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馬問道與北倉殺手周旋時,他的兩個小弟悄悄地通過小道,將消息第一時間通知給了海登警司,海登警司火冒三丈,咆哮道:「碼了個把子,這些瘋狗咬人竟然跑到了我們東倉,來人啊,草上傢伙,幹活去!「這時一個危險的信號,每次與四大天王的火拚時,海登警司總是不離嘴。
獄警們紛紛拿起自己的步槍,」卡嚓「上好了子彈,列隊完畢,上了卡車向東倉食堂火速進發,要是去晚了,不進要死很多人,關鍵是自己的財神爺木有了,他媽的還不喝西北風啊。
「媽的,老子來開車!」海登警司一腳踹開了,司機自己親自駕駛著,不一會兒就到了食堂外面,看到地上躺著一具腦袋被轟得稀巴爛的獄警屍體,海登警司恨得牙癢癢,這四大天王的人太把自己不放在眼裡。
「下車!」海登警司大吼一聲,獄警們扛著步槍重下了車,看到了地上的同伴,木有一個人不是咬牙切齒的,對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是公然的挑釁,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是無法忍受的。
北倉殺手的人與海登警司的人發生了槍戰,不到一刻鐘海登警司就乾淨利落地解決了外圍的人,獄警們將食堂團團圍住。
「撲哧」一道血柱衝向空中,猶如殘陽當空,血腥的空氣令人作嘔,大家實在無法忍受,北倉的那些人拔出了槍,對準了司馬問道:「媽的,殺了我們老大,今天我們就你同歸於盡!」」「怦怦!」一陣槍響,北倉的兇犯盡數倒在了血泊中,死魚般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甘心。
「來人啦,把這些人拉出去直接丟到蟒蛇池!」獄警們陰沉著臉將這些屍體,還有木有完全斷氣的拖了出去。
看到地上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海登嚇了一跳,驚愕道:「這……不是沙龍嗎?是你殺了他?」「嗯!」司馬問道點點頭道。
「你……真的殺了他?」海登警司一臉不信,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搐著,在他的眼裡司馬問道就是一文人,為自己洗錢的高手而已,哪知道這傢伙深藏不露,竟然是武功高手。北倉殺手在整個鐵嶺也是掛了名的,戰鬥力都是一流的,除了幾大天王外,幾乎是無敵的存在,竟然被這個少年輕而易舉地辦到了。
司馬問道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海登警司變成了一個血人,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司馬問道到監獄醫院救治,他衝著一個獄警道:「小曹,你給我開車,快點!」要是遲了一步,自己又得過著那種拮据的日子了,他心中默默地念叨著,司馬問道你別死啊,勞資還指望著你賺錢呢!
司馬問道為了給以北倉殺手致命一擊,硬抗住了北倉殺手的五連擊,要是一般的人早就被打死了,司馬問道咬著牙扛住了,他必須忍著,不然自己一死,自己的這幫兄弟肯定會被北倉的這群瘋狗殺光。司馬問道的內臟幾乎被震碎了,這個世界上木有絕對的勝利,司馬問道奄奄一息,星雲圖案在飛快地旋轉著,銀色的絲線,瘋狂地在他的體內修復者破碎不堪的內臟,一根根斷裂的肋骨奇跡般接上了,斷斷續續的經脈又完後無缺。
他實在是太虛弱了,昏昏沉沉地睡著,臉上又有了血色,抱著司馬問道的海登警司一陣狂喜。醫院的主任醫師診斷了一下,微笑著道:「病人就是太虛脫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海登警司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麻煩你們好好照顧他,帳算在我的頭上!」海登警司去登記處辦手續了。
主任醫師一臉奇怪,自言自語道:「不就是一個犯人,用得著一個警司緊張兮兮的!」接下來的幾天整個鐵嶺醫院鬧騰了起來,四個警司輪番看望一個犯人,在鐵嶺的歷史上絕對是空前絕後的,一個星期後司馬問道活蹦亂跳地出院了,大家想看著怪物一樣看著他,身體恢復太迅速了。
這件事兒驚動了鐵嶺的高層,幾個警司被叫到了所長辦公室。這天辦公室裡有六個人,四大警司,所長,蛇頭。
所長李東昇背著手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突然回頭一個一個抽了幾個人的耳光,血紅著雙眼道:「混蛋,尼瑪的的腦子裡全是大便,幾個犯人竟敢殺獄警,這個還不反了天!」幾個警司都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
「海登,這件事兒你怎麼看?」徐東昇坐在皮椅上,端著一杯西湖龍井,輕輕地呷了一下道。海登警司不慌不忙道:「我手下的幾個人在監獄裡做點小生意,熱惹得某些人眼紅,生怕我們危及他們的利益先下手為強,殘忍地殺害了我們兩個獄警!」海登的狠狠地瞪了蛇頭張彪一眼道。
張彪恨得牙癢癢,這個海登總是跟自己過不去,要是他的人不到自己這邊賺外快,沙龍根本不會去跟東廠的人火拚!
「所長,不是海登這個記吧說的那樣的,他手下有一個叫司馬問道的傢伙,整天拉幫結派,圖謀不軌,東倉幾乎有一半的人直接聽命於他,這傢伙還不安分跟獄警勾結,在監獄裡兜售外貨,我們的人收入大減,您說我們的人能生存下去!」張彪咬牙切齒道。
「去,把那個叫司馬問道的人叫過來!」徐東昇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在外面的等候的司馬問道進來了,他衝著各位大佬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直面狡詐無比的所長徐東昇。「你就是司馬問道?見到所長為何還不下跪?」張彪怒斥道,他恨不得將司馬問道生吞活剝,才半年的時間就將整個鐵嶺搞得雞飛狗跳,還折損那麼多人,特別是北倉殺手乃是罕見的人才,就這樣死了,他的心頭在滴血啊!
「沒看見嗎,我剛才給幾位長官,還有和藹可親的所長鞠躬,我的尊敬是放在心裡的,不像某些人天天放在嘴上,心裡有神馬打算!」司馬問道冷哼道,張彪氣得老臉漲紅。
徐東昇將茶杯輕輕放下,冷笑道:「小傢伙伶牙俐齒,老頭子我還有點受不起。說吧,為神馬要搞神馬外貨?」
老傢伙的目光寒冷刺骨,司馬問道有些有不了,但是他木有絲毫懼意,十分鎮定道:「所長的權謀之術玩的非常厲害,但是監獄裡的這幫人也是人,他們也需要消費,他們為所長辛辛苦苦地勞動,托您開的洪福發了工資,但是不能消費,反而被一些肥頭大耳的給敲詐了,您想要馬兒幹活,但是也喲給馬吃草啊,我一直堅定地站在您的立場考慮問題!」
四大警司心裡可開了花,張彪恨不得的將司馬問道丟到蟒蛇池,以消心頭之恨。徐東昇頓了頓,緩緩道:「司馬問道,你,說的好,殺人有理!」
眾人愕然了,老頭子的話他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第五更,求鮮花,不好意思更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