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冷清下來。
羅卡的人生好像一下子崩潰了一樣——自己以及組織所堅持的一切,被人從頭到位完全否定了。這樣讓平民魔法師能夠自己走向成功的本來最有可能成功的路便被完全堵死了。
而且,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為了佔大多數的平民魔法師,傷害了眼前的這個清教的修女,不也是自己一開始打算守護的對象嗎?對方並不是清教高層的老狐狸,只是一個背負了知識的可憐傢伙罷了,這樣的人,屬於英國的一份力量,不正是自己始終想要守護的嗎?
「不,不!」羅卡嘶喊著,「這一定是你的謊言!你也害怕我們用術式從你的大腦中提取知識吧?但你又不想直接背叛清教,於是就編了這麼個謊言對吧?」
茵蒂克絲從羅卡瞪大的眼睛中看到的是令人心悸的神色,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令人同情的男人已經陷入了「瘋狂」——任誰自己長久以來的目標與願望被否定了,或多或少都會「瘋」一下吧?只是眼前這個例子有些極端罷了。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了,即使那個謊言可能是真的,但也要試過之後才知道。」羅卡漸漸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那麼,到時候就讓我先來試試吧!如果我沒有被魔導書的知識傷害到大腦,那麼你所說的一切便都是謊言!又或者我被某一本魔導書承認,成為了宿主,那麼也變相地達成了我們的目的……」
「……」茵蒂克絲還想勸勸對方,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是真的不想讓對方白白送死,但自己現在的立場,不管說什麼對方都會當做是自己在敷衍、欺騙吧?
不過還好,剛開始看魔導書就受到傷害的話,及時停止就不會致命。茵蒂克絲心想,到時候及時阻止對方就好了,畢竟對方也不是為了私利,而是那些無法得到正統指導的、強者之路被強行關閉的平民魔法師。
這時,負責將薇亞引開的另一個「戰士」,使用安泰術式的查理推開房門進來,「任務完成!」他看樣子很是高興,「雖然那個寒冰領主我們無法正面抗衡,不過那傢伙的經驗明顯很少嘛!」「那麼,羅卡,按照之前說好的,今晚的漢堡!」
話說到現在還不忘了吃,你和茵蒂克絲真是相見恨晚呀?
「漢堡不會少了你的!這個小傢伙不打算直接說出來魔導書,那我們只能去總部了,」羅卡很不耐煩的樣子,畢竟自己之前已經收了不小的打擊,在面對這個粗神經的搭檔,自己的大腦已經非常「疲憊」了。「要想不傷害這個小傢伙,又把知識提取出來,我們現在是做不到的,只能回到總部……」
說道粗神經,查理左腿上的那一絲藍色好像水一樣的是什麼?羅卡解釋著現在的第一要務,卻發現查理身上與之前的不同——左腿有一絲很淡的藍色的條紋!
該不會是……羅卡腦中已經有了一個不妙的想法,然後四周傳來的那個「寒冰領主」的聲音驗證了這個事實:
一個明顯充滿了憤怒的聲音環繞在四周,畢竟聲音的主人剛剛才被這兩個傢伙擺了一道。
「該死的查理!因為你的大意,我們不得不正面面對那個寒冰領主!」羅卡憤怒的聲音提醒著查理,這都是他的錯——他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腿部,然後臉色大變地排掉那絲藍色的魔力。
房間門被衝破了,手握法杖的薇亞緩緩邁入,身後的是她最強的使魔——寒冰使者。
薇亞看著一旁的茵蒂克絲,
「明明是你自己經驗不夠,才會讓我被這些傢伙擄走吧?」茵蒂克絲爭辯著,而情形卻是是這樣,「你還是個魔導師呢……」
一個肉眼可見的「#」出現在薇亞的頭上,但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自己的搭檔身上——那麼,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就是當仁不讓的出氣筒了!
羅卡看寒冰魔導師不懷好意地頂上自己時就知道要出事——本來就不好對付的傢伙,被那個小修女刺激一下,那麼自己兩人要面對的,就是暴怒max的魔導師了!
————我是開戰的分割線————
薇亞用「商量」的語氣說著,不過在那兩人耳中不亞於是惡魔的低喃,
「……是我們兩個?」查理嚥了口唾沫,畢竟自己就在幾分鐘前還挑釁似地對對方說「如果有能力就來」這樣的話。這才幾分鐘,報應就來了?
羅卡沒說什麼,只是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然後後退一步,身形緩緩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薇亞毫不在意對方的消失,比之更強的神裂火織都面對過,這一個明顯不到五階的不入流刺客又能如何?
薇亞「好心」地為敵人解釋著,包含著薇亞魔力的雪花緩緩地從房間頂飄下,也不知道是怎麼突破房頂進入房間的。
然後,就看到一個妄圖襲擊薇亞後背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出現,先是匕首,然後是胳膊、肩部、頭部,慢慢延伸到全身。匕首被寒冰領主的一隻「手」輕鬆擋住,在沒有當時擊破水牢時的乾淨利落。
畢竟那個水牢只是警戒用的嘛!怎麼能和寒冰領主所具有的力量相比?薇亞暗自想道。這樣一來,那個最麻煩的刺客就解決了,在這充滿自己魔力的地方,對方不論跑到哪裡都會被寒冰領主所阻擋。
刺客看一擊不成,馬上再次後退,消失在黑暗中。
薇亞看著另一個敵人——只要站在大地上便不會失去力量的傢伙,那個重劍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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