太子黨建立的那段時間每天都是在生死間行走著,如今殺不了仇人的女兒,他實在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兄弟。
「滾開!」司馬問道衝著小弟們大吼道,他氣沖沖地駕著一輛奔馳出去了。
「姐姐,都是我們不好,害的你們夫妻吵架!」兩個小娘皮哭得梨花帶雨道。
「又不是你們的錯,進去吧!」張文蘭柔聲安慰道,兩個小娘皮跟著進去了。
司馬問道心中在流血,自己的老婆阻止自己報仇雪恨,一時間他難以接受,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他開著車子一個環著江城轉了大半圈,心中才好受一些,最後他在紅粉帝國停下來了,大堂經理通過攝像頭清楚地看見司馬問道的車子,立馬慌忙地出來迎接了。
「太子,你怎麼來了?」大堂經理打開車門,一臉阿諛奉承道。
「心情不好,出來找點樂子!」司馬問道板著一張臉,冷冷道。「您來對了地方,這裡神馬樣的女人都有,保證您滿意!」經理諂媚道。「直接給勞資安排一間最豪華的包房,小姐越多越好!」司馬問道陰著臉,語氣凝重道。
「是,我會盡量幫您辦到的!」經理一手做請到,進進出出的商界鉅子,政界的精英分子無不側目觀看這位小爺,他們的眼中還是有些恐懼,這位小爺可是黑白通吃。
在紅粉帝國的頂層,一個穿著暴露,性感的女人看著屏幕,臉上露出了嫵媚的微笑道:「錢中興,司馬問道向來不踏足咱們紅粉帝國的,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崔小姐,那個……我們也不清楚,好像跟家裡鬧彆扭了!」叫錢中興的漢子弓著身子,哆哆嗦嗦道。
「今天由老娘親自去陪他!」崔珠賢將玉手中的火機隨手丟給了錢中興,在一大群保鏢的護佑下出去了。司馬問道一個在包間裡喝著酒,一臉很不爽地大吼道:「尼瑪的,小姐呢?勞資又不是給不起錢!」司馬問道那張臉變得異常猙獰,他實在無法給自己兄弟一個交代。
方力申不是當初那個膽小怕事見死不救的胖子了,而是自己兄弟,太子黨總部的人還等著他的好消息,他怎麼交代,男人之間講究就是「信義」二字。
「太子,您等一會兒,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大堂經理陪笑道。
「槽,尼瑪就是這樣待客的!」司馬問道將空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大吼道。
「喲,火氣這麼大啊!」人未到聲先至,一個嬌滴滴的傳來道,小娘皮衝著其他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都下去了。
「還不錯!」司馬問道一雙眼睛打量著崔珠賢,鼻子裡冷哼道。
崔珠賢輕輕地坐在司馬問道身邊,給司馬問道倒了一杯酒紅酒,柔聲道:「堂堂中部太子怎麼會來咱們這種風月場所?」
「我為神馬不能來,勞資不是你們嘴中的色鬼嗎?來這種地方很正常!」司馬問道打了一個酒嗝,視線有些恍惚道。
「你不怕你的老婆生氣啊?」崔珠賢摟著司馬問道脖子,柔若無骨道。
「生氣?勞資今天出來就是因為她,陪勞資好好喝!」司馬問道苦笑道,兩個人就被碰在了一起。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借酒消愁更愁,司馬問道醉醺醺倒在了這個女人懷中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司馬問道發現自己床邊躺著不是別人就是自己想要殺掉的李曉和施洛洛,「你們?」司馬問道怒目圓睜,一臉驚恐道。
「你昨天喝醉了,被紅粉帝國的人送回來了,我們被你那個!」李曉美目紅紅的,她的下面還是紅腫的,施洛洛好一點兒,她畢竟不是處了。司馬問道目光落到了潔白床單上的一抹嫣紅,明白了一切,他一言不發只是一個勁兒抽著煙。
「我是一隻草泥馬……」司馬問道的手機響了,「司馬問道,勞資知道你想為咱們兄弟報仇,李曉畢竟是無辜的,算了吧!」方力申嘿嘿道。司馬問道怔住了,這有些出乎意料,「老方尼瑪的是不是為了安慰我這樣說的?」
「槽,尼瑪的當自己是個大美女啊,收了那兩個女人就是最好的報復!」方力申咧嘴笑道,「不說了,我老婆就在身邊!」方力申掛了電話,他的這番話給司馬問道吃了一記定心丸。
