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馬事兒儘管衝著勞資來,放這些人走!」司馬問道點燃一根煙,淡淡道。
「閒雜人等都離開,你你留下!」竹葉青指著司馬問道和范建惡狠狠道。
范建看到了那些手裡那這傢伙的馬仔,身子不由地直打哆嗦,神色慌張抓著司馬問道的衣服道:「司馬問道,就此罷手吧,將錢還給他們,我們是打不過這麼多人的!」
「嘿嘿,害怕了,放下手中的袋子,還有你們倆身上所有的錢,每人留下一隻手就可以滾蛋了!」竹葉青用鋼刀拍著范建的臉龐,一臉譏諷道,馬仔們一陣哄笑,這種軟蛋的他們見多了。
「大哥,我們錯了,我給你磕頭還不行嗎,錢給您!」范建恭恭敬敬地手中錢呈上,搗蒜一樣地給竹葉青磕著頭,在這種好不講道義的黑社會面前吃點虧,總比丟了小命強。
「嗯,不錯,給你一次機會,從我的*鑽過去,就放你走!」竹葉青捏著范建的下巴道。
范建還是有點猶豫,自己好歹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要自己從這些人渣的*鑽過去,簡直是生不如死。人有時為了生存,不僅僅可以出賣身體,更可以出賣高貴的靈魂,范建心一狠,牙一咬閉上眼睛慢慢地從竹葉青的*鑽過,他站起來看了司馬問道一眼灰溜溜地走了。司馬問道嘴角邊浮起一絲微笑,心中暗暗道:「尼瑪的就是犯賤,聽勞資的不行啊,草泥馬的!」
「小子,你呢?」竹葉青的刀鋒指著司馬問道惡狠狠道。
「我們大哥問話,怎麼不回答?」「你他媽的就是賤骨頭!」「爆他菊花!」小弟們氣勢洶洶,恨不得一擁而上將司馬問道大卸八塊。
「我啊,就是一個不怕死的人,勞資不知殺過多少人,今天不介意破破殺戒!」司馬問道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將手中的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碾了幾下,輕蔑地掃視著這群烏合之眾。
「那我就成全你,送你一程!」一道夾雜著勁風的寒芒向司馬問道劈下來。「鏗」司馬問道手牢牢地抓住了竹葉青手中的鋼刀,鮮血染紅了手掌,一滴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猩紅的血霧。
馬仔們目瞪口呆,他們想不到司馬問道會單手接住鋼刀,這種氣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不錯啊,小子有點功夫,但是今天還是會死,凡是惹了我竹葉青的木有一個能或者離開的!」竹葉青氣焰囂張,加大了鋼刀的力道。
「卡嚓」司馬問道在眾目睽睽之下,折斷了鋼刀,一腳將竹葉青踢飛了。
竹葉青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一把將兩個小弟砸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在其他馬仔的攙扶下,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衝著左右道:「大家一起上,劈了這個王八蛋!」小弟們揮舞著鋼刀砍了過去,「卡嚓」司馬問道不想殺人,直接擰斷小弟們的胳膊。
一個窮凶極惡的馬仔,想背後偷襲,司馬問道側身一飛腳將這不知死活的肋骨全部踢斷了,小弟當場昏死過去了。看著司馬問道的血腥手段,這些馬仔有些遲疑了,大家出來畢竟是為了混一口飯吃,玩命的話對誰也不好。司馬問道才不會這樣輕易罷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償之。他使出了最拿手的軍體拳,這些人中不乏退伍軍人,嘴中大叫道:「他是特種兵!」這傢伙還木有反應過來,「卡嚓」一聲,他的膝關節斷了,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地上流了一灘污血。
「現在才知道,晚了!」司馬問道腳踩在這個傢伙的臉上,搖著頭道。司馬問道最反感那些退伍軍人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種敗類死不足惜。「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竹葉青你要聽好了,你之所以會輸就是因為我對你催眠了,害己不記得我對你吐了一個煙圈?」司馬問道一提醒,竹葉青立馬就想起來了,他指著司馬問道大吼道:「你使詐!」
「他媽的,這個社會就是你騙我,我騙你,有神馬奇怪地的!」司馬問道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道。
「你,今天像趕盡殺絕?」竹葉青臉色慘白,想起司馬問道先前說過的一句話,對方想殺自己是必然的。
這時候幾個警察趕了過來,紛紛拔出槍衝著司馬問道,大吼道:「快點投降,你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司馬問道根本不屑一顧,衝著幾個警察,陰陽怪氣道:「你們這些條子,拿錢洗地還可以,跟他們是一夥的?」
「小子,你對執法人員出言不遜,就憑這一條勞資就可以將你送上法庭!」一個一毛二的警察道。「小小的督察,你也有資格跟勞資說話,勞資曾經在鐵嶺幹過督察!」
警察們有些吃驚,對面竟然是鐵嶺出來的警察。「都是執法人員,你這樣做有失偏頗,這是犯法!」
「法尼瑪,槽,識相的到一旁去!」司馬問道有些不耐煩道。
「那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警察感應場開槍,司馬問道一飛腳踢飛了他們手中的****,將幾個警察打倒在地上,竹葉青嚇得魂都飛了,對方竟然不怕警察,馬仔們掩護著他倉皇逃走了。
司馬問道掏出證件,對著那個一毛二的警察道:「看看這!」警察嚇得直打哆嗦,眾人紛紛向司馬問道敬軍禮。「他媽的,還不去將這幫狗日的抓了!」警察們連滾帶爬地出去幹活了。
不一會兒,幾乎所有的犯罪分子都被逮捕了。這時候一處車廂裡傳來的救命聲,司馬問道帶著三個警察趕了過去。
一個高大威猛的馬仔用匕首緊緊地挾持著白晨玲,白晨玲嚇得都哭了,車廂內亂哄哄的,尖叫聲不斷,三個警察拔出了槍。司馬問道回頭狠狠地瞪了這三個不長眼的傢伙,他們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槍支。「你們別*我,我只求一條生路,你們讓火車停下來,送我出去!」馬仔一臉慌張,衝著司馬問道大喊大叫道,白晨玲哭得梨花帶雨,白色的圍巾都被染紅了。
司馬問道根本不鳥這個記吧,一步步走向前,白晨玲嬌嗔道:「流氓,你別過來!」
「哧」司馬問道手中彈出一顆子彈,正好打在馬仔的眉心,「你……」馬仔眼神呆滯,僵直地倒了下去,污血流了一地。
「喂,你們擊斃歹徒,功勞一件!「司馬問道衝著三個警察道,三個人有些驚喜,屁顛屁顛將馬仔的屍體拉下去了。
白晨玲衝到司馬問道的面前就是一巴掌,大怒道:「流氓,我差點被你害死了!」車廂中鴉雀無聲。
未完待續
第一更,還有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