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當第一眼看見莫希兒時,就產生了某種莫名的情愫,他很想表白,但是礙於面子,怕被人拒絕,每次也只能偷偷地瞟上莫希兒幾眼,他就很滿足,每天回到宿舍,自習完後,都會發呆,細細地回味著莫希兒一顰一笑,內心像貓爪似的,張亮幾個損友都會取笑他,「灰機哥」發春了。一年下來司馬問道寫了將近五十萬字的情書,他的小抽屜裡,慢慢都是帶著清香的情書。
其實越壓抑自己內心真實的感情雨望,內心越痛苦,司馬問道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個「火腿腸」,裡面全是下載的莫希兒的靚照,癡迷,還是癡迷,這一世,看來只能擦肩而過了,留下一絲遺憾。
農村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問道作為一個剛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年,這種感覺格外強烈,每天靠右手解決孤獨寂寞,莫希兒甜美的笑,氣質的玉顏,曼妙熱火的身材,嘴中輕吟婉轉,美目如含春水,司馬問道幻想著,全身一陣陣酥麻,身體還在顫抖,常常舒了一口氣。
司馬問道以前還真的沒有用右手解決內心的雨望,後來受幾個寢室裡幾個狼友的影響,他漸漸迷上了這種感覺,而且愈演愈烈。特別是考試後,受到沉重的打擊,他每天三四次,廁所裡,校園隱蔽處,教室裡,不過課堂還沒有試過。
他放縱自己,勞資反正爛人一個沒救了,如同下水道裡一條死魚等著腐爛。
「問道這傢伙玩的也太猛了,昨天在被窩裡足足干了三十幾分鐘!」劉明壓低著聲音道。
方力申打著他的肩道:「不會,俺現在連五分鐘都堅持不到了,糾結,等星期四出去到『夢夢巴黎』,找幾個水靈的女大學生試試看!」
「好勒,勞資也想去,憋得太辛苦了,班上的幾個燒女完全不鳥我!」張亮有些沮喪道。
「要不要叫上灰機哥?」范堅強問道。
方力申搖搖頭道:「就我們幾個,那個傢伙叫了也不去!」
衛生間裡,一個小空間裡,司馬問道坐在座便器上,手裡拿著手機,裡面儘是莫希兒的照片,右手在*不斷*著,那兒發出「唧唧」地抽搭聲。
每天這個時間段,很少人會在學校,女生逛街去了,或者去美容院做面膜去了;男生有的去網裡玩魔獸世界去了,有的乾脆回家睡覺了,還有的直接找女友開房去了,還有直接去夢夢巴黎的。說這個學校是有些奇怪的,晚上不上自習,可以自由出入,所以司馬問道借此機會發洩自己的雨望。
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呼……呼……呼」司馬問道神經興奮到極點,彷彿莫希兒在*低吟承歡,他右手動作的幅加大了。
一種酥麻將他帶入了九天雲霄,一道白色瓊漿玉液泉湧而出,盡數噴在門上,司馬問道,身體有些疲軟。
司馬問道無力地坐在座便器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對著自己那兒道:「兄弟這麼多年,可是苦了你了,什麼時候莫希兒能夠代替我的右手就好了,我就是一**絲男,傷不起啊!」他的下面傢伙無精打采地低著頭。
剛剛做完那事兒,司馬問道臉上火辣滾燙無比,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慢慢抽了起來。一支煙點完,他就出去了,彷彿神馬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他一個人獨自在林蔭道漫步著,一陣涼意十足的秋風拂過,泛黃的枯葉簌簌地往下落,一個大媽滿臉不爽地細細碎碎罵道:「每年到這時候都是這樣的,這把老骨頭,都被拆散了!」
司馬問道撇著嘴搖搖頭,閒庭漫步,奔向自己的宿舍,今天肯定是要獨守空房了,幾個好基友去風流快活了。「嘟嘟!」一陣急促的車聲傳來,一陣黃葉如蝴蝶般在車尾翩翩起舞,一輛紅色的賓利從司馬問道身旁擦肩而過,車中一張清麗的臉蛋微微側了一下,逕直開走了,司馬問道站在那兒發呆,有不說不出的震驚,莫希兒,心中的女神,不要走啊,他多希望莫希兒會回頭看自己一眼,但是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滿眼儘是悲愴,他背著書包戀戀不捨離開了。
「小姐,剛才那個人是誰?」一旁的司機,和藹的老王問道。
「一個同學而已!」莫希兒淡淡道,她也覺得司馬問道奇怪,一次受傷就變得跟普通人一樣,泯然眾人,打心底這位富家千金還是頗為同情的。
老王安安心心開他的車,有些事兒小姐不想說那就算了,他只是一個開車的!
