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一下子都散了,周圍的鄰居有些幸災樂禍,好好的一場婚宴成了一場鬧劇。
「司馬問道,先走了!」二柱子面帶著一絲嘲笑,輕輕地拍著司馬問道的肩膀,鑽進車子裡揚長而去,那些混混也都散了,反正已經有人主動當急先鋒,他們也省事兒。
外面空蕩蕩的,火鍋還在冒著白氣,沸騰的似乎在抗議著神馬,周繼春氣得都快吐血了,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狂抽著悶煙,何翠華躲在房間裡小聲地哭泣著。
袁濤有些大獲全勝的感覺,他竟然大模大樣地坐在一張桌子上吃著火鍋,「啊!」司馬問道直接將這個不知死活傢伙的手強行放進了火鍋裡,這傢伙像殺豬一樣地鬼哭狼嚎似的,他掙扎木有任何用,司馬問道的力道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能夠抗衡。
「問道,放了他!」周雅惠哭得梨花帶雨,小娘皮一雙美目紅紅地。司馬問道放開了袁濤的豬蹄子,他的豬蹄子上起了好幾個水泡,整隻手變成了紅色,他的身子在不斷地抽搐著,「快點滾!」司馬問道淡淡道,已經起了殺意,他可以動用特權幹掉這個混蛋而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
「司馬問道,你有神馬資格趕勞資走,那個臭婊子對勞資還是有些感情的,不信的話她也不會叫你住手!」這個傢伙猙獰地笑著,他才不怕司馬問道,他只是把司馬問道當成了周雅惠花錢養的小白臉而已。
「老娘早對你死心了,你是得到了老娘的身子,你永遠得不到老娘的心!」小娘皮咬著貝齒,用手指著袁濤,紅著美目大吼道。
「但是勞資干#過你,你那銀蕩的聲音讓勞資很爽!」這個傢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錄音筆,他用左手輕輕地按了一下,「袁濤,好好愛人家,人家要死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清晰地從錄音筆裡傳出來,小娘皮心靈的創傷再次加深了,她心靈在流淌著殷紅的鮮血。
司馬問道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這個聲音他熟悉的不得了,就是周雅惠做那事兒的聲音,但是木有怪小娘皮,她本來就是受害者。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袁濤手中的錄音筆,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好的一個錄音筆變成了七零八落的垃圾。
「摔啊,勞資還有很多備份,周雅惠是勞資的女人,想跟她在一起?還是先過了我這一關,這個臭婊子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睡過,她的黑木耳是不是讓你很舒服?」袁濤猙獰地笑道,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語已經徹底激怒了司馬問道,只要司馬問道對周雅惠發飆,他的目標就完成了,就是自己穿過的舊衣服,這個傢伙也是不會輕易地放過的。
「袁濤,你是不是像b死老娘?」小娘皮用絕望的眼神盯著袁濤那張虛偽的臉蛋,沙啞道。
「別別,要死也得死在勞資的家裡!」袁濤極為無恥道,這個好像忘記了那只被烤熟的手,繼續囂張著。
司馬問道轉身進去了,這種事兒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太子,資料馬上就找到,我們會在第一時間內向警方報案!」一個小弟道。
「今天要是解決不了此事,你就滾蛋!」司馬問道冷冷道,他直接掛掉了手機,他無奈地靠著牆壁抽著煙,周雅惠和袁濤還在原地對峙著。
「袁濤,老娘都跟你一刀兩斷了,你為神馬不放過我,難道我想過平靜的生活都不行嗎?」小娘皮潸然淚下道,今天本來是自己的大喜日子竟然遭遇到這種事兒,小娘皮哪裡受得了,她美好的夢想都破碎了。
