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天天跟人家做那事兒,不厭啊?」小娘皮嬌喘吁吁道。
「矮油,小美可是一流的美女,勞資愛不釋手!」司馬問道大手輕輕地揉搓著小娘皮豐滿的聖女峰,一臉淫蕩地笑道。
「人家也要去看看那幾個巴基斯坦人!」小娘皮用勾魂的聲音道。
「好吧,不過有點血腥,可不要撲到在我的懷中喲!」司馬問道嘿嘿道。
「哼,你以為人家是那些嬌滴滴的小女生啊,人家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小娘皮一臉不服氣道。
「你不是一直在說自己是十六歲嗎?」司馬問道取笑道。
「哼,人家以後再也不陪你了!」小娘皮一臉嬌羞道,她現在的樣子就是十六歲的少女,跟陳嘉瑜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身材顯得略為豐滿一些。兩個人穿好衣服好,在幾個小弟的護送下向那個倉庫駛去,「太子!」門口兩個望風的小弟躬身,非常恭敬道。
「不用多禮,人呢?」司馬問道帶著墨鏡四處張望道。
「在裡面,幾位大哥正在好好教訓著!」一個小弟道。「開門吧,有警察的話,立馬通知撤退!」司馬問道淡淡道。
「是!」小弟們拉開了卷閘門,司馬問道帶著康秀美走了進去,磚頭毛子還有蟋蟀幾人此時用棒球棍狠狠地抽著這幾個不長眼的巴基斯坦人,「我們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們!」一個巴基斯坦人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
「想我們饒了你?當初對別人姑娘家做那事兒的時候怎麼木有想到過今天的情況?」毛子掄起巴掌,狠狠地抽了下去,他最恨這些老毛子在清國橫行霸道。「毛子,你們住手!」司馬問道喝止了正要動手的毛子。「太子!」三個傢伙低著頭,笑嘻嘻地湊到司馬問道的面前,弓著身子道。
「你們有本事啊,這幾個巴基斯坦人交給勞資了,你們一旁喝酒去吧!」司馬問道指著一張折桌上的酒菜,淡淡地笑道。
「謝謝太子了!」三個傢伙高高興興地喝酒去了。
「你叫神馬名字?」司馬問道指著剛才呢個被打的巴基斯坦人,冷冷道。
「我叫瓦爾裡!」瓦爾裡臉部的肌肉在不斷地抽搐著,他感覺到這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更加邪惡,比剛才那幾個人更恐怖。
「你們要玩女人花錢就行了,咱們大清帝國多的是夜店,尼瑪的玩神馬輪jian!」司馬問道用流利的英語,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煙,冷哼道。
「大哥,我們也是木有辦法啊,我們巴基斯坦的女人太少了,再者太醜了,身上還有一股難聞的狐臭味,還是大清的女人好!」瓦爾裡非常老實道,他不敢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撒謊,大清帝國的黑社會太恐怖,跟他們的塔利班武裝有的一比。
「我們大清帝國每年給你們多少糧食,多少武器,多少勞務,還有基礎設施援建,你們這群黑了良心的王八蛋也是用的是咱們大清帝國子民的血汗,你們就是這樣報答咱們大清帝國的?」司馬問道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大吼,整個倉庫彷彿震動了一下,磚頭他們也愕然了,這個平常溫和的太子發怒了,每一個字眼都充滿力道,震懾人心。
「是我們不對,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們會給那個女孩子道歉的!」四個人痛哭流涕道,他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毛子,江湖規矩,那兒錯誤就用神馬解決!」司馬問道跟江城市第一看守所的典獄長打了一電話,借了幾個女犯人,倉庫裡傳來一陣慘叫聲,那些女人實在飢渴極了,幾個巴基斯坦人根本無法滿足她們,他們那兒被女犯人快捏碎了。
「幹得不錯!」磚頭給押解官十萬塊,老傢伙數了數錢,非常高興地帶著人開著卡車走了。
「好好關著,每天給他們吃發霉的食物,喝你們的尿水!」磚頭對著那幾個看守的小弟吩咐道,他給了小弟們五萬塊,小弟們歡喜地不得了,一個個非常積極。
第二天,司馬問道直接在皇極大酒店請保安部的王經理喝酒,「老王啊,你是不是關了一個叫張強文的學生?」司馬問道給王經理倒了一杯酒,一臉陰柔道。
「是啊,神馬都瞞不過太子您,這個不是我的主意,那是朱世紅那個老不死吩咐的!」王經理只不過是個幫兇而已,拘禁大學生那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給他王經理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做。
「我今天請你吃飯的目的你應該很明確,不用我多說了吧?」司馬問道皺著眉頭,冷哼道。
「太子,求求你體諒小弟,我現在兩頭都得罪不起!」王經理帶著哭腔,「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
「尼瑪的給勞資面子的話,勞資讓董其昌升你做學生事務處副處長,怎麼樣?」司馬問道吃了一口菜淡淡道。
