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保險櫃在哪兒?」司馬問道追問道,他四處都找不到保險櫃,肯定是在某隱蔽處。
庾信趁司馬問道環顧四周時,身子往後移了一步,手不自覺的摸向了枕頭處,他摸到一把錚亮的手槍,「彭」,司馬問道正要回頭之際,一把手槍正對著自己。他的臉上並木有任何驚恐與不安,而是非常鎮定,「尼瑪的,是個爺們就開槍,別打歪了!」司馬問道一步步地接近庾信。
「彭」房間中響起一陣巨響,手槍從庾信手中滑落了,庾信一臉木然,身子只打哆嗦,剛才那一幕太不可思議。就在子彈接近司馬問道的那一刻,生死只在一瞬之間,千鈞一髮之際,「鏗」司馬問道竟然用手指緊緊地夾住了飛速的子彈。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庾信面無血色,一臉驚慌,他的牙齒都不聽指揮了。司馬問道拿著子彈看看了看,嘿嘿道:「原來你也不笨,東西還給你!」司馬問道將子彈丟了過去,「啊!」一聲慘叫,在床上打著滾,他的肩部被子彈擊中,現在痛的死去活來。
司馬問道在他的耳邊輕輕道:「到底說不說?」司馬問道的右手拿著手槍正指著庾信的命根子。
這傢伙徹底崩潰了,一臉慘白,咬著牙道:「在那副《聽濤圖》的後面,大爺你就放了我!」
庾信淚流滿臉,子彈的鑽心痛那可不是一般創傷劇痛無比啊。司馬問道將手槍拆得七零落,以防這傢伙狗急跳牆。司馬問道朝朝那件古色古香的書房走過去,裡面擺著許許多多古畫,隨便拿出去一副就可以買個幾十萬。司馬問道仔細找著那副《聽濤圖》,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一副不起眼的的國畫上,司馬問道也記不得是誰大作了,只是模模糊糊知道是明朝某位大師的巨作。
畫中一個老人正在閉目養神,松間瀑布飛流直下,天人合一,這是一種非常高的境界。「他媽的,庾信這個記竟然也懂得附庸風雅!」司馬問道一臉譏諷道。他小心翼翼地取下畫卷,果然有一個暗格,這個暗格採用當今最新的密碼程序,每五分鐘換一次密碼,要是強行開保險箱的話,裡面的定時炸彈就會自動引爆。
就是連庾信自己短時間內也無法開啟,司馬問道放棄了這個想法,他閉上眼睛,右手背上的星雲圖案有轉動了一下,司馬問道猛然睜開眼睛,他的眸子變成了金黃色,一團金色的光芒在眼中閃爍。
司馬問道觀察了一會兒,他輸入了密碼,「滴」保險櫃開了,司馬問道並沒有直接去取,一隻毒鏢飛了出來,毒標上滴著藍汪汪的汁液,滴答在地上,發出「吱吱」的聲音,冒起一陣白煙。
司馬問道嘴角輕輕地揚起,將一個檔案袋取出來了,他仔細看了看,裡面全是關於張文蘭一家的經濟犯罪的證據,司馬問道直接將這個檔案袋拿走了,保險櫃裡還有一疊厚厚的支票簿,還有近百根金條,這傢伙根本不屑一顧。
司馬問道回到房間時,卻發現庾信不見了,他只是淡淡一笑,走了。
不一會兒庾信從衣櫃裡滿頭大汗地鑽了出來,一臉慶幸道:「媽的了巴子,那個變態終於走了,啊,真他媽的疼!」
就在他剛剛出來的時候,一個聲音輕輕響起,嘿嘿道:「勞資怎麼會走呢?」
「你……」庾信無力地躺坐在地上,他的嘴唇都有些發紫。
司馬問道臉部幻化到自己的本來面目,一臉邪邪的微笑道:「是不是很驚訝啊?」
「司馬問道,我還真的木有想到是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庾信心如死灰,滿眼都是絕望。
「嘿嘿,你這個記沒想到會有今天?我知道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的父親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國會議員,就這麼一點勢力就敢到我們江城市耀武揚威?」
「你怎麼知道的,我木有告訴過張文蘭,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庾信現在腸子都快悔清了,要是早一點派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司馬問道,今天也不會受到如此奇恥大辱,生命危在旦夕,他流著悔恨的淚水。
「哈哈哈,你已經看清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讓我好好送你一程!」司馬問道捏著庾信的脖子,狠狠一扭,「卡嚓」庾信的眼珠像死魚一樣地凸了出來,鮮血源源不斷從口中流出來,司馬問道的手套沾滿了血跡,他舔舔濺在臉上的血跡,懷中揣著檔案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啊!」一個保鏢木有注意,被人扭斷了脖子,幾個聞聲趕來的保鏢,到處找也木有找到人。
幾個人覺得不對勁衝進了庾信的別墅,他們是徹底地傻了眼,滿地上都躺著死人,一雙雙不甘心的死魚眼,滿臉猙獰,他們的頸部都有一個血窟窿,是由某種利器所致,「不好,死人了,大家快點進來!」庾信的別墅浸泡在一片血海之中,天灰濛濛的,淒風苦雨,烏鴉叫得更加淒厲,在一個荒蕪人煙的地方,將滿身血跡的衣服焚燒殆盡,血紅的雙眸閃爍著寒光,他發出猙獰的笑聲。
第二天天亮了,司馬問道發現自己躺在貧民窟的那張大床上,謝奶奶還有幾個人都在議論紛紛,「聽說,昨天晚上發生一件大事兒?」「神馬事兒?」
「本市的青年才俊庾信被人滅口了,還是在自己家!」
「不會?他們這些有錢人都會雇私人保鏢,一般的殺手都無法做到的!」
「真的千真萬確,連帝國政府都震驚了,現在國安部正在調查此事!」這一天整個帝國都沸騰了,世界都震驚了。
美國黑手黨總部,黑手黨頭頭富蘭克林衝著自己的顧問塔姆道:「中華帝國這件事兒,是你派人幹得?」
「我的上帝啊,這種事兒我們是幹過不少,但是我們的市場不是中華帝國,我們的人一直在墨西哥,巴西,還有歐洲活動!」塔姆一臉無辜道。
「老夥計,別這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庾信死了,真的嗎?」張文蘭美目中閃爍著興奮,高興,還有喜悅。
張家一家人都非常高興,喜極而泣,特別是朱鎮模老淚縱橫,嘴中喃喃道:「死的好啊,勞資這麼多年還有被人威脅過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了,還要犧牲我的寶貝孫女!」
「外公,都是你,人家差點要嫁給那個壞蛋了!」張文蘭在朱鎮模的懷中撒嬌道,全家人都是熱淚盈眶。
為神馬庾信早不死晚不死,卻在這個關頭死,張文蘭想起了一個人,一個非常奇特的少年,那雙血眸,她依然記憶猶新,心中泛起一陣感動,覺得自己找對人了。
司馬問道昏沉沉的地坐在出租車裡,「喂,同學到學校了?」司機喚醒了正在沉睡的司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