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現在做人非常低調,不喜歡過於張揚,平時灰機照打不誤,私下裡認認真真地學習,就是幾個好基友都沒有察覺到。一個星期過去了,兩個星期過去了,司馬問道成績有了大幅地提高,但是他卻嚴格控制在及格線內,成績太好了,有些關係就會疏遠了,自己也會心高氣傲,跟以前一樣重蹈覆轍。
至於方力申幾個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剛有好轉的成績急劇滑坡,這幾個傢伙還是死性不改,一有時間就跑去「夢夢巴黎」風流快活,司馬問道被他們拉了幾次,怎麼去都不去,方力申拍著自己的啤酒肚,說他請客,司馬問道還是無動於衷,因為他只愛司馬瓏兒一個人。
司馬瓏兒自從偷偷摸摸地和問道同志第一次約會後,做神馬事兒都是精神抖擻,勁頭十分高,一副甜美清純的模樣迷死萬千少男。司馬問道不敢有大的動作,一旦兩人有些抑制不住時,他都會及時住手,衝動是魔鬼。
申晟自從得到司馬問道的資料後,平靜了一陣,非常老實,也怎麼去騷擾司馬瓏兒,倒是和自己公司幾個美貌風騷的女秘書搞上了,父親給生病了,公司很多事兒都交給他打理,去學校的機會少了很多,明珠學院似乎平靜了許多。
司馬問道摸摸自己的口袋,裡面又多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小內內,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有些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雞肋啊,食之無肉,棄之有味!」
「灰機哥,我們聽說來了一位新的英語老師?」范堅強對他擠眉弄眼的。
「臥槽,別別別,我不搞基,新英語老師干我屁事!」司馬問道腳放在桌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道。
「切,你不想聽就算了!」范堅強虛了一聲道。
幾個活寶全部被周扒皮發配了,全部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睡覺的,看島國風情大片的,還有看看銀蕩小說的,吃東西的不一而足,風起更加壞了,平時大家都是各幹各的。女生那邊情況好不了多少,神馬那個明星好帥啊,神馬包包,化妝品之類的。
司馬問道昏昏欲睡,連勃起的激情都木有,這時走廊裡迴盪著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其他幾個班學生紛紛望向窗外,大呼小叫道:「美女啊!」司馬問道聽力好的很,冷哼了一聲道:「美女?一群飢餓的傢伙!」他繼續半閉半醒著。
那個女教師在教室門口停住了腳步,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喃喃道:「這是課堂嗎?」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大家好,我是你們新的英語老師張文蘭!」張文蘭環顧四周,嬌軀有些震動,沒有一個人在聽她的講課,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就連陳嘉瑜這個娘們都是如此,其他的人就更別提了。
她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司馬問道的身上,她平時最反感玩深沉的男生,尤其像司馬問道這種既帥氣,又吊兒郎當的。她撿起一個粉筆頭狠狠地砸向司馬問道,粉筆頭不偏不倚剛好砸在司馬問道的額頭上,,司馬問道當時就火了,暴跳如雷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環顧四周,大聲罵道:「媽的,誰幹的?」
「是我幹的,怎麼你還有理了!」張文蘭高高隆起的酥胸在顫抖著,再加上一身黑色的職業裝,對男生的誘惑力不小啊。
「喲,美女啊,失敬失敬了!」司馬問道一臉痞子道。
張文蘭貝齒咬得格格作響,玉蔥指深深地插入了掌心,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道:「這位同學,學生就該有個學生的樣子,你看你想什麼,想街上的混混,二流子!」
「老濕,我是二流子,關你屁事!難道我和那個女生做那事兒你都要管!」司馬問道抱著一副調戲這個新老師的心情道,周扒皮早已經被他擺平了,對他基本上不聞不問了,又是遇見司馬問道都會主動打招呼,他的把柄可是緊緊地捏在司馬問道的手裡。
教室裡哄堂大笑,大家笑得前俯後仰。幾個好基友,紛紛附和,范堅強吹起了口哨,方力申火上加油道:「老濕,您的三圍多少?」
莫希兒直接從位上站了起來,衝著張文蘭道:「老濕,例假來了,我請半天假!」說完匆匆地走出了教室。
張文蘭那張清麗被氣得青一陣紅一陣的,直接拿著英語書匆匆逃離了教室。
「灰機哥,這可是美女啊,是不是下手重了一點!」張亮有些憐香惜玉道。
「我擦,明天她要是敢來,我就敢,一邊看她,一邊打灰機!」
「此話當真?」方力申這小子最積極了。
「灰機一言,駟馬難追!」司馬問道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道。
「好,有志氣!只要你干了,我給你一千!」
「我出兩千!」劉明搶話道。
「我出五千!」方力申嘿嘿嘿道。
幾個人將錢全部送到司馬問道手中,司馬問道眉開眼笑,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錢。
「小蘭,怎麼回事兒?」周扒皮笑瞇瞇的為張文蘭倒了一杯咖啡,目光時不時瞟向張文蘭那道誘人的溝壑。
「周老師,你們班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我不想在這兒混了,明天我就辭職!」張文蘭將一份辭呈重重地排在桌子上。