一輛敞篷的奔馳裡坐著方力申幾個人,幾個傢伙瘋狂地叫囂著,「老方,開快點,我們先過去喝點東西,再唱唱歌什麼的!」張亮催促著,差一點就和方力申搶方向盤了。
「你妹的,別鬧!不然,大家都得完蛋!」這輛黑色的奔馳在路上橫衝直撞,還好沒出什麼事兒,交警根本沒有去管,因為那顯眼的軍牌!
「喂,舒雅,不出來玩會嗎!」一個少女時代打扮的時尚女子,挎著一個愛馬仕靠著一輛黃色法拉利,姿態優雅地打著電話,修長性感的美腿,一副蛤蟆鏡遮住了半張臉,茶色的頭髮如飛瀑般柔順地垂於香肩上,路人頻頻回頭,這丫頭一隻玉臂橫插在飽滿充滿誘惑的小胸脯前,談笑風生。
「你不來,算了,本大小姐一個人去做面膜,重色輕友!」陳嘉瑜嬌嗔道。
她關了手機,鑽進了車裡,開向了市內最大的美容會員所「六宮粉黛」。
司馬問道一個人呆在寢室裡無聊之極,竄門子也不可能啊,那幾個都出去了,其他班的人對他不熱不冷的,他可不想熱臉貼冷屁股。「『草泥馬之歌』,有意思?」司馬問道打開手機,對著手機自言自語道,他聲音開得很大,「沒勁兒!」聽了一會兒,努努嘴,直接關了機,隨手丟在了床上。
他的頭隱隱作痛,「媽的,不就是開了瓢,不至於智力大減,勞資不信這個邪」司馬問道咬著牙,狠狠道。
他打開試卷,冥思苦想一點思路都沒有,臉色愈加不好看,雙手都在抖動,「真的沒救了,俺沒救了,草泥馬的,為什麼要這樣作弄勞資!」司馬問道將試卷斯成了粉碎,信手撒在寢室裡,寢室裡搞的烏煙瘴氣,到處都是碎紙屑。
當你最引以為豪的東西被無情地擊成碎片時,你會作何感想,那種切膚之痛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
放縱,頹廢,墮落,也許是人逃避現實最青睞的方式,司馬問道自從讀書以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他是人眼中不可戰勝的神話,天才少年,高高在上,以前那幾個傢伙都是畢恭畢敬的,他們試卷的答案都是司馬問道幫他們搞定的,而現在呢?那幾個傢伙時不時拉他下水,打灰機是他們教的,打灰機一旦迷上,難以戒掉,欲罷不能。司馬問道狠狠地拍著自己的傷口,恨不得現在就死了,一了百了。鮮血染紅了紗布,問道臉上有的只是麻木,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想到自己的父母,他內心如同刀絞,他是整個村子裡第一個在省城名校讀高中的娃子,整個縣裡最璀璨的明珠,縣長曾經親自看望過他,這一切都成了神馬,他現在就是沒有翅膀的小鳥,再也天空無緣了。
自己真的算完蛋了,當初莫希兒對自己還有點好感,現在恐怕是多都躲不及,發試卷的那刻,那道清冷的眼神,他銘記於心,是多麼刻骨。自己妖孽的天賦是自己的唯一優勢,現在這種優勢散盡,他還有什麼能夠博得美人一回眸。不知不覺中他感到腦中一陣烈痛,司馬問道痛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椅子等東西被他踢的東倒西歪。他右手背星雲圖飛快地運轉著,頭部的傷口以肉眼的速正在恢復。
一番折騰之後,司馬問道渾身抽搐著,滿頭大汗,所有的事兒好像模糊了很多,他睜開眼睛覺得天地都在晃動,模模糊糊地,渾身被汗水浸透了,粘糊糊的。他搖著他強撐起來,覺得頭部沒有那麼痛了。他打開自己的電腦,幹起了老本行,看著蒼老師,還有波多老師的風情大片,不斷地*著,那種感覺讓他可以忘記世間一切煩惱,凳子「吱呀」地聳動著,蒼老師豐滿雪白的玉兔,波多老師美白的**,司馬問道,彷彿自己身臨其境,做得非常爽,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飄飄如仙!」
