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你的這東西行不行啊,我看還是偉哥好!」申晟拿著一瓶藍色的藥水晃蕩著,一臉不信道。
「申少,這可是將觀音變成蕩婦的神藥,我們兄弟幾個經常幹這種事兒,屢試不爽!」毒龍腆著臉道,他旁邊一夥弟兄嘿嘿地陪笑著。
「好,看你一片好心!」申晟將藥水瓶收入了自己的懷中。在工廠內有一件小房間,司馬瓏兒就被關在裡面,這丫頭被迷藥迷暈了,現在在裡面呼呼大睡。
申晟吩咐自己屬下打開門,申晟弓著身子走了進去,他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司馬瓏兒的玉顏,喃喃道:「臭婊子要是早一點從了我,我用得著花這麼多心思嗎?司馬問道,本少等著你,我要讓你看著本少在你面和你的女人親熱!」申晟一臉陰鷙,他起身帶上了門走了。
他回頭吩咐幾個手下,「媽的,你們要看好的,要是出了點差錯,勞資就讓你們在廁所裡過完下半生!」幾個手下嚇得直打哆嗦,大氣不敢出一口。
「是……是,申少!」看門的屬下面如土色道。
「毒龍,你的這幫屬下功夫如何?」申晟煞有介事地問道。毒龍嘿嘿一臉自信道:「我的這幫屬下非常能打,要不然我早就被他們的幾個混蛋被黑了,其中有一個叫高青山的兄弟就是少林是出來的!」
毒龍邊說著邊指著一個高瘦的漢子,那傢伙一臉陰沉,戴著一副墨鏡,一身筆挺的西裝,太陽穴高高隆起,呼吸要比常人弱很多,龍行虎步。
申晟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大拇指,讚揚道:「看不出來,你這傢伙還是有一手的,司馬問道我對他的情況不是清楚,要是這樣傢伙是個高手話,我們就會吃大虧。」
毒龍湊到跟前,一臉諂笑道:「放心了,我們道上的人是不講究神馬規矩的,您就放心好啦!」
司馬問道開車回到永輝中學,給熊發奎打了一個電話:「老哥,我已經把你的車停在學校了!」
「沒事,只要你喜歡,想用車的話直接跟老哥說就行了!」熊發奎嘿嘿道。
「還有老哥,這幾天家裡出了點事兒,必須回家一趟,希望你能通融一下!」
「額啊,好,最多只能請三天假!」熊發奎爽快地答應道。
「嘿嘿,那就麻煩老哥了!」司馬問道心裡真爽啊,這老傢伙不知要比周扒皮爽快好多了。
「以後有事兒儘管跟老哥說就行了!」熊發奎道。
一個人坐在花壇上獨自抽著悶煙,教室裡還有不少人在自習,他根本不想進教室,像一個人靜靜,抓的人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情人啊,教他如何不煩啊。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司馬問道心中七上下的,真不知道司馬瓏兒是不是會有危險,如果申晟敢來硬的,他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幹掉那個記。司馬問道一臉頹廢地,臉色陰沉地走進了教室,完全沒有上午的嬉皮笑臉,那種氣勢太恐怖了大家紛紛讓開了路,司馬問道回到教室後,埋頭認認真真的寫完了所有的作業,別人一個星期的作業,這傢伙就一個小時搞定了,要有多變態就有多變態。謝欣韻一臉驚訝,上午還和自己嬉皮笑臉的傢伙竟然認真地搞起了學習,美目滿是不解,司馬問道寫完作業後,對她輕描淡寫地一說了一句:「我家裡出了點事兒,收作業的時候幫我交一下,謝謝!」司馬問道鞠了一躬,匆匆忙忙地趕出去了。
「韻韻,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一個中午就像變了一個人!」楚瑜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管他呢,作業幫他交就是了!」謝欣韻淡淡道。
司馬問道一個人叫一輛出租車,「師傅,道北林區那個廢舊工廠!」那個師傅一聽是北林區嚇得一踩油門溜了。
媽的,司馬問道氣得快暴走抓狂了。司馬問道看到學校附近還不少跑單車的中年大叔,他立馬朝那邊走去,「大叔到不到北林區?」中年大叔皺皺眉頭,有些為難道:「童鞋這個不好說,就是你願意給錢我們不敢去,我們有不少同行在那邊出事!」
司馬問道從錢夾子裡掏出五百塊,一臉認真道:「大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的女朋友被人抓了,你帶我過去就行了,這錢就是你的!」中年大叔有些猶豫,這連續幾天都沒有生意了,中年大叔有些不情願地答應了下來,嘿嘿道:「你上來,我只能送你到北林區廢舊工廠的兩百米處!」
「非常感謝您了!」司馬問道熱淚盈眶,心中默默道:瓏兒,等等我,我這就過來!
