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我從開始就有這個覺悟了。
區別於普通的人類社會,位列神秘的,並沒有科學側與魔法側平分天下:這個世界上只有魔法師可以操縱超自然力量。
準確的說,是「魔術師」。
遠東之地也沒有科學側的領導者學園都市,魔法世界也沒有十字教三大分支。
「所以說,時鐘塔就是現在魔術師們的聖地哦!準確的說是未被『封印指定』的魔術師們的聖地。」rider的master,來自時鐘塔的學生,韋伯,如是介紹。
自己的master,間桐櫻,正躺在這家人二樓的客房上安然入睡。值得一提,兩隊主從組合併不是合法地居住在這裡。
薇亞斜著眼看著韋伯同學,
「哪有!光明正大地住在酒店旅館裡面,不是很容易就成為別人的靶子了嗎?」韋伯大聲辯解道,又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同盟master還在休息,趕緊把聲音降了下來。
「說起來,這位caster小姐,」高大威猛的伊斯坎達爾大帝突然插口,「你還沒自我介紹一下呢!」
「喂喂rider!沒有人會像你一樣上來就把自己的真名和職介說出來的啦!」
不過,事情有些出乎韋伯的預料。
薇亞想了想,
在韋伯正苦思冥想英國歷史上有沒有叫做「薇亞」的皇家法師時,薇亞打破了他最後的想要根據身份來找到servant弱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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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櫻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休息後,終於恢復了應有的精神和理智。
她還記得,在雁夜叔叔召喚了他的berserker後一天,自己被「爺爺」,間桐髒硯,帶到了已經熟悉了一年的間桐家的地下蟲窟,接受所謂的「適應性改造」。
間桐櫻本來擁有的,是「影」的架空元素,duli於五大元素之外,作為魔術師的天賦才能十分驚人。但間桐家的魔術卻要以「水」為主,為了使間桐櫻能更好地繼承間桐家的魔術,或者更好地生下能繼承間桐家魔術的繼承人,髒硯對其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改造」。
在間桐櫻的記憶裡,自己當時心中只是在渴求「誰來救救我」,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魔力被大幅地消耗,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感覺到右手的輕微刺痛,看向自己的右手,發現了本來不存在的紅色刺青。
這種東西她在雁夜叔叔身上看到過,是名為「令咒」的存在。
身旁傳來平靜冷淡的聲音,但間桐櫻莫名地就知道,自己可以信任聲音的主人。
那是一個並不魁梧的身影,衣著紫羅蘭se的長袍,兜帽被主人放在腦後,露出不同與常人的藍色長髮。
但這看似單薄的身影,卻是超脫了人類的極限,名為「英靈」的,並以caster職介降臨於世,自己現在可以依靠的最可靠的力量。
這是右手上的令咒給予間桐櫻的資料。
「爺爺呢?」
爺爺?薇亞想了想。
間桐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英靈都是如此嗎?聽雁夜叔叔所說,「間桐髒硯」是活了超過200年的,間桐家的創始人。那樣強大、強大到自己毫無反抗能力的爺爺,就這麼死了嗎?
貌似是感覺到了自己master的懷疑,薇亞補充道。
(根據fsn的設定,蟲爺貌似在櫻體內有一個蟲子,然後這個蟲子不死,蟲爺自己也不死。本書設定這個蟲子現在就在櫻的體內,只是還處於休眠狀態。也就是說蟲爺還留了最後復活的希望哦!嘛主角現在是不知道的。)
願望?自己的願望就是能有一個人出現,把自己救出那個名為間桐的地獄。
「願望,已經實現了。」
「那麼,caster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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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談判結果,rider&韋伯一方,與caster&櫻一方,以此次聖盃戰爭只剩下此兩方為前提。在此之前,兩方不能有一切可以對對方造成傷害和損失的行為。
上述結盟,以兩篇《自我強制證文》為保證條件。
既然已經達成了聯盟,那日der和他的王妃在薇亞面前也沒有了之前還留有的一絲警備了。就好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樣,兩人很自然地,就接納了薇亞和櫻成為他們的一員。
甚至,到了「同桌共餐」的程度。
值得一提,在得知薇亞是來自21世紀的英靈後,韋伯曾忐忑地去問薇亞,未來的自己是怎樣的。得到的卻是「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英靈,這個世界和我所在的世界大有不同」的回答。
櫻作為master是十分優秀的,薇亞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在這次戰爭中,可以肆意地發揮力量,不必擔心魔力問題。相比之下,韋伯已經不止一次對日der要求他保持靈體狀態,卻每次都被這位征服王堅定地拒絕了。
「爺……那個老頭說,要我先擁有足夠的魔力,然後再學習魔術,這樣就不怕亂用法術會造成的魔術回路的過載。」
間桐髒硯最然是個讓人噁心的蟲師,但至少也是年齡超過200的魔術大師。別的不說,他對櫻做出的先擴充魔力再學習魔術的判斷,還是很正確的。
但掌握了間桐家魔術的髒硯,已經死了。
「caster你是以魔術成為英靈的,為什麼不能教教他?」rider經過,然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如果能教教我那個不成器額master就更好了。」
他很自然地無視了自己的王妃「什麼叫不成器啊你這個該死的servant完全沒有身為servant的覺悟」的叫嚷。
薇亞頓了頓,等兩位master消化一下自己的話,
「魔法師?」韋伯抓住了很關鍵的一個詞。
薇亞最後說道,
韋伯當然不會錯失這個機會,他參加聖盃戰爭的最初目的,就是「證明自己」。
如果能學到身為英靈的caster的魔術,自己豈不是一下子就超越了時鐘塔講師的等級了?而且據caster所說,是完全不同的魔術體系,那自己不就成了開拓新的「法」(偽)的魔法使了?
而櫻那邊,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除了小時候的姐姐凜和母親,從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即使是雁夜叔叔,也沒有到這種程度。
我要贏得聖盃,我要她待在現世,而不是兩周後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