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吃白不吃司馬問道,不理張文蘭打開保溫桶,一股誘人的菜香差點把司馬問道魂給勾走了。紅燒魚塊,煎荷包蛋,清炒小白菜,司馬問道眼都直了,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了。
「喂,不怕,老娘毒死你?」張文蘭一臉嘲諷道。司馬問道瞥了她一眼,繼續埋頭胡吃海喝,含糊不清道:「這不是你做的?」
「不是老娘做的,還會是誰的做!」張文蘭俏臉上泛起一絲微怒道。
司馬問道嘴角邊還有一粒飯,眼神怪怪地打量著張文蘭,一臉不信嘿嘿道:「喲,想不到你這種白富美竟然會做飯?」
張文蘭對司馬問道豎起中指道:「切,老娘會的本事兒多得是,做飯小case!」這小娘皮洋洋得意起來。
「不過說良心話……」司馬問道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笑而不語。
「不過神馬啊,有話直接說!」張文蘭有些急切道,她巴不得知道答案。「非常好吃,不過就是比我差了一點兒!」司馬問道笑得特別賊。
「死傢伙,就喜歡油腔滑調!」張文蘭心中美滋滋的。
「老師,為神馬這幾次的試卷的難大了許多,我都快暴走了!」
司馬問道轉到正題上,但也可以保持著和張文蘭的距離。「這個嘛,還不是為了你們好,題目難已經達到了大學英語六級!」張文蘭黛眉微蹙道。
「唉,下次我寫完後直接將答案發到你的郵箱裡!」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曬死一隻無辜的貓,張文蘭用怪怪地眼神看著司馬問道,性感的粉唇微動了一下道:「你再說一遍?」
司馬問道不耐道:「美女,以後作業的答案直接發到你的郵箱裡!」
「不會?你也會搞學習?」張文蘭淡淡笑道。
「咳咳咳,張大美女別以為俺就喜歡打灰機,俺是在厚積薄發,嘿嘿嘿!」司馬問道嗡嗡道。
保溫桶裡的東西被他吃得一乾二淨,這傢伙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張文蘭極其之鄙視,看來看去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你就算了,不信的話,你給我一張試卷,三十分鐘內解決筆試部分!」司馬問道對張文蘭使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有膽識,不過要加一點賭注!」張文蘭玉手輕輕地托著粉腮道。
「好,我的賭注是,要是俺贏了的話,每天你每天為我做早餐!」
「要是你輸了話,掃一個星期的女廁,以後不准上課睡覺!」張文蘭努著粉唇道。
「一言為定!」
「擊掌為誓!」
「啪」兩人的手掌重重地擊在一起。張文蘭陰笑心道:「小子,你輸定了,老娘直接給你搞一張大學英語六級的試卷,廁所你是掃定了!」
「小娘皮,俺的詞彙量早已經達到了三萬,能夠熟練地應用的詞彙就有九千!」司馬問道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張文蘭收拾完辦公桌,將自己位置讓給司馬問道,自己坐在辦公桌上監督者司馬問道寫作業。
「喂,小子,還有三分鐘,要是還搞不定的話,認輸,求老娘大發慈悲!」張文蘭晃悠著手機,故意激將著司馬問道。
「你這是神馬題目啊,詞彙量好啊,六級,你整我!」司馬問道欲哭無淚道。
「早就和你說你不行,你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張文蘭嬌笑道。
「不過,張大美女,今天偶要讓你失望了,交卷!」司馬問道將試卷交到張文蘭的手裡。
司馬問道得意洋洋地高高翹著二郎腿,哼著銀蕩的小曲,手中把玩著筆,張文蘭皺著黛眉,神色越來越凝重,這多題目,司馬問道基本上全對,木有一個錯的,就是作文字跡太潦草了。
「你是不是在網上做過類似的題目?」張文蘭一臉不信道。
司馬問道白了這小娘皮一眼道:「要是知道答案的話,估計就五分就可以搞定!」張文蘭懷疑這小子已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上次試卷就是如此,這種人實在是太妖孽了,她終於明白了,司馬問道一直就是在裝,扮豬吃虎,別人都是鋒芒畢露,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少年就學會了韜光養晦,可謂城府之深,她美目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那你平時為神馬不好好搞學習呢?」張文蘭饒有興趣地追問道。
「嘿嘿,偶的任務就是耍流氓,泡泡妞,打打灰機!」司馬問道笑得非常銀蕩。
張文蘭眼前直冒黑線,流氓還是流氓。「那個每天的早餐就拜託了,還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已經搬出去住了!哦,忘記,說錯話了,最近經常犯這種錯誤!」司馬問道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喂,等一等!」張文蘭叫住了司馬問道。司馬問道轉過身,一臉不耐煩道:「有神馬事兒,張大美女?」
張文蘭從自己可愛的包包裡取出一條雪白的圍巾,司馬問道眼睛一亮,這娘們今天是不是母愛氾濫啊,還是吃錯藥了。張文蘭臉上泛起一陣酡紅,踮起玉足,像一個小妻子一樣,體貼入微為司馬問道圍上圍巾,結果弄了半天。
「好啦,你可以走了!」張文蘭柔聲道。
「不錯啊,謝謝啦,張大美女!」司馬問道有些感動道,他只是想離張文蘭遠一點,至於非分之想還是有的。一出門就撞在一個人身上。
