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這是要襲警嗎?!」
田局長嚇了一大跳,自己剛剛帶著人出來就被一般人給圍住了,看那些人的樣子十有仈jiu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係。
旁邊幾個手下搶先一步擋在了田局長的前面,其中一個已經將手槍給拿了下來,話說他們該不會準備搶人吧?!
見到他們當中一人竟然拿出了手槍,陳鋒心裡可是驚駭不已,看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爸……」
見到父親,一直雙眼無神的陳琳終於有了那麼一絲的精神,看到父母的那個樣子她的心裡別提有多麼難受了。
她現在感覺最為對不起的恐怕就是父母,要知道農村人最要的就是面子,自己懷孕被人甩掉的這件事恐怕不要多久就會在整個鄉里傳遍的。
不過她現在也沒功夫擔心這個,自己將萬偉傷了,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的,以後自己恐怕就不能孝順父母了。
「我女兒到底犯了啥罪,你們要抓他?」
聽到女兒的這一聲喊叫,陳鋒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自己當時就應該將她給抓住。
接下來田局長的話頓時讓他們感覺如五雷轟頂,眨眼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犯了什麼事?事情可大了,故意殺人罪,最輕的都是無期徒刑!稍微重點就是吃花生子了。」
見到這幫人沒有衝過來,田局長可是鬆了一口氣,立即打著官腔說道。
田局長知道這件事萬家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這個女人必死無疑。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傻……」
盧翠華聽了田局長的話,當場就跪在了地上,然後就哭天喊地的叫了起來。
雖然是來自農村,但是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花生子代表什麼意思,女兒才二十來歲,正是大好年華啊!
如果就這樣死了,那他們以後該怎麼辦啊?!
陳鋒也呆在那邊一動不動,在一剎那他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女兒怎麼做出了這種傻事。
跟來的那些親戚有惋惜的,有幸災樂禍的,看到他們的樣子,陳琳心裡更加的難受了。
「你們不能帶我女兒走,你們不能。」
陳鋒見到田局長竟然帶著女兒離開,那心裡頓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要是就讓他們這樣走了,自己的女兒可就完了。
說完之後就準備撲過去,那些跟著一起來的親戚見到陳鋒衝過去想了想後也跟著一起過去,不管怎麼說都是有些血緣關係的。
田局長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因為從樓下又來了一幫自己的手下,對他們點了點頭之後就帶著陳琳離開了。
「再鬧就將你們抓到警局去!」
一個穿著制服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下子就將陳鋒按倒在地上狠狠的說道,其他的同伴也都將那些親友團給困住。
「放了我女兒。」
陳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推開了制服男,然後就準備向田局長追去。
他可不懂什麼法律,他只知道不能讓女兒就這樣走了。
「吆,真的準備襲警?那我就不客氣了。」
制服男被這個陳鋒推了一把,可是不樂意了,隨便找了個罪名,然後就拿出自己的警棍狠狠的打了過去。
警棍伴著呼呼的風聲就向陳鋒的頭上落去,可憐陳鋒竟然不知道躲閃。
「警察就是這樣對待納稅人的?!」
只不過讓制服男有些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的警棍快要落下的時候,一隻大手卻將自己的警棍給憑空拿住。
隨後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一臉憤怒的望著自己。
這個男人就是張幫聖,剛才的那一幕自己也已經看到了,陳家已經夠慘的了,如果陳鋒他們再被關進去,那可真的是毀滅性的打擊。
「哼,你是誰?他襲警,我自然要自衛,你也想嗎?」
制服男冷冷的望著張幫聖說道,不過沒有再出手了,剛才張幫聖的那招他已經知道不是普通人了。
只不過當制服男稍微轉頭看到張幫聖身後的華敏時候,微微震動了一下,她怎麼會在這邊?
對於那個女人他可不陌生,曾經和局長見過一次,好像是華擎藥業的總裁,難不成和這個男人是一起的。
「有什麼事可以到警局去問,要是再糾纏將你們都帶進去!」
扔下了這句話,對那些手下使了一個眼神,他們便離開了這邊,華擎藥業這段時間可是風光無限。
如果不小心得罪了這個女人,估計田局長可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管他們了。
反正罪犯已經被田局長帶回去,這邊也沒自己的啥事情了。不多時這邊就只剩下張幫聖以及陳鋒等人。
「聖子,琳琳被抓去了,你,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求求你了!」
當制服男等人離開之後,陳鋒急忙的來到了張幫聖的身邊,然後雙手緊緊的拉著他的手說道。
現在在這邊他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唯獨認識張幫聖,陳鋒已經別無選擇了。
「聖子,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琳琳啊,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
那邊盧翠華彷彿也好像找到了什麼救命稻草,匍匐著來到了張幫聖的面前,然後跪在地上對張幫聖哭喊道。
她不認為張幫聖有辦法救自己的女兒,但是他身邊的那個華敏身份可是不一般,但是他們卻不認識她。
只有通過張幫聖了,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幫忙,畢竟當初是琳琳不主動聯繫他的。
「伯母,你起來再說,你和我媽媽一樣大,跪在地上這不是折煞我嗎?」
盧翠華的行為頓時讓張幫聖嚇了一跳,她可是折自己的壽啊,要是被自己的父母知道還不怎麼打斷自己。
急忙的攙扶起痛哭流淚的盧翠華,其實他現在的心也很是不平靜。
故意殺人罪,如果這罪名成立的話,那最少也是無期徒刑,陳琳可就真的完了。
雖然對這個女人心裡有些怨恨,不過那股怨恨在看到她剛才那個披頭散髮的樣子時候已經蕩然無存了。