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心疼得不得了,馬上悄悄背著其他的姐妹偷偷地塞錢給司馬問道,這傢伙富得流油,一屁股債全部還清了。這一天天氣異常炎熱,地面上翻滾著灼熱的空氣,知了在樹上焦躁地唱著沒完沒了的調子,沾滿灰塵的行道樹無奈地低著頭,路上的行人非常稀少。
但是來正東訂酒席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有錢的搞排場無話可說,沒錢的也搞排場,讓人覺得有點戲劇化。正東的學生工也不少,每天都是苦著一張臉,這些所謂的五星級大酒店都是一樣的,工作時間長,工資低,把學生當作了廉價的勞動力,你不做的話多的是人排隊,這些學生娃乖乖地幹活,任勞任怨的。
相比之下,楚夢媛接受了司馬問道的建議後,加大了對學生工的關懷,還有特殊津貼,這些學生感恩戴恩非常賣力,夢媛酒店的業績提高了不少,在學生中的聲望是相當高的,學生們紛紛湧進裡面,但是有人數限制,大家只好到別的酒店打雜去了。
正東的伙食還不如以前夢媛酒店,吃的東西質量差先不說,關鍵是還有不乾淨的東西,飯菜中經常出現神馬蒼蠅的。
「媽的,勞資同學運氣好現在在夢媛酒店一個月拿兩千塊,伙食好的木有話說!」一個學生感歎道,同樣都是做學生工,怎麼差距這麼大。
「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忍著唄,明年早一點到夢媛去!」學生工們都是一臉憧憬,悔恨當初為神馬不選擇夢媛酒店。
「馬勒戈壁,楚夢媛這娘們分明就是破壞行業規矩,勞資少了三成的利潤!」正東的總裁司徒卓漢大發雷霆,將一台索尼摔成了粉碎。
「總裁,不要生氣,我們找幾個人去做了這娘們!」一個狗頭軍師模樣的經理,一臉諂媚道。
「別亂來,別他媽的出餿主意了,要是能做了這娘們勞資早就動手了,別人風頭正盛,我們一動手別人肯定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他們怎麼做我們就怎樣做,在這樣下去,勞資都要睡大街了!」司徒卓漢黑著臉道。
這段時間楚夢媛對公司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以提高服務質量和激勵員工的積極性為目的,以人為本,以科學的管理為先導,夢媛集團的股票有大幅的回升,正東這種地頭蛇反而回落了不少。
秘書將司徒卓漢的策劃書交到各個股東的手中,股東們嘩然一片,一個白髮蒼蒼的股東,起身道:「總裁,這樣做有失妥當,提高基層員工的工資,我們還從那裡賺錢啊!」
「是啊,錢先生說的對,我們是老牌的酒店有固定的客戶,怕個神馬!」一個股東附和道。
「大家想想,我們正東這麼多年能夠屹立不倒靠的是神馬?是創新,不是頑固不化,我仔細參詳了對方的策略,的確是技高一籌,凡是好的東西,我們都應該採用!」司徒卓漢義正言辭道。
這些股東無話可說,司徒卓漢言之有理,畢竟這個老總是不會將自己的公司推向火坑的。
司馬問道這些底層員工的生活還是有些改善了,但是學生工還是老樣子,老員工經常欺辱學生,更讓人驚訝的一件事兒,一個洗碗工xxoo了一個女生,這件事兒被正東給封鎖了。
學生們是敢怒不敢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司馬問道月底受到了第一筆工資,一共是兩千兩百塊,學生工最高的也只有一千二百塊,差距不是一般的大。這些日子司馬問道也遇見了像劉大毛這種款爺,但是這個傢伙虛心向老員工學習,托當地處理這種事兒,但是依然手這窩囊氣。保安和保鏢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很多方面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司馬問道無力地靠在柱子上,半睡半醒著,中午這個時候,主管是不會來巡視的,偷會懶不要緊。
「司馬問道?」一個聲音尖叫著。司馬問道著實嚇了一跳,他立馬立正站好了,睜開眼一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永輝中學的陳北童鞋,他的身後還有其他幾人。
「不好意思,你認錯了!」司馬問道壓低了帽簷,試圖想逃避道。
「喂,別裝了,司馬問道,你就是化成灰我們也認得你!」許由一把拉住司馬問道的手,一臉認真道。
「臥槽,勞資都這樣了,你們放過我吧,你們都是准大學生,我社會青年一枚!」司馬問道尷尬道,他想盡量迴避眼前的熟人。
「槽,好歹都是以前是童鞋,今天晚上吃飯!」游混在一旁道。
司馬問道跟這幾個傢伙編了一個謊話,說自己的冤情被警方查了出來,現在被釋放了,說自己在正東做保安。司馬問道一副落魄邋遢的樣子讓人不得不信,這傢伙總是喜歡裝,他想過著低調的日子。
「喂,認識啊?」馬鳴威遞給司馬問道一根香煙道。
「是啊,以前的童鞋,他媽的今天在這兒擺升學宴!」司馬問道抽了一口煙淡淡道。
「槽,有這麼巧啊?」這個猥瑣的傢伙有些不信。
「騙你干毛,他們請我吃宴席,你看看上面的滾動信息!」司馬問道指著電子顯示屏道。
「還真的誒,你小子運氣可真他媽的好!」馬鳴威調笑道。
陳北考上了江城市一說三本學校,家裡高興地不得了,特別為著這傢伙鋪張了一次,司馬問道也不客氣大口大口地吃著菜,陳北的親戚朋友都驚呆了,保安神馬時候吃宴席了。
「司馬問道,今天儘管吃好喝好,其他的事兒就不管了,我給你們的隊長和上司去說說!」陳北給司馬問道倒了一杯二鍋頭道。「有勞了,勞資一向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司馬問道哈哈大笑道,他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陳北的父親和保安部經理打了一個招呼,經理只好同意了,對司馬問道說了一句下不為例,這樣會造成不良影響的。
「司馬問道你還記不記得謝欣韻?」游混富有深意道。
「當然記得,咱們的校花,班花,她怎麼了?」司馬問道感覺有點對勁,笑得有點尷尬道。
「你走後木有多久,他的父親在工地上視察的時候被一塊重物砸中了,當場休克,原本比較富裕的家庭瞬間破碎了,他的父親命是保住了,但是脊椎受到重創,下半身失去了知覺,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一生了!」許由哀歎一聲道。
命運總是喜歡和人們開玩笑,喝水可以嗆死你,司馬問道只能表示同情了。
九點鐘的時候司馬問道被保安部經理老魏狠狠地訓了一頓:「尼瑪的就是一個保安而已,吃神馬宴席,你知不知道做對酒店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是當保安的還是吃宴席的?」
司馬問道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隻耳朵進一朵耳朵出,當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是空氣。
未完待續第一更,還有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