摩托車在黑夜中飛快地疾駛著,彷彿一條狂奔的野狼。北林區在帝國政府成立前是一處亂葬崗,當年就是鬼子的殺人工廠,異常陰森恐怖,一到打雷下雨的時候就會聽見淒厲的嚎叫聲,時不時地會出現鬼火,帝國政府成立之後地那裡進行了開發,興建了一家大型的紡織廠,沒過多久那裡就離奇地出現了命案,詭異的事件接二連三地出現,後來廠長無緣無故在裡面上吊自殺,種種原因這家工廠就荒廢了。「桀桀」一到傍晚就會這種毛骨悚然的聲音,這裡依然出現命案,前一久江城市警察局就在這兒發現一具無頭女屍,是被人先姦後殺的,樣子極為之恐怖。聽著大叔講著這些事兒,司馬問道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片山林中總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時不時傳來淒厲的叫聲。
「矮油,我的媽啊,大哥,這個地方不乾淨啊!」毒龍一個手下豹子直打哆嗦,眼神充滿了慌張。
「你他媽的還是第一天出來混,這種場面不知見了多少次,我們又不是木有殺過人,害怕幾個孤魂野鬼?」毒龍厲聲訓斥道,這傢伙心裡也是非常虛,手時不時地摸向別在腰上的手槍。
二三十個人聚在火堆前烤著雞翅膀,喝著冰啤酒,「來,兄弟們再喝一杯!」「匡!」三十幾個易拉罐清脆地碰在了一起。
「申少,難得你這麼看得起我們兄弟,我代兄弟們敬你一杯!」毒龍唾沫橫飛道,申晟也不矯情,「卡嚓」一聲打開一個易拉罐,微笑道:「以後合作的機會多的是,就怕你們忙不過來!」兩個人一飲而盡。
「爽快!」這夥人喝得正高興,他們邊喝著酒邊啃著早就準備好的熟食。
「嗯,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
「馬勒戈壁,他們在外面大口喝酒,大口大口地吃肉,我們在這兒喝西北風!」一個看門的馬仔憤憤不平道。
「哼,這幫傢伙還是不信任我們,要是當初虎哥沒有死的話,我們不知道有多麼瀟灑啊!」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一臉惆悵道。
「不好意思,這是龍哥叫我給你們的!」一個漢子興沖沖跑過來道。
這兩人毫不客氣地接過了東西,衝著來人道:「告訴龍哥,人一定會看好的,叫他放心!」。來人轉身就走了,這兩個傢伙剛才的怨言早就成了空氣,連臭屁都不如。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申晟你這個混蛋!」司馬瓏兒使勁地捶著門嬌呼道。司馬瓏兒醒了之後就敲門,一直木有間斷過,小娘皮的嗓子都沙啞了。
「吵神馬吵,馬勒戈壁!」外面一個漢子惡狠狠地呵斥道。
「申晟你有本事就放老娘出去!」小娘皮有些精疲力竭,香汗淋漓,倚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問道,你在哪裡啊,人家好想你!」司馬瓏兒有氣無力道。
「咦,大哥,這娘們怎麼不喊了,是不是出神馬事兒了?」平頭漢子驚訝道。
「走,進去看看,應該給點水給她喝!」高大漢子起身道,兩人進去直接開鎖進去了。
一個人負責喂司馬瓏兒喝水一個人托著司馬瓏兒嬌嫩的後背。
「哈哈,這娘們長得真水靈,一看就是處女,申少的眼光真不錯!」
「還用說,申少的眼光高著呢,不是我們這等人可以比擬的!」兩個人帶上門出去了。
「童鞋自己保重啊,我先走走了!」摩托車師傅接過鈔票,一股煙地溜了,生怕會遇見晦氣的事兒。
司馬問道遠遠地望見前方有火光,他順著火光的方向走去。每接近一步司馬問道的心跳加快一次,他冥冥中感覺到瓏兒的存在,他加快了步伐。
一個在外面放哨的兄弟十萬火急地報信道:「申少,大哥,目標已經出行了,他正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申晟將手中吃了一半的烤鴨狠狠地扔在地上,衝著大家道:「機會來了,嘿嘿,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毒龍眼睛裡閃爍著興奮道:「兄弟們抄傢伙準備幹活,你你你去那邊埋伏,你你你封住他的退路,剩下的人就留下來保護申少!」毒龍這肥頭大耳的傢伙,想不到還有一套,申晟不禁增加了幾分好感,馬仔們紛紛埋伏好了,只等目標自投羅網了。
司馬問道不急不忙地向申晟走過來,冷笑道:「申晟你個記,我就知道是你綁架的!」
申晟把玩著手中的骷髏戒指道:「嘿嘿,錯就是本少干的,想不到你真的還是一個癡情種子!」馬仔們將司馬問道團團圍住,每個相當之彪悍,一個個都是刀口上混出來了的,要比那幫保安不知強多少倍,司馬問道的手掌心裡有發涼,看來這次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去,把司馬瓏兒帶出來!」申晟側臉對毒龍吩咐道。
毒龍對一個馬子使了眼色,那個傢伙屁顛屁顛地去辦事了。「司馬問道,真的想不到你這麼牛比,跟自己的親姐姐玩朋友,**啊,實在是高,本少甘拜下風,本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是怎麼在你面前,讓你的小情人姐姐在本少的*承歡的!」申晟陰陽怪氣道,周圍的馬仔一陣哄笑。
司馬問道氣得怒髮衝冠,身子在不斷抖動著,他告訴自己,忍,為了瓏兒,神馬都要忍下去,他將自己心中裊裊升起的那團怒火強行壓制下去了。
他鎮定自若地掃視眾人,不慌不忙地點燃一根煙道:「申晟你有本事衝我來,對付一個女人算神馬本事,我草泥馬!」
十分鐘過後一張憔悴的俏臉映入司馬問道的眼簾,他有些激動,手中的煙都抖落了,「瓏兒,你沒事!」
司馬瓏兒一見是自己的弟弟,格外興奮,但立馬一臉怨憤道:「來這干神馬,快走啊,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打不過他們的!」
申晟用手輕輕地托起司馬瓏兒的粉腮,由衷地讚了一句道:「標誌的人兒啊,今天我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呸!」司馬瓏兒吐了他一口唾沫,美目脹滿血絲地盯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