司馬問道足足干了將近兩個鐘頭,累得滿頭大汗,捂著被子睡著了。「臥槽,爽極了!用力,媽滴!」方力申身子有些顫抖,不住地命令一個性感的美女吸他那兒。
這個女的就是中南省一所普通高校的學生,為了虛榮,為了生計,出來座機。她很厭惡男人骯髒的那兒,但是她不的不做,這個時代是笑貧不笑娼,有錢比什麼都重要。
「嗚嗚……,我要射了,張開嘴,全部全部吞下!」方力申命令著。小姐乖乖將那瓊漿玉液盡數嚥了下去,滿臉一副很滿足的樣子。「哈哈哈,誰說勞資,不能大展雄風!」方力申放聲大笑,小姐內心一陣厭惡,但卻是一副媚態,任君採擷。夢夢巴黎的豪華包廂中,上演著一幕幕令人狂噴鼻血的事兒。
「在那荒芒的馬勒戈壁,有一群草泥馬……」問道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問道模模糊糊地摸到手機,接通了電話,用一個極為疲倦的聲音道:「胖子,我草泥馬,半夜三更但什麼電話!」
「什麼胖子,怎麼像一個流氓!」電話裡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道。
「啊,瓏兒,不好意,經常被幾個好基友騷擾了,真的是無心的!」問道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自己的姐姐司馬瓏兒,他連忙解釋道,生怕會引起誤會。
「沒事兒,長夜漫漫叫你老姐如何過啊!」司馬瓏兒多愁善感道,如同古代的至尊紅顏。
「老姐,你就別裝了,你都大學了,天生麗質,哪個男生不動心啊?可憐你的老弟我喲!」司馬問道故意提高了聲調,嘿嘿道。
「是不是在幹壞事?」司馬瓏兒略帶意味地*問道。
「臥槽,你這都知道了,沒法活了,我看有沒有一條繩子,懸樑自盡,以全名節!」司馬問道帶著痞痞道。
「就你那點破事,瞞得住你老姐我的火眼金睛,我兩條淡紫色丁字褲不就被你偷了,別更我裝純水,你小子一肚子壞水!」
司馬問道大大汗不已,頭上直冒黑線,這老姐也太強悍了,自己幹過的事兒一清二楚,他在司馬瓏兒面前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司馬問道很喜歡收集女人的小內內,尤其使他老姐的,他可沒有那種色膽去女生寢室去偷,有色心無色膽。「老姐,我錯了,饒了我!」司馬問道有些慌張道。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司馬瓏兒關切地問道。
「木有事兒,已經痊癒了!」
「不會那麼快?好了就行!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
「我猜猜看,好像是……某個人的生日,明天我去你學校跟你一起過!」
「好耶,不許反悔,不然你老姐代表月亮消滅你!」司馬瓏兒格格嬌笑不已,嬌嗔道。「嗯,啵!,好好睡,你現在是天才,不怕找不到女人,早點睡拜拜!」
電話掛了,司馬問道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跟老姐起自己變成常人的事兒,天才只是昨天的事兒了,現實很骨感啊!
問道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爬下床,點燃一支煙,愁眉緊鎖著,如何給老姐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