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和年輕女子進了一家小旅店,裡面的裝飾很簡陋,比司馬問道以前誰的那貧民窟好了一些,老闆是個精幹的中年,一看司馬問道進門就笑臉迎了上來,嘿嘿道:「小孫幹得不錯!」這個淫蕩的老傢伙對女子使了一個眼色,女子看了司馬問道一眼就退下了。
司馬問道在櫃檯前登記了一下,被這個老傢伙領進了一間房,老傢伙嘿嘿道:「要小孫陪你,是要加價的!」「老闆算了,今天就在你這兒過一夜,明天早上就走!」司馬問道有些不耐煩,看這家黑店暫時木有對自己下手,自己也很累了想早一點休息。「那好,你慢點休息,房間裡有座機,有神馬事兒直接呼叫我!」老傢伙帶上門。
「嘿嘿,又有一隻大肥羊!」老闆心裡喜滋滋的,今天第一筆生意,隔壁的老王生意好的不得了,這傢伙只能乾著急,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女人小孫都派了出去,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喂,死鬼,老娘為你今天犧牲很多了,春節前一定給我買對耳環!」小孫靠著櫃檯抽著煙,一臉不滿道。
老闆緊緊地摟住小孫的腰肢,一雙大手揉,搓著小孫的****牛,淫蕩地笑道:「老婆,我們再多做幾筆生意,我就給你去買一對名貴的耳環!」
「討厭死了,那群混混也得花一些錢,大概也得花一個五六百!」女子一臉不安,自己這邊生意不好連人都請不起。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的表弟明天過來了,他不要錢,你就陪他一晚就行了!」老闆極為無恥道。
「去你的,打主意都打到了老娘的身上了!」女子有些忿忿道。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有些黑道背景的,生意好的店子,可以請一些道上很牛叉的人來罩著,木有錢的只能將就著請一些地痞流氓來充充數。司馬問道一進來之所以木有立即被勒索,就是因為這家店子的規模太小,生意不好而已。
司馬問道卸下背上的書包,坐在床邊歇了一會兒,外面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他的手腳都有些僵直了。房間非常一張床,一台二手彩電,牆上掛著一些毛巾,電視機上放著一些不堪入目的雜誌,司馬問道瞟了一眼,一臉不屑,想當年自己還是灰機哥的時候,看的東西都是上檔次的,這裡面的全是一些三四十歲的大媽,木有勁兒。
司馬問道撥通了床頭的座機,「喂,老闆,給我拿一包煙,打點開水過來!」
「好勒,馬上就來!」老闆眼珠一轉,心中暗自盤算著,又可以多算一筆了,香煙十塊錢一包可以二十塊錢賣出,開水免費的可以五塊錢提供給司馬問道。不會兒老闆提著開水瓶進來了,「香煙二十塊,開水五塊!」。
「神馬?有這麼貴,你當這兒是天海市?」司馬問道太吃驚了。
老闆扮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兄弟,咱們出來混的不簡單,生意不好啊,請諒解!」這老傢伙把別人犀利哥博取同情的招數都用上了司馬問道都有些無語了。
「好啦,懶得跟你廢話了,二十五塊錢!」司馬問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十元遞給了老傢伙,結果零錢,司馬問道重重地關上了門。
「窮鬼一個!」老闆將錢塞入口袋,一邊咒罵著司馬問道。
「擦擦的,這個小旅店太黑了!」司馬問道狠狠地抽了幾口煙,心裡很不爽,要不是西進計劃必須低調行事,他肯定會找一個像樣點的旅社。司馬問道的冰冷的腳泡在開水裡,心裡有說不出的爽,擦乾了腳這傢伙躺在床上看著地圖,一個人靜靜地發呆,春節又要在外面過了。「唧唧」被窩裡好像有老鼠,司馬問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老鼠,狠狠地砸在牆上,牆上蒙上一灘血。
司馬問道實在是太累了,根本不管這有一股怪味的被子,蒙頭呼呼大睡起來。第二天早晨七點鐘,司馬問道刷了牙搞了一個造型,背著包包就到前台付賬。
「喂,老闆結賬!」司馬衝著趴在櫃檯前睡覺的老闆道。
老闆睜開了眼睛,打開了賬簿,衝著司馬問道嘿嘿道:「不好意思,一共是一千塊!」司馬問道嚇得退後了幾步。
「臥槽,有這麼貴嗎?你當自己的旅店是五星級大酒店啊,他媽的分明就是黑點!」司馬問道火冒三丈,將一隻死老鼠丟在桌子上。
看到死耗子,老闆嚇了一跳,但是依然凶相畢露,露著森白的牙齒道:「媽的,一千塊錢都是便宜你了,將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不然廢了你!」老闆從櫃檯下掏出一把錚亮的砍刀,拿著刀指著司馬問道。
好久木有這樣威脅過自己了,因為那些早就死了,司馬問道歪著腦袋一陣冷笑:「喂,那一把刀就想嚇唬勞資,未免太兒戲了?」
「兒戲到不至於,識相一點留下錢,就他媽的給勞資滾蛋!」樓上走下來一個光頭漢子,漢子的眼皮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他身後還跟著五六個彪悍的馬仔,一夥人將司馬問道團團圍住了。
「喲西,連黑社會都請了,不錯!」司馬問道冷嘲熱諷道,他點燃一根煙掃視著眾人,這幾個人根本不夠他一盤菜。
司馬問道身上的血腥味只有道上的人才知道,領頭的金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兄弟,混哪兒的?」「剛剛蹲監獄回來!」司馬問道似笑非笑道。
「我們都是道上的,我給你個面子,你留下一千塊錢,我們放你走!」金山不想結仇,這些坐過牢的傢伙後面肯定有人。
「謝謝你的好意,勞資今天就想回回你們這幫地頭蛇!」司馬問道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軍靴狠狠地碾了幾下。
「媽的,給勞資剁了這個不守規矩的小雜種的右手,讓他長長記性!」
金山臉一黑,手一揮,六個馬仔拿著鋼管掄了過去,司馬問道順勢奪下一個小弟的鋼管,狠狠砸向了另一個小弟,那個小弟當場開了瓢,,捂著鮮血淋漓的頭鬼哭狼嚎。
「哧!」司馬問道狠狠地將鋼管插進了一個小弟的琵琶骨,「卡嚓」兩個想逃的小弟的被司馬問道踢碎了膝關節,痛苦地在地上撕裂翻滾著。
老闆餘波嚇得面如土色躲在了金山的背後,不住道:「表弟,這個人不好對付啊!」金山像拎著小雞一樣拎著餘波,狠狠地抽了兩耳光,咆哮道:「廢物!」他將餘波扔在了一邊。
「想不到兄弟竟然有如此手段,勞資的人全給你廢了!」金山怒意十足道。「你是不是也想來?」司馬問道用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血。
「你敢不敢等著?」金山指著司馬問道惡狠狠道。
「好啊,去搬救兵啊,小爺就等著了!」司馬問道狠狠踢了一下腳下的死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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