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還木有說用餐,司馬問道又像以前一樣耍起了流氓,對旁邊一個穿著馬甲的小弟大呼小叫道:「帥鍋,麻煩幫我開這瓶紅酒!」
小弟一臉漲紅,無助地望向了李東海,李東海只是微微地點點頭,小弟開了這瓶奢侈的紅酒,還木有等小弟給自己倒,司馬問道倒是搶過來給自己滿上了,眾人都木然了,這傢伙太牛b,兩個美女咯咯地笑個不停。
「嗯,味道不錯,正宗的法國紅酒!」司馬問道抿了一口,讚不絕口道,以前在張文蘭家就喝過幾次,味道還是差不多,這一瓶好像時間長一些,以前喝得是90年的,這瓶應該是85年的。
「當然啦,這酒是83年的!」李東海微笑道。「那我再多喝幾口吧!」司馬問道見到好酒,就像見到美女一樣把持不住,他將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過了一會兒眼前有點晃。
他伸出大拇指道:「您老的酒後勁好大!」司馬問道用手撐著頭,傻乎乎地笑著。「哈哈,你這傢伙,喝酒有這麼性急的嗎?紅酒是要慢慢品的!」李東海輕輕地抿了一口道,微笑道。
司馬問道知道李東海請自己過來絕對不是喝酒這麼簡單,肯定是為了罌粟的事兒。
「大當家的,有吧!」司馬問道啃著一隻澳洲大龍蝦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爽快人,我們東倉是種了一點兒那東西,不然這麼一大家子如何養活?」李東海端著高腳杯,一臉似笑非笑道。
「是啊,大家在監獄裡混的不簡單啊,東西還給你!」司馬問道從口袋裡掏出一片罌粟葉,那是老趙臨死前交給他,自己卻輕易地交給了李東海。之前狼牙就跟李東海說過,司馬問道這個傢伙非常狡猾,找他交出東西,他二話不說肯定會給你,而且不會玩虛的,但是給了之後保證會出事兒。
「豪爽,司馬小子,你是不是想玩神馬花招,老子可不是狼牙那頭蠢豬!」李東海突然撕破臉,將手中的高腳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早已經埋伏好的收下,拿著****衝了出來。司馬問道卻木有一點畏懼之色,繼續啃著澳洲龍蝦,還不住地稱讚手藝好。
「這傢伙是不是傻子啊?」
「槽,一看就是一個吃貨!」
「這是他最後的一餐了!」小弟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著。李東海揮了揮手,眾人退下了,實在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了,眼前的這傢伙完全不吃自己的這一套,心中也明白了這傢伙為神馬能夠得到所長的重用了。
「你就不擔心我會就殺了你?」李東海淡淡道。
司馬問道眉梢一揚,用餐巾胡亂地抹了一把嘴,嘿嘿道:「怕個鳥,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再說憑神馬我要死,所長的財務報表都是我來做的,就是閣下的『血汗錢』也必須經過我的手,不然我們怎麼能夠在這裡心安理得地啃澳洲龍蝦!」
李東海眼中儘是殺機,但是卻是一副微笑道:「小子,你的膽子很大,竟然用所長來壓我,的確我們有很多錢必須經過你的手裡,別學某些人充好漢,到頭來落得一個離奇死亡!」李東海已經為司馬問道下了最後通牒,大家都一條線上的螞蚱。
「大當家的言重了,我可是對所長忠心耿耿,再說我現在當我的督察好好的,還能狐假虎威,有美眉玩,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呢?我倒是怕大當家的不顧大局,破壞了所長的大計!」司馬問道的身子湊近李東海道。
兩人的眼睛緊緊地對視著,靈魂,信仰,膽量,氣魄之間的較量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結束了。李東海原本打算趁今天這個機會幹掉司馬問道,想不到這傢伙狡猾得超出了自己的想像,這到底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嗎?臨走的時候,司馬問道在靈靈,霏霏的豐臀上摸了一把,無恥道:「大哥有福了,兩位嫂嫂太美了!」
李東海並非氣量小的人,狠狠地捶了司馬問道的胸口,冷笑道:「你這小子敢動老子的女人,小心老子一刀卡嚓了你的小牙籤!」
「絕對不敢了,但是還是要是說一聲多謝,今天的澳洲龍蝦味道還真不錯!」司馬問道上了車,揮揮手就走了。
被輕薄非禮的二女不滿道:「老公,你看那個小流氓在你面前公然佔我們的便宜?」
「不就是摸了一下嘛,有神馬大驚小怪的!」李東海摟著二女的腰嘿嘿道。
李東海心中不安的感覺,司馬問道最後必將成為整個鐵嶺最具有威脅性的敵人,但是現在又不能殺,他有些寢食難安。李東海的人將司馬問道送到住所後,他們就離開了,他的房間裡還燈火通明,推門進去,兩個老傢伙摟著女人睡得正熟。
就在司馬問道就要轉身出門的時候,異變發生了,他變成了紫色的眸子,右手背上的星雲圖案飛快地旋轉著。「哼,賺著沒良心的錢,勞資倒是要去瞧瞧有多少處!」
司馬問道帶上門出去了,這時司馬問道的意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司馬問道身手敏捷,順利地逃過了,三道防線摸到了東倉李東海的勢力範圍,看到後院十來畝田都是溫室大棚,還木有接近司馬問道就發現有點不對勁,溫室大棚附近佈滿了許多肉眼難以看見的絲線,這對他來說小事一樁,他輕輕鬆鬆地通過了阻礙,一進去一股花香撲鼻,司馬問道嘿嘿道:「媽的,農民種田的技術被這幫混蛋用來繁殖罌粟!」他轉身就出去了。
一夜下來,司馬問道到了將近十幾個地方,整個監獄城竟然有一半的地方用於種植罌粟,黎明時分司馬問道才回來,他眼一黑人就昏死過去了,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兩個老傢伙衝著嘿嘿笑:「小傢伙,你他娘的昨天是不是去過李東海家了?」
「咦,你們怎麼知道的?」昨天幾個值班的弟兄看見了,司馬問道只是傻傻地笑著。
「你們還不是半斤八兩!」司馬問道嘿嘿道,但是心中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去過很多地方。
一大早,管理罌粟的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多出防護措施被人輕易地破壞了,地上連腳印都木有,各倉的大佬十分震驚,罌粟種植點加派了更多人巡邏。
司馬問道中午拿了幾個饅頭,還有一瓶啤酒去祭奠無辜慘死的老趙,他跪在老趙的墳前,十分自責道:「對不起,對付這些人,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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