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在別人面前不要叫我蘭蘭,知道不?」張文蘭有些嬌羞道。
「老婆大人有旨,豈敢不知!」司馬問道嘿嘿笑道。
「你現在的英語能力基本上已經過關了,高考英語滿分應該不成問題!」張文蘭非常認真道。
司馬問道皺了皺眉頭,將一個蝦仁送進張文蘭的嘴中道:「知道你為我好,以前誤會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哼,現在才知道對人家好,男人都是這樣的,得了便宜才會賣乖!」張文蘭嫵媚地笑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教室了!」司馬問道起身,正準備出門。「慢著!」張文蘭叫住了他。
「神馬事兒?」司馬問道有些不解道。
「你的嘴角還有一粒飯!」張文蘭嘻嘻笑道,小娘皮體貼入微地為司馬問道抹掉了飯粒,司馬問道這時才發現這女人也有溫柔的一面,「唧」地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後,飛快地衝了出去。
「死流氓,臭流氓,就喜歡佔人家便宜!」張文蘭嘟著性感的美唇,一臉幽怨道,其實心裡像喝了蜜一樣,比誰都要高興。
司馬問道下樓的時候偏偏遇見了五班的劉老師,「咦,司馬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呢?」劉老師的那對丹鳳眼在司馬問道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額,老師早上好,昨天有東西落在張老師這兒了,今天正好過來拿!」司馬問道閃爍其詞道,這傢伙飛快地溜走了。
「不可能啊,學生如果沒有老師帶著是進不了教職工宿舍的!」劉老師心中疑雲重重,那道真像別人傳的那樣的,張老師和司馬問道關係曖昧,這三不敢往下想了,踢著高跟下樓去了!」
「灰機哥,這幾天容光煥發,是不是中了彩票啊?」范堅強突然從身後蹦出來,著實把司馬問道嚇了一跳。
「我的媽啊,差點被你丫的嚇死了!」司馬問道沒好氣橫了范堅強一眼道。
司馬問道撇撇嘴,拍著范堅強的肩膀,擠眉弄眼道:「你們又去夢夢巴黎了?」
「臥槽,這都知道!」范堅強的頭驟然往後面縮了一下,滿臉驚訝道。
「是啊,灰機哥,這天這傢伙叫的公主最多,三個啊,其次就是胖子!」張亮在司馬問道左側有條不紊道,還不斷對范堅強使眼色。
「臥槽,小亮子,幹我們的老底,兄弟們,你們誰該怎麼辦?」范堅強衝著方力申幾人吼吼道。
「媽的,這兒不能碰啊,俺張家傳宗接代全靠這裡!」張亮欲哭無淚道。「看,烏龍抓棘手!」這幾個活寶追打著,司馬問道當然也加入了其中。
「灰機哥,你看那是誰啊?」劉指著迎面而來的莫希兒還有她的幾個好姐妹。司馬問道嚇得臉色鐵青,轉身就跑,不然就會有一場血光之災。
「司馬問道,你要是個男人,就站住!」莫希兒叉著腰大吼道。
司馬問道相中了點身法一樣,怎麼也動不了。「有好戲看了,司馬問道這下完蛋了!」
「嘿嘿,活該,快點拍下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司馬問道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這是命啊!
「司馬問道,為神馬見到本大小姐就跑啊?」莫希兒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司馬問道,語氣不善道。
司馬問道身子不由一震,頭皮有些發麻,始終不敢正眼看莫希兒一眼,他低聲道:「大小姐,我惹不起您,難道躲不起啊,不就是個情書,至於這樣的嗎!」司馬問道咬咬牙,,還是蹦出了這句話。
「還知道你犯的錯誤,這是不可原諒的,本大小姐是神馬身份,其實你這樣下等人可以染指的,權智宇,我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教訓他,我答應你的約會!」莫希兒頤指氣使地吩咐權智宇道。
權智宇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衝著幾個好兄弟是一個眼色,幾個不善的傢伙將司馬問道團團圍住,方力申猶豫了一瞬,還是退到了一邊,張亮剛要去幫忙,被范堅強狠狠地訓了一頓道:「媽的,不想活了,知不知道權智宇身後的勢力有多強大,就是胖子也不敢惹他!」
這一個司馬問道最好的兄弟,一臉抱歉地望向司馬問道,非常內心低下了頭。九個人將司馬問道團團圍住,有幾個傢伙左右活動著脖子,有幾個拳頭捏得辟里啪啦作響。
「草泥馬的,連權哥的女人你都敢打主意,老子廢了你!」權智宇的狗腿子張雄不由分說,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司馬問道的臉上,司馬問道眼前一黑,整個像木頭一樣倒在了地上,臉部浮起一塊紫紅色。
「兄弟們還等神馬,動手!」權智宇怒目圓睜命令道。
這些傢伙的得到命令後,放開手腳,對司馬問道拳打腳踢,絲毫沒有顧及,下手非常狠,「勞資廢了你!」張雄咬牙切齒道,一腳重重地踢在司馬問道那兒,司馬問道當即昏死過去了。
保安見這邊鬧事,一見領頭的是權智宇,立馬轉身離開了,完全當做沒有看見過一樣。看著司馬問道這樣被狂扁,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快感,臉上木有絲毫的同情心。
她偏著頭對權智宇,一臉不滿道:「你的幾個兄弟沒有吃飯啊,給本大小姐往死裡打,出了人命,我負責!」
迷迷糊糊的司馬問道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往死裡打,出了人命我負責!」這聲音在腦海中不斷重複著。
