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越來越接近國界線,這一帶基本上是大清帝國和外蒙古的交界處,有一小部分與俄羅斯交接,這些老毛子時時刻刻想宰割晚清政府一樣,宰割現在的大清帝國,東突分子之所以在這邊這樣活躍,還是與老毛子分不開的,美國佬和老毛子都不是神馬好東西。
司馬問道天黑的時候趕到了一處綠洲,這裡水汽很足,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大學,但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兒,這裡稀疏地分佈著幾個民居,但是一個人都木有。司馬問道身上的立馬豎了起來,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保持應有的警惕是必需的,這些民居都荒廢了,上面結滿了蜘蛛網,滿屋子都是灰塵,司馬問道只好將就著這兒過一夜他簡單地將房屋打掃了一下,將一些廢舊的傢俱當成了木材,不會兒屋中的溫度才有所升高。司馬問道用匕首插著一個比石頭還硬的饅頭在火上,「媽的,雖說饅頭不可以殺人,他的的,這個饅頭比轉頭還硬!」司馬問道從背包裡有拿出一個硬邦邦的的饅頭。
司馬問道用一些套管盛了一些冰塊放了進去,二十分鐘後,陶罐中升起了一陣白氣,這天氣喝點熱的東西,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兒,司馬問道覺得自己運氣還不差,至少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他多加了一些木材,躺在火邊呼呼大睡起來,「卡嚓」一聲斷裂,好像有神馬柱子一類的被狂風刮斷了,司馬問道又躺下了頭。外面的溫度還在繼續下降,潑出一瓢水立馬就會結冰。
白晨玲此時也是非常擔心,這麼冷的天氣就是一個活人都會被凍死,不知道司馬問道究竟會怎麼樣,還有一些恐怖分子追在他的身後。她很後悔為神馬不問問司馬問道家住在哪裡,以後可以去看看他,司馬問道的走了的幾天小娘皮天天失眠。白世昌只好無可奈何地搖著頭,狂抽著悶煙,自己的傻女兒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人,那個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哈欠」司馬問道打了一個噴嚏,他的身子在不斷地抽搐著,即使有篝火,也阻擋不了入骨的寒氣。他又夢到自己回到鐵嶺,那陰暗潮濕的地方,那非人的待遇,還有一張張血淋淋的面孔,這傢伙只要一閉上眼就會做噩夢,試著想一想一個少年在一年多內經歷這麼多事兒,基本上都是從私人堆裡爬出來,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最信任的兄弟的背叛,鐵嶺豺狼虎豹,冷血殘暴的獄警,手段不凡的四大天王都死在他的手中了,經過鮮血洗禮的人,注定是要與噩夢為伍的!
「砰!」「啪啪啪啪」屋子外響起了一陣槍聲,司馬問道立馬驚醒過來,從腰間摸出****,藏了起來。外面有人在激戰,八成是東突分子。
司馬問道透過縫隙,看得一清二楚,二十幾個穿著厚厚棉衣的東突分子,手裡拿著裝著紅外夜視儀的卡賓槍,一步步像自己的這邊走過來。「媽的,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闖進了自己的藏身之所!」司馬問道陰著臉,碎碎地罵道。
這些東突分子與以往的有所不同,基本上都是經過特種訓練的,手裡的傢伙非常精良自己要是貿然出去的話,肯定會被爆頭,司馬問道只能夠避其鋒芒,先躲著。
「啪啪啪」一梭子子彈從自己的身旁掃過,司馬問道的兩鬢流著冷汗,屏住了呼吸。
「彭」一聲槍響,一個東突分子頭部中了一槍,腦袋被轟爛了,其他人紛紛找掩體躲了起來。「啪啪啪」「彭」「轟隆」黑夜中只看得見火光,一個高大的黑影,嘴裡直抽涼氣,大口大口喘息著,他的左胸中了一槍,肩膀也中了兩槍,正在嘩嘩地流著鮮血。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彈夾,他閉上了眼睛,只有一顆子彈了,這是他留給自己的最後一顆子彈,準備終結自己的生命。
「大清走狗,你已經被重重包圍了,快點繳械投降,我們給你留條全屍!」東突分子用不太熟練的漢語叫囂道。「草泥馬的,勞資是大清帝國的軍人,你們想抓活的,門都木有!」掩體後的人影絲毫不示弱道。
「大哥,不好,屋中有火光!」一個東突分子有些不安道。
「你們就在這裡盯著這個傢伙,務必抓活的!」東突頭目一臉嚴肅道,他自己帶著五個人悄悄地摸了過去。司馬問道心中大叫不妙,都是外面的人惹的禍,自己的行蹤暴露了。
「裡面的聽著,快點出來繳械,饒你一命,否則格殺勿論!」頭目一邊衝著司馬問道喊著話一邊對著自己的屬下做著手勢,這些人將司馬問道團團圍住了。
屋裡面的司馬問道一聲不吭,躲在一堵強的後面,幾道紅外線掃了進來,幾個人沖一個草堆「啪啪啪」掃射一陣,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著。三個人的身子緊緊靠著,機動反應速度非常快,距離自己很近,司馬問道木有把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幹掉對方。他閉上眼,只能搏一搏了,「砰砰砰」司馬問道在一個呼吸時間內,連開兩槍,「彭」自己胸前冒出一陣血霧,司馬問道倒下了。
剩下的一個東突分子十分大意,大搖大擺地像司馬問道走過去,他蹲下身子,準備一刀割下頭顱。「撲哧」司馬問道一手貫穿了他的身體,東突分子口中流著污血,睜著死魚的般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司馬問道一把扯下衣服,一件背心露了出來,他嘿嘿笑道:「媽的,幸虧勞資有先見之明,不然肯定掛了!」
外面的東突分子見自己的同伴進去這麼久都木有反應,紛紛散開了,設下了重重埋伏,等著司馬問道自投羅網,果然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東突分子的衣服的人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走了出來。
在門外埋伏著的東突分子見是自己人,立馬放鬆了警惕,他們還木有過來,一把子彈就飛了出去,十幾個人倒在了血泊中。包圍著那個邊防軍的武裝分子紛紛潛逃了,自己不是司馬問道的對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司馬問道舉起卡賓槍,「啪啪啪「對著掩體連掃三十幾槍,企圖在後面偷襲司馬問道的東突頭目被司馬問道打成了篩子,翻著白眼躺在了血泊中,司馬問道狠狠地踢了這王八蛋幾腳,他生平最反感別人從後面偷襲他了。
「喂,別躲在石磙後面了,人都走了!」司馬問道衝著躲在石磙後面的邊防軍大吼道。
「草泥馬的,勞資不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勞資才木有那麼傻!」臉色蒼白的邊防軍,咬著牙大聲道。
「尼瑪的,往哪兒跑不好,偏偏往勞資這邊跑!」司馬問道提著槍轉身回屋去了。
「喂,都是漢人,幫個忙行不?」那個人衝著司馬問道求救道。「大聲一點,勞資木有聽見!」司馬問道故意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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