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清國人,下車了!「司機用哈薩克語衝著司馬問道大喊道。
「到了?」司馬問道睜開了眼睛,他伸了一個懶腰,走下了汽車。一下車,車子就轉身走了,外面的太冷,司馬問道冷得瑟瑟發抖。
他在車上睡覺的時候,一個小偷摸到了他的口袋,結果被一個老鼠夾夾住了,痛得鬼哭狼嚎,車上人哈哈大笑,司馬問道為了防止小偷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搞小動作,於是在附近的一個小商店裡買買了一個老鼠夾。
火車站裡人山人海,推進湧出的,司馬問道根本擠不進去,他垂頭喪氣地找了一個角落抽起了悶煙。「媽的,現在在那兒都會堵車,太他媽的囧了!」司馬問道狠狠地抽了幾口煙,將煙頭丟在地上。
一上午都木有吃過東西,司馬問道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幾樣小菜胡吃海喝起來,餐館的老闆嚇了一跳還以為司馬問道是越獄出來的。「老闆,再來一份!」司馬問道衝著老闆大喊道。
老闆有些害怕,乖乖地給司馬問道再弄了一份,司馬問道吃的非常開心,好久都木有吃得這麼報了,哈薩克邊境哨站食物不好吃,連水都木有喝的。司馬問道將兩瓶哈薩克酒喝得一乾二淨,拍著桌子道:「老闆,結賬!」
司馬問道忘記了一件事兒,自己身上木有哈薩克的外匯,他拿出一張百元美鈔,「這個可以嗎?」
「可以!」老闆收下了錢。司馬問道收下了零錢,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餐館。
身上的那點哈薩克鈔票不夠用,司馬問道去了當地一家銀行,銀行的工作人員見到司馬問道一副清國人的相貌,用標準的英語道:「whatcanidoforyou?」
「enchang!」司馬問道換了一千美元的外匯,嘴裡冷哼一聲道:「媽的,有一天勞資讓大清帝國的貨幣成為世界硬通貨,堪比黃金!」司馬問道一個外國人在銀行附近轉喲,自然會引起當地一些不法分子的覬覦,司馬問道還木有走多遠,就被跟蹤了,司馬問道閃進了一條小巷子裡,總算看不見那幾個人了,哪知道當自己走出這條巷子的時候,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哈薩克歹人就堵在巷子口。
「清國人,快把錢交出來!」一個帶著頭巾的哈薩克混混揚著手裡的棒球棍道,司馬問道的身後也被堵死了。
「**yourmorther,(草泥馬的)!「司馬問道的嘴裡蹦冷冰冰的幾個字。混混頭子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道:「廢了這個清國人,挑斷手筋腳筋,割掉舌頭!」這些人淫笑著掄起手中傢伙向司馬問道的身子砸過來,「媽的,讓你們知道神馬叫清國功夫!」
司馬問道一腳直接踢碎了一個混混的蛋蛋,那個傢伙捂著下身,痛苦地在地上掙扎著。
司馬問道使出了軍體拳,一拳一個人,這些混混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痛苦地呻吟著。哈薩克的警察這時候也正好趕過來,司馬問道衝著那幾個警察道:「你們哈薩克的治安不好!」
「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哈薩克警察一臉歉意道,這畢竟關係到國體。司馬問道踢了混混頭一腳,大搖大擺地走了。
警察把這些垃圾全部抓了,「尼瑪的,差點造成外交爭端!」警察們狠狠地揍著混混們,咬牙切齒道。
司馬問道不得不再次停留一夜,火車站依然那麼擁擠,這畢竟不是國內,誰會買他的帳呢?
車站裡半夜時分依然人聲鼎沸,抱著嬰兒的婦女,還有病怏怏的老人,健壯的青年,還有退役的老兵,哈薩克政府甚至出動了一部分軍警維持秩序。第二天早晨,司馬問道早早地趕到火車站,他花了五百美元終於動搞到了一張火車票。
他的車次是深夜的一趟,從早晨等到晚上,那個滋味真的不好受,手腳都失去知覺了,哈薩克的晝夜溫差很大,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司馬問道穿著一件厚厚的棉大衣,只露出一雙眼睛,手帶著厚厚的手套。司馬問道的周圍都是這樣的裝扮,要是韓國人在哈薩克肯定完蛋,他們只講風度不將溫度,這種鬼天氣,只要呼一口氣都會結冰。
「香煙,要香煙不?」一個哈薩克婦女兜售著香煙,一個人在人群中轉悠著,這種混亂的場合站務人員也睜一隻眼閉一眼了。
「喂,來一包!」司馬問道衝著哈薩克女人招手道。「就這包!」司馬問道隨便選了一個牌子,順便付了錢。
車站晚上也有夜宵,那些等車的人喝著熱湯,瞇著眼談論著一些事兒,說說笑笑的。司馬問道不一會兒就把一包煙抽完了,半夜時分車就到了,司馬問道終於擠上了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車上還有不少人還在站著。
讓司馬問道覺得更吃驚的一件事兒,連車頂上都有人,這是不是哈薩克版鐵道游擊隊?司馬問道有些吃驚,哈薩克的油氣資源豐富,與大清帝國的資源交易比較多,但是大部分的錢都到了那些能源大亨的腰包裡了,廣大哈薩克人民還在喝西北風,世界上那個地方都會有貧富差距,只是程度不一樣而已。
這段時間司馬問道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哈薩克語,他有些恨自己當初為神馬不跟白晨玲多學幾句哈薩克語,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哈欠」正躺在床上看書的白晨玲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喃喃道:「是誰在暗地裡損我?」她合上書一個人對著天花板發呆,不知道自己還有木有機會見到司馬問道。
這一天司馬勳正在走廊裡坐著,自從司馬問道出事後,司馬瓏兒就啞了,老兩口抄碎了心。不一會兒,醫生和司馬瓏兒走了出來,搖搖頭一臉抱歉道:「聲帶嚴重受損,以後都不能說話了!」萬琳緊緊地扯著醫生的白衣大褂道:「醫生你再想想辦法,我們會想辦法付清治療費的!」
「恕我們無能為力!」醫生一把拉開萬琳的手,冷冷道,轉身就走了。
為了給瓏兒治好聲音問題,家裡已經負債纍纍了,這個家處於分崩離析中,萬琳抱著瓏兒嚎啕大哭,這麼漂亮一個可人兒,成了啞巴多可惜,令人潸然淚下。
司馬瓏兒一直瞞著其他幾個女人,他和司馬問道一樣有著自己的那份尊嚴,不想依靠別人,即使自己受苦依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她只希望司馬問道早一點回來,看看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司馬問道突然醒了,他做了一個噩夢,看見父母過年被別人*債,他抹了一把冷汗,歎了口氣道:「這只是個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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