「司馬問道眼睛如死魚般凸了出來,血沫不斷衝口如泉湧而出,司馬問道奄奄一息了,連張雄這種狠角色都不敢繼續下去,他衝著莫希兒,一臉緊張不安道:「嫂子,不能再打了,出人命就不好了?」
其他幾人紛紛附和道:「是啊,嫂子不需要為這種人,背上人命官司!」
「希兒,還是算了!」權智宇也有些於心不忍,司馬問道現在面目全非,肋骨斷了四根,頭部有多處軟組織受損,淒涼地蜷縮在地上,木有一個人敢去拉他,「胖子,你他媽在再拉我,我就跟你絕交!」張亮掙脫方力申等人的阻攔,背起司馬問道向停車場走去。
張文蘭這是剛剛趕來,見到司馬問道都成了這模樣心疼的落下來傷心的淚水,「誰幹的?」張文蘭衝著張亮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怒吼道。
「是莫希兒和權智宇!」張亮目光狠狠地瞟向權智宇和莫希兒。
「你快點去送他去醫院,我隨後就到!」張文蘭一臉慌張地催促道。
「嗯,好的!」張亮被司馬問道匆匆走了。張文蘭怒氣沖沖趕到人群中,叫住了剛要走的權智宇和莫希兒:「站住!你們這樣做太過分了,寫情書就可以草菅人命嗎!」張文蘭將自己幾萬塊的包包狠狠地仍在地上。
「哼,一個農二代的命值多少錢?」權智宇滿不在乎道。
「啪」張文蘭毫不客氣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他英俊的臉上火辣辣的,五個手指印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臉上,權智宇的嘴角都流出一絲血漬。
「三,別以為跟那小子有一腿我們不知道,不要臉的騷狐狸!」莫希兒一臉鄙視道,她心疼為權智宇擦去嘴角邊的血漬,根本把張文蘭放在眼裡。
「你今天這樣對司馬問道,遲早會後悔的!」張文蘭怒視著莫希兒道,「還有一點,我是喜歡司馬問道,你有神馬意見!」張文蘭拾起包包,翹臀一扭一扭地揚長而去,人群紛紛為她讓道。
「喂,張亮你們在哪兒啊?」張文蘭對著手機焦急道。
「我們在江城市人民中心醫院!」
「好的,我立即趕過來!」張文蘭直接奔向了停車場,這是一電話突然而至,「喂,蘭蘭快點回家,家裡出事了!」羅文秀焦急道。
「家裡現在有急事,能不能緩一緩,是關於你爸的,快點!」羅文秀在電話裡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好,我這就回來!」張文蘭閉上了美目,心如刀絞,一邊是骨肉雙親,一邊是自己的情人學生,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前者。
邊開著車,小聲地抽泣著:「問道,對不起了!」
大半天都過去了,張亮在急診室外面團團轉,不斷地念叨著:「張老師,你怎麼還不來,者家屬簽名都是我簽的!」
張亮一直盼著,人就是沒有來,打電話又打不通,這傢伙急得都快哭了,「灰機哥,你可千萬別出事啊,為神馬老天都如此捉弄我們!」
「轟隆,卡嚓」外面閃過一道猙獰的電蛇,「嘩啦嘩啦」天下起滂沱的大雨,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粉粉找位置避雨。
不一會兒,主治醫生出來了,衝著張亮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是誰動的手,知不知道患者差一點就沒有命了!」
「我們是龍山中學的,他是被我們學校的學生打的!」張亮低下了頭。
「罷了罷了,快點辦入院手續!」主治醫生領著張亮辦手續去了。司馬問道的內部大出血,要不是搶救及時,早就見馬克思去了。「往死裡打,打死了本小姐負責!」這句話一直迴盪在司馬問道的耳際邊,心電波圖變化非常劇烈。
「不不不,我不能死,爸爸媽媽,瓏兒,蘭蘭,蘭兒,我不甘心!」一個不屈的靈魂高喊著,「滴滴滴……」司馬問道的生命跡象越來越弱,頭一偏昏死了過去。
給司馬問道換藥的護士見狀大呼,「醫生不好了,病人快不行了!」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司馬問道的命是保住了,但是昏迷不醒,張亮幫司馬問道付了錢,匆匆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這哥們落下了眼淚,他強迫自己不要回頭,他的身影消失了。
深夜時分,醫院的走廊裡亮著昏黃巔燈光,一個值班護士在前台打盹,一陣陰風刮過,若隱若現有一絲淒厲的呻吟聲,「啪嗒啪嗒!」走廊裡響起陣陣回音。
司馬問道所在的重病房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司馬問道的身體上方,詭異神秘的星雲圖案飛快地旋轉著,一根根亮晶晶的銀色絲線源源不斷地注入司馬問道的身體內,銀色的能量迅速修補者早已被壞地不成樣子的細胞組織,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司馬問道的氣色越來越好,但是依然昏迷不醒。
一連三天這樣過去了,司馬問道木有絲毫動靜,直到第四天早晨護士給司馬問道換藥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她驚呼道:「病人不見了!」
她剛出門的時候,就遇見上廁所回來的司馬問道,差點嚇了半死,驚奇道:「你木有死?」
「我好好的怎麼會死呢!」司馬問道拍拍胸脯道。護士帶著司馬問道做一個全身檢查,木有絲毫問題,整個中心人民醫院的人像怪物一樣地看著他。
這傢伙大難不死,想到那一幕幕,他的心陣陣作痛,狠狠地罵了一句:「臭婊子,蛇蠍心腸,我瞎了眼!」他辦了出院手續,安然無恙地走出去了。「現在必須忍,見到莫希兒就躲得遠遠,羽翼未豐,必須忍!」司馬問道心中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