「跟我回去,勞資想通了,這麼多女人中還是你好!」袁濤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他不想b人太甚,要是小娘皮尋短見他神馬都不得到,也許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哼哼哼……,當初我抱著你的大腿像狗一樣地祈你,你呢?老娘只是發洩獸#欲的工具,你以為愛情可以買賣!」小娘皮的語氣十分冰冷道,愛過後就是恨,她原本已經心如止水了,直到跟司馬問道出現在她的眼前,才燃起了小娘皮對生活的信心,不相信愛情的她不不僅品嚐的愛情美好,還跟司馬問道拿到了結婚證,還有一群好姐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對袁濤徹底死心了。
「我錯了,我爸媽都同意我們結婚了,咱們領證好不?你不是要燕京戶口嗎?我可以給你,我不會在外面尋花問柳了,我只愛你一個人好不?」袁濤用他那只烤的紅紅的手臂拉著小娘皮的玉手,非常誠懇道,他這次除了破壞婚禮以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帶走小娘皮。
「袁濤,你滾,老娘聽夠了你的花言巧語,你去拿這種話偏偏小妹妹去,我可不是那些小女生!」小娘皮的臉上掛著冰冷的淚珠,袁濤傷得她太深了,袁濤還很天真的以為小娘皮會跟他破鏡重圓,愛已經成了往事!袁濤這傢伙趁司馬問道不在對小娘皮開始動手了,他忍著右手的劇痛,強行摟著小娘皮的要,開始對小娘皮動手動腳,「你不是喜歡被勞資槽嗎?勞資今天好好草死你了!」袁濤一臉銀蕩地笑道。
「放開,這是老娘的家!」小娘皮用杏眼狠狠地瞪著袁濤,咬牙切齒道。「跟我進房,我有好東西給你看?」袁濤滿臉陰險道。
小娘皮遲疑了一下,還是帶著袁濤上樓去了,那些幫工收好東西後拿了工錢都散伙了,他們生怕沾上這裡的霉氣,跑得比兔子還快。
「爸、媽,雅惠自己會解決好此事的,你們不要被那種氣壞了身子!」司馬問道好聲好氣地安慰著周繼春夫婦。老倆口還是非常感動,這個女婿非常善解人意,要是一般的人肯定拂袖而去,根本不會回頭看一眼。
「司馬問道,是我一家對不起你!」周繼春老淚縱橫道。「爸,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這麼見外!」司馬問道遞給老傢伙一根中華,淡淡地微笑道。
「司馬問道,咱們惠兒能夠嫁給你你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真的是難為你了!」老傢伙有些難以啟齒道,出了這種事兒他差點崩潰了,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
「爸,現在年輕人在外面很開放的,我喜歡的她絕對不會追究她的過去!」司馬問道一邊抽著煙,十分認真道。
「司馬問道,把惠兒交給你我們很放心!」何翠華眼中閃爍著感動得淚花道。
「咱們去吃點東西,雅惠跟那個傢伙在談著!」司馬問道起身道,他攙扶著身子有些不穩的周繼春,一臉淡笑道,三個人去廚房吃飯去了。
「袁濤,搞神馬鬼,有神馬東西?」周雅惠板著一張臉,冷冰冰道。
袁濤伸出右手,一臉無恥地笑道:「我的手受傷了,給勞資包紮!」這傢伙得寸進尺道。
小娘皮的貝齒咬得格格作響,但是還是給袁濤上好了藥,綁上了繃帶。
「這總行了吧?」小娘皮冷哼道。
「雅惠,我發現你比以前漂亮多了,皮膚水嫩多了,是不是被司馬問道滋潤了很多次啊?」這傢伙一步步b近小娘皮,臉上掛著yin褻神色道。
「我就是喜歡跟他上床,你拿我有辦法,東西拿出來吧,老娘的那些裸照還在你的手上!」小娘皮伸出玉手,瞪著杏眼道,她清楚記得這些東西還在這個傢伙手上,之所以跟袁濤上樓還是因為這個。
「記性不錯嘛,陳冠希搞了一個****門,我袁濤也可以搞一個,倒是時候你不想紅也難啊!」袁濤掏出手機,用手指划動著屏幕,冷笑道。「卑鄙!」小娘皮轉過了小腦袋,冷冷道。
「我卑鄙,我下流,你有比我好多少,跟你睡過覺的老傢伙我還認識幾個,他們還想包養你,可惜你不識抬舉!」袁濤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冷哼道。
「袁濤,老娘當初為了生存不得不這樣,你明明知道我的處境,想過伸手幫過我一把木有?」小娘皮的曼妙的嬌軀都在顫抖著,她心中正在流淌著鮮血。
「勞資當初年少無知,哪裡管得那麼多,現在勞資想通了,穿了很多鞋,只有你這雙鞋子最合腳!」「老娘不是你的鞋子,東西給我!」小娘皮怒吼道。
「哼,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性格?要回東西可以,跟我回去,咱們重新開始!」袁濤搖晃著手中的手機,一臉銀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