「你們今天跟我去拜祭死難的弟兄!」司馬問道冷冷道,即使李曉手上有銀河之吻,司馬問道依然是那樣冷淡。
「可是……」李曉有些說不出口,她的下面還是紅腫的根本無法下床。司馬問道自然這個女人下不了床,板著一張臉給小娘皮穿好了衣服,兩個小娘皮嚇得瑟瑟發抖,生怕司馬問道玩完了她們就來一個辣手摧花。「還疼不疼?」司馬問道冷冷道。
「疼……」李曉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司馬問道。
「你現在就是女人了,不准你跟你爸聯繫,知道不?」有些原則性的必須說清楚。
「嗯,人家再也不回去了!」小娘皮嚇得瑟瑟發抖。
「你呢?」司馬問道衝著女主播施洛洛橫眉冷對道。
「人家也是!」施洛洛低眉順眼道,三個人飯都木有吃,早早地去陵園拜祭亡者。拜祭完後,司馬問道起身道:「會開車吧?」
「嗯!」兩個小娘皮點點頭道。
「回去吃點補血的東西!」司馬問道將車鑰匙隨手丟給兩個女人,自己一個走了。兩個女人相互攙扶著在原地哭得梨花帶雨的,「曉曉,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命?」施洛洛的心都碎了,原本以後以為跟著司馬問道可以收到寵愛,換來卻是冷淡。
「別說了,他木有殺掉我們已經很仁慈了!」李曉美目紅紅的,兩個女人相互攙扶著鑽進了奔馳揚長而去。
兩個女人絲毫木有注意到司馬問道臉色有些變化,他此時躲在一處墓碑後面身子在不斷地抽搐著,他的襯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按照太子黨的規矩,如果要保住太子黨的敵人時,太子黨黨首必須受刑,司馬問道為了這兩個女人狠狠地捅了自己兩刀。
司馬問道受傷的這段日子,他一直木有露面,很多人以為他被人暗殺了。
「傻瓜,為了救兩個女人捅自己兩刀,要不是來及時找人家,人家就要當寡婦了!」關心給司馬問道換著藥,嘟著小嘴道。
「勞資死不了,你要好好給勞資保守這個秘密,給了你這麼多好處!」司馬問道抽著煙,咧著嘴笑道。
「壞銀,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關心都心疼死了,要不是司馬問道央求小娘皮,這個娘們找就把司馬問道暴露出來。
「蘭姐姐,問道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木有露面了!」李曉一臉擔心道。
「我也是一樣擔心,上次為了保住你們,我跟他鬧翻了,我都不敢去找他!「張文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其他的女人這個星期工作狀態非常不好,經常出現差錯。
「喂,問道,你在哪裡?」張文蘭有些驚喜,終於聽到司馬問道的聲音了,小娘皮有些喜出望外。
「我在外面旅遊,過兩天就回來,你們別擔心!」司馬問道嘿嘿道。「以後出去的時候提前跟家裡說一聲,大家都擔心的不得了!」小娘皮破涕為笑道。
「知道了,我掛了!」司馬問道掛了手機,躺在關心的床上呼呼大睡著,他的傷口起碼還要三天才能完全恢復。
三天後,關心穿著白衣大褂,**高高翹起,嘴裡*著,「問道,傷口剛剛好,動作小點兒!」小娘皮嬌喘吁吁道,雖然小娘皮很希望司馬問道加大力度,但是她更擔心司馬問道的身體。
「勞資身體不是一般的強大,這種小傷口自然哪會放在眼裡!」司馬問道向來就是一個及時行樂的人,他傷口已經恢復了連個疤都木有了,兩個人纏綿在了一起,司馬問道將這件事兒變成了一個秘密,他不想李曉和施洛洛因為這而內疚,一個有責任的男人應該默默地為自己的女人承擔一切。
「小英,有心事兒?」謝成才看到自己的老婆黛眉緊縮,一臉關心道。「更年期到了,煩!「劉美英淡淡道。
老傢伙差點笑得顛掉,「你神馬時候變得這樣幽默了?」
「哼,喝你湯,小心老娘以後不過來了!」劉美英狠狠地剜了謝成才一眼道。
「我喝!」老傢伙咧嘴笑道。
「壞銀,你太壞了,人家這裡天天被你侵犯!」關心在司馬問道的懷中嘟著小嘴嬌嗔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做#愛!」司馬問道哈哈大笑道。
未完待續第二更,還有三更我們這裡下了很大的雨,老天爺都在為雅安人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