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在那個虛擬空間裡待了將近九天,這傢伙對付大批的武裝分子精疲力竭,呼呼大睡了兩天,一醒來就是胡吃海喝。「喂,慢點吃別噎著,勞資又不跟你搶著吃!」孔天樂嘿嘿道,他為司馬問道慢慢地斟上了一杯上好的拉菲。
司馬問道「咕咚咕咚」一飲而盡,不住道:「好喝!」虛擬戰場內司馬問道每天靠著那點食物維持生命,還被那些武裝分子追著跑,日子別提有多苦了。「喂,老孔能不能跟你說個事兒?」司馬問道啃了一口手中鮮美的大肥雞,煞有介事道。
「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盡可能辦到?」孔天樂一臉慈祥地微笑道。
「我想給家裡打個電話!」司馬問道有些遲疑道,以前跟羅毅提過這事兒結果被老傢伙一票否決了,現在心裡還是有雞皮疙瘩的。
孔天樂十分爽快,嘿嘿道:「我還以為是神馬了不起的事兒,這件事兒好辦,給你兩個小時講電話,講完後立馬到我的辦公室來,我有重要的事兒交給你!」司馬問道興奮地一把丟掉了手中大肥雞,緊緊地握著孔天樂的手,一臉感激道:「老傢伙,不,老哥,你真夠義氣,我祝你步步高陞,家財萬貫!」
「別別別,步步高陞可以,要是家財萬貫勞資就要被調查局的人請去喝咖啡了!」老傢伙嘿嘿道。
司馬問道拿起了衛星電話撥通了司馬瓏兒的手機,這小娘皮正在睡午覺,「嗚嗚嗚」一陣震動,小娘皮迷迷糊糊中接通了電話。一看是陌生的電話立馬就掛了。司馬問道又繼續打了過去,小娘皮終於接了電話,「喂,瓏兒,我是問道!」「嗯,嗯!」小娘皮的眼淚嘩嘩地流著。
「是不是很激動,說不出話來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著我,我在牢裡表現很優秀,有立功表現獄方決定向法院提前放我出來,估計不會太長,最多一年,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喲,還有那紫色的小內內喲?」
「嗯,嗯!」小娘皮多想讓司馬問道聽見自己的聲音啊,可是自己變成了啞巴,想到這裡眼淚如泉湧,問道,我一直很想你,人家一直在等你,就怕你不要人家,也許一切都是天意,但是我會默默地跟著你,愛護你,一輩子做你的女人。
司馬問道有些奇怪這個小娘皮怎麼有些不對勁,只是一個勁兒地「嗯!」,於是道:「瓏兒,保重身體啊,別熬夜,天冷了多穿件衣服,跟老爸老媽說,我快回來了,就這樣啊!」司馬問道滿腹疑慮地掛了電話。
他又撥通了黃蘭的電話,「喂,你找誰?」
「媽的,才幾天的時間,把勞資忘得一乾二淨,算了你還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公子哥嫁了!」司馬問道耍起了流氓調。
黃蘭躲在被窩裡,一旁還有一個小蘿莉正豎著耳朵聽著,「姐,是司馬問道,我要跟他講!」
「切,平時神馬都能讓,老公不能讓!」黃蘭十分霸道。
「欺負人,問道,我姐欺負我!」黃思琪撒嬌道。
司馬問道抹了一把冷汗,打個電話嘛,怎麼還牽出一個妹妹,他有些吃驚,尷尬道:「蘭兒,好久不見身體還好吧?」
「哼,打電話過來就想甩掉老娘,神馬時候回來?」「快了,小心以後就住你家!」司馬問道將自己的詳細情況告訴了她。
黃思琪死都纏著司馬問道,最後不得不狠心將電話掛了。「死流氓,人家以後再也不想你了!」小娘皮嘟著,一臉不高興道。賈雪和王思旭也是纏著司馬問道,最後司馬問道只要來了一句,以後去你們坐坐,拜見岳父岳母大人,這兩個女人才安靜了許多。
司馬問道覺得最愧對的一個女人,曾經要了別人的身子,還和別人同居過,自己出事後所有的重擔幾乎都在她一個人的肩上,司馬問道鼓起勇氣撥通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龍山中學的董事長張文蘭,請問您有神馬事兒?」電話裡傳來一個非常職業化的聲音。
「蘭蘭,我是司馬問道!」司馬問道有些哽咽道,強忍著的淚水落了下來。
「問道,問道,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張文蘭的聲音都在顫抖著,晶瑩的淚花在美目中打著轉。
「蘭蘭,我不久就會來了,我還想和住在一起呢!」司馬問道抹了一把眼淚道。
「人家也想,你哪天想要孩子了,我就努把力!」張文蘭的聲音都在顫抖。
「呵呵,你幫我好好照顧瓏兒,時間不多了,我先掛了!」司馬問道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將衛星電話交到一個警衛的手裡,逕直向孔天樂的辦公室走去。
「問道,瓏兒為了你變成了啞巴,你知道不?」張文蘭噙著淚水道,她不敢將這個事兒告訴司馬問道,善意的謊言也是一種美,是一種對愛人的保護。張文蘭已經決定只要司馬瓏兒一到大四,就立馬將這個自己的好姐妹調到自己的身邊工作,也可以做個伴,這也是自己能為司馬問道做到的。
「咚咚」「進來!」裡面應了一聲,司馬問道推門進去了。「小傢伙,講完了?」孔天樂嘿嘿道。
「嗯,講完了,心中再也木有牽掛了!」司馬問道坐在孔天樂的對面微笑道。
「那我們說正事吧,我們這次的任務你是知道的,我們要從以色列手中獲得一份關於戰鬥機的軍事技術文件,這是瑞士銀行的銀行卡,還有護照,以及兩萬塊美元!」孔天樂將一個檔案袋放在桌子上,司馬問道拿過東西看了看,嘿嘿道:「這麼多錢夠我花一陣子了!」
「你的證件都在裡面,你現在是國安局的上尉,你的配槍稍微差了一點兒,五四****,遇上警察搜查直接亮出證件,以免引起衝突。」孔天樂十分鄭重道,這次秘密行動被fbi所掌握,這些聯邦特工已經在前往以色列的道路上設下了重重埋伏,境外帝國的敵對勢力也準備趁機破壞行動,司馬問道是新人,敵人對他的情況不是很瞭解,辦起事來也很方便。
晚上,司馬問道和老傢伙好好地喝了幾杯,就告辭了司馬問道被送到了燕京市郊外。這天晚上又下起了大雪,司馬問道蜷縮著身子,走了一里地找了一家小旅館勉強湊合著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攔了一輛的士,「媽的,是不是車,別耽誤勞資的生意?」的哥吊著一根煙,一輛不耐煩,瞥了一眼司馬問道,從內心鄙視司馬問道這種外地人。司馬問道下車的時候,這傢伙很不情願地找給了司馬問道零錢。
快到春運了,這裡人山人海,車站裡到處都是人,有人從凌晨一點鐘就開始排隊,直到下午五點都木有買到票,司馬問道叫苦不迭,背著書包,一個人在特別特別長的隊伍後面慢慢等著。
第二更,還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