「這個……,我豁出去了,就跟著太子混了!」王經理牙一咬,心一狠,站來一臉認真道。
「這樣才乖嘛,喝酒!」司馬問道給王經理倒了一杯酒,嘿嘿道,這傢伙還挺上道的。
「你們是誰?」張強文一臉驚恐,用十分虛弱的聲音道,幾個陌生的人影突然闖了進來,將自己帶了出去。「救你的,去療傷吧!」毛子淡淡道。
「你們是來滅口的!」張強文強烈地反抗道,「卡嚓」毛子一張劈暈了這個有些神經質的學生。晚上五點鐘的時候,張強文頭有些痛,他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穿著帥氣西裝的長得像黃大明的帥鍋的坐在自己床邊,正在給他銷蘋果。
「這是哪裡?「張強文環顧四周,這種豪華的病房他還是第一次進來,他內心還是有些緊張。
「醫院,吃一個蘋果解解渴吧!」司馬問道一臉真誠的微笑道,順手將銷好的蘋果遞給了張強文。張強文有些遲疑,對方為神馬對自己那麼好,他此次不敢吃蘋果。
「別擔心,勞資不是老王那幫人,放心地吃吧!」司馬問道嘿嘿道。「你是誰?」張強文一臉緊張道。
「我是司馬問道,你們嘴裡的太子!」司馬問道不假思索道。「你……你就是中部太子,司馬問道?」張強文有些不信,傳說中的中部太子聽說二十幾歲,怎麼眼前的這位才十幾歲的樣子,難道傳言有誤。
「信不信由你,聽老王說你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我們太子黨需要你這種人,有木有興趣加入我們?」司馬問道把玩著手裡的水果刀,一臉真誠的微笑道。
「你們是黑社會,找我一個大學生幹嘛,我不會跟著你們打打殺殺的!」張強文斷然拒絕了司馬問道好心。
「小子,不要以為我們所謂的黑社會都是一樣,打打殺殺是由一部分小弟做的,還有一部分是需要的高級知識分子做的,年薪五萬塊,社保,都給你搞定!」司馬問道衝著遠處一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小弟將一個信封交給司馬問道,司馬問道順手將東西遞給了對方。
「真的不是打打殺殺?」張強文拿著信封有些遲疑,他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在上學,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他可不希望自己被這夥人給騙進去。
「嗯,司馬問道一口唾沫一個釘,明天按照這個地點去報名,你弟弟的學費包在我的身上了!」司馬問道起身走了出去,「彭」門被帶上了,張強文一個人留在病房裡獨自發呆。
「媽的現在就業率不高,去試試,要是不行在找借口溜了!」張強文心中暗暗道。
「太子,朱世紅被我們綁了,還是老地方!」磚頭嘿嘿道,幹這種綁票的事兒對於磚頭他們來說相當拿手。「哈哈哈,我馬上就來!」司馬問道嘿嘿道。
那幾個巴基斯坦人現在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每天都被女犯人那個,他們終於知道辱他人者,人比辱之。
「我要喝水!」幾個巴基斯坦人嘴唇乾裂道,幾個正在喝酒的小弟有些不耐煩地大吼道。
「尼瑪的木有看見勞資正在喝酒啊,槽!」一個小弟拿著一個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一個巴基斯坦人的頭上,烏黑的血液溜了一滴。
「媽的,你不是要喝水嗎,爺爺這兒有水,好好喝!」小弟解開皮帶,對著幾個幾個巴基斯坦人撒著尿,四個巴基斯坦人痛哭流涕,他們已經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已經兩天了,不遠處一個赤身裸#體的老傢伙嘴裡塞著臭襪子,像殺豬一樣地鬼叫著。
磚頭毛子此時正在斗地主,「媽的,蟋蟀,尼瑪的是不是抽老千啊?」毛子有些不滿道。
「臥槽,尼瑪的手氣不好害勞資,昨天勞資輸了一千塊,勞資現在才贏了五十塊,尼瑪的就斤斤計較!」蟋蟀叼著一根煙,冷哼道。
「好自在啊,你們繼續!」司馬問道衝著蟋蟀等人道,並示意他們繼續玩著。
「朱世紅,哈哈哈,尼瑪的也有今天,滋味好受不?」司馬問道狠狠地拍著這個老傢伙的臉部的肥肉,一臉冷笑道。「唔唔——」老傢伙眼眶眥裂,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哈哈哈,尼瑪的就只會欺負學生啊!」司馬問道拉掉了朱世紅嘴裡的臭襪子丟在了地上,嘿嘿道。
「太子,我這是為大局著想!」這個傢伙還振振有詞道,他絲毫木有意識道自己的錯誤。
「那個誰,用皮帶抽他們那兒,讓他永遠都無法勃#起!」司馬問道衝著小弟們道。「是,太子!」一個小弟自告奮勇道。
小弟一把扯下朱世紅的內褲,一個腥臭無比的傢伙露了出來,小弟拿著皮帶狠狠地抽了起來,「啊——」倉庫裡迴盪著慘烈的聲音。
「大清帝國就是因為你們這些軟蛋才變得如此窩囊,一個九流國家都這樣忍讓,以後還怎麼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司馬問道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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