「別別別,我的姑奶奶啊,要是讓朱董事知道了,我就完蛋了!」周扒皮急得滿頭大汗,眼前的這位叫張文蘭的新老師就是校董事長朱鎮模的外孫女,老傢伙千叮囑萬囑咐,出了事兒,為他是問,現在工作難找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我看了座次表,一個司馬問道的小子專門與我作對!」張文蘭一臉怒意道。
「好,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把那小子叫過來給你道歉!」周扒皮點頭哈腰道。
「那就煩周老師了!」張文蘭淡淡地笑道。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她一定討回公道,狠狠懲罰司馬問道,以消心頭之恨。
「那個司馬問道同學出來一下!」周扒皮站在教室門口衝著司馬問道道。
司馬問道極不情願地,慢吞吞地走出教室,一臉不耐煩道:「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你……」周扒皮剛想發作,看見司馬問道正在晃悠著手機,周扒皮立馬服軟了,好聲好氣道:「那個跟你商量一下,就給張老師道個歉,行不?我求求你了!」
「沒得商量!」司馬問道準備轉身就走,周扒皮差點就跪下了,哭喪著臉道:「求求你,俺上有十老母,下有嬌妻,日子不容易啊,這是五千塊錢!」周扒皮將五十張毛爺爺塞進了司馬問道的口袋。
有錢當然好說話,司馬問道咳咳道:「好,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一路上司馬問道就在想,能讓周扒皮如此忌憚的只有校董事會那幾個老不死的,張文蘭肯定是那幾個老傢伙其中一個的孫女。
周扒皮將司馬問道送到一個獨立的小辦公室,周扒皮就離開了,「媽的,妹的,沒唧唧,沒義氣!」司馬問道朝著周扒皮遠遁的方向罵道。
自己去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辦公室,一進門,「沒家教,教室要敲門問好的,再來一次!」
張文蘭板著一張臭臉,嬌嗔道。
「馬勒戈壁,臥槽,這麼年輕就到了更年期!」司馬問道嘀嘀咕咕道。
「咚咚!」司馬問道敲著門,有氣無力道:「老師好!」深深地鞠了一躬。
「進來!」張文蘭瞟都沒有瞟司馬問道一眼,冰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有多惡劣嗎,搞不好以後就會成為社會的敗類,人渣……」這個女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給司馬問道上起政治課了。
司馬文道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電腦上那個快播的快捷圖標,心中暗暗笑道:「一個悶騷女,竟然看島國風情大片,臥槽!」
看著司馬問道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張文蘭惡狠狠地訓斥道:「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聽見了,我知道,你要好好改正自己的不端正行為,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好好學習,天天想『上』!」司馬問道侃侃而談道。
司馬問道剛抬起頭,剛好與張文蘭雙目對視,兩人只有數秒的時間,都不自覺逃離對方的目光。
張文蘭相貌絕佳,曼妙的身材,熟透了只等人來摘取,是個正常男人就忍不住,相貌和司馬瓏兒還是有些差距,但是氣質非同一般,果然名門出佳人。
「回去好好反省!」這娘們直接下了逐客令,司馬問道也不願在這地方多呆一會兒,殺氣太重了!張文蘭關上門,仔細翻閱桌上的檔案,當翻到司馬問道的時,她不禁頓了一下,「只有十四歲,天才少年,曾經一威震亞洲,半年前的學習記錄,基本上都是滿分,曾經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只是由於腦部震盪受傷,智力大幅縮水,變得古怪叛逆!」
想到自己當年十四歲時,還在讀初二,還是父母的乖寶寶,爺爺的掌上明珠,她開始對司馬問道感興趣了。
「偶江南style」手機在辦工桌上在不斷震動,「喂,小蘭,還不下班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顯得十分關心道。
「阿信,我馬上就下班了!」張文蘭柔聲道。
「那好,我在樓下等你!」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靠著一輛紅色法拉利,正衝著張文蘭招手,張文蘭關了電腦,提上粉色的小包,帶上門匆匆乘電梯下樓去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剛好碰上回公寓的方力申幾個人,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法拉利,「媽的,這麼美的一朵花被豬拱了!」方力申叫得最凶。
「胖子我們這幾人中就屬你最有錢,什麼時候搞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炫炫?」范堅強帶著激將的語氣道。
「老頭子,最近管得嚴,等以後到了國外就好多了!」
「說了等於沒說!」范堅強小拇指朝下道。
「你小子有本事搞一輛去?」
「嘿嘿,再過半年就有了,我的私人存款有百多萬了!」
「臥槽,尼瑪的每次要我請客,原來是藏私!」方力申有些興奮道,眼睛直冒精光。
「明天等著看好戲,嘿嘿嘿!」一夥人笑得非常猥瑣,很賤,y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