「臥槽,周扒皮你來這兒做神馬?」司馬問道絲毫不客氣道。
「還不是來找你的,到了上課的時間了!」
司馬問道一陣惡寒,有些毛骨悚然道:「那個我對搞基木有興趣,你還是找老李!」
司馬問道揚長而去,周扒皮衝著司馬問道的背後做著鬼臉,狠狠道:「這麼還一顆白菜,被你拱了,爆遣天物!」
司馬問道經過0716班時,剛好遇見了多日不見的高成武,這個小子挺得瑟的,趾高氣揚,彷彿木有看到司馬問道,兩人擦肩而過。
「高成武你個大西瓜,跟跟勞資裝逼,還不是灰機男一隻!」司馬問道非常不屑地瞟了高成武一眼,向教室走去,但是那條圍巾太明顯了,很容易引起胡思亂想。
「灰機哥,這條圍巾真漂亮,是誰送的?」莫希兒的好閨蜜小魚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美女,這是花錢買的,這個答案應該滿意!」司馬問道翻了一下白眼。
「切,不說算了,我不屑於知道呢!」這個娘們扭著翹臀走了進去。
幾個曾經的好哥們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的那條雪白的圍巾,「灰機哥,哪來的圍巾?」范堅強煞有介事道。
「臥槽,這還不簡單啊,這傢伙早就和張文蘭搞上了!」張亮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恰好看見幾個老師主動跟司馬問道打招呼。
「碉堡了,只怪我們太小家子氣了,喪失了這麼好的兄弟!」方力申不住地搖搖頭道,一臉遺憾。
小魚附在莫希兒的耳邊道:「灰機哥好像和張文蘭有一腿,從她的辦公室出來後,憑空多了一條圍巾!」莫希兒美目轉向正在呼呼大睡的司馬問道。
「小魚,不會,就那個流氓還有人喜歡?」
「千真萬確,我可是『一號情報員』」小於有些不服氣道。「好啦,老婆我相信不就行了!」兩個人鬧成了一團。
陳嘉瑜現在基本上醉心於學習,上街的時間也比以前少多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阿信,今天不用來接我了,明天晚上去了『德拉克』喝咖啡!」張文蘭掛了電話。
「媽的,臭婊子,估計又和那個小屁孩勾搭上!」庾信滿臉猙獰將一部手機摔成了粉碎。
一個風騷,性感的美女正在的*「唧唧」吮吸著,「脫!」庾信蠻橫一把扯下秘書的小內內,辦公室格外旖旎。「媽的,臭婊子先把你追到手,然後慢慢折磨你,以消心頭之恨,小傢伙,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庾信心中陰狠道。這麼多年來,他不只換了多少女人,二線明星玩過,燕京的天上人間玩過,香港的蘭桂坊去過,他的下面就是一個「usb」劇毒無比。
「問道,下課後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司馬問道收到這樣一條短信。
媽的,被這娘們盯上了,還是去,他自己反正很無聊,調戲美女老師也不錯啊,反正是自動送上門的,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極品流氓」的光榮稱號。司馬問道基本上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他背上書包,直接到張文蘭的辦公室去了。
「張大美女,有神馬事兒嗎?」司馬問道還是老樣子,悠然地點燃了一根煙。
「我記得搬到外面住,是不是和上次那個狐狸精,住在一起?」張文蘭那雙勾魂的眉眼死死地盯著司馬問道。
「張大美女,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你可以改行了,去當網絡寫手,保證能紅!」司馬問道吐著煙圈道。
這娘們怎麼有點不正常啊,司馬問道心裡毛毛的,此事必有妖孽。
「切,當寫手木有錢途,反正老娘不缺錢花!」這娘們故意晃悠著無名指的鑽戒。
司馬問道臉一黑,起身就要走,伸了一個懶腰道:「張大美女,木有事的話先回去了!」
「你……,你就不知道陪陪人家嘛!」張文蘭跳著腳,撒嬌道。司馬問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恐怖了,一臉驚恐的樣子道:「還是找你的阿信!我還是未成年,你這是犯罪啊!」
張文蘭一臉不屑道:「嘿嘿,一隻癩蛤蟆,還妄想吃天鵝肉!」
司馬問道轉過身子,走到張文蘭的跟前,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天鵝只是一隻會飛的鴨子而已,如果木有癩蛤蟆的陪襯,連拔了毛的鳳凰都不如,況且你這只高傲的天鵝就是喜歡我這只癩蛤蟆!」
「少臭美了!」張文蘭嬌嗔了一句道。司馬問道順手在她的豐臀上摸了一把,嘿嘿道:「癩蛤蟆就是要吃天鵝肉!」
「連老師的便宜都占!」
「我可是臭流氓喲,不說了,走了,這最近的治安不怎麼好!」司馬問道皺著眉頭道。
「我送送你!」張文蘭有些不好意思道。
「可以蹭免費車,不錯!」
兩人手拉著手下了樓,當張文蘭的寶馬駛過值班室時,陳大爺就有些納悶道:「司馬問道這混小子怎麼和張老師的搞上了,這小子還真有本事!」
「白雲灣,司馬問道,你怎麼住那種地方?」張文蘭滿腹疑慮道。
「張大美女,不願意的話,我自己走回去,反正不遠!」司馬問道淡淡道。
張文蘭慌了,連忙道:「不是那個意思,我送你就是了!」司馬問道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今天終於翻身做了主人了。
「司馬問道,我把佈置的作業放在你的書包裡了,明天早晨記得要交啊!」
「喳,奴才遵旨!」司馬問道搞怪道,車內